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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奴才們一聽,果然嚇得跪在地磕頭不止,“請付昭儀娘娘恕罪,請付昭儀娘娘恕罪。”
“好了,起來吧。”付昭儀見我如此氣勢洶西貢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拉著我的手,熱情道,“妹妹今天臉色怎麼這麼差,凍著了嗎?”
“多謝姐姐關係,妹妹沒事。”我堆起滿臉笑容,回過頭,看見那群奴才想要溜走,頓時提高聲音,“怎麼,見過付昭儀,我這麼不中用的燕充依就不是主子麼?”
我緩緩回過身,為首的那個太監是馮昭儀身邊的紅人,李才全,直直走在他面前定定的看著他,“李公公,在宮裡這麼多年,難道連該有的禮數都不懂了嗎?”略微提高聲音,“既然不會,那麼本宮今日索性就來教教你。”
21。…春花秋月豈得知
“燕美人連自己的宮人都不會教導,今日本宮索性再教教你如何教導自己的宮人。”
當日的馮昭儀咄咄逼人說下此話,今日我原樣奉還。
李才全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眼睛有意無意的斜視,完全一副不恭的樣子。不過,這倒是正常,看門狗怎麼會怕一隻病貓呢。
我心裡不禁冷笑,“怎麼,李公公真的忘了該有的規矩麼?”
“燕充依,”李才全陰陽怪氣的說道,“您只不過是個充依,而我們家主子是昭儀,以後皇后的位置都是我們家娘娘的。您好好想想,有必要為了我這麼一個奴才而得罪我們家娘娘嗎?”語氣裡盡是威脅。
“哦,是嗎?皇后娘娘。”我挑起嘴唇,順便偷眼看了下付昭儀的表情,“那臣妾真是該死,竟然得罪了皇后娘娘身邊的紅人,”我故意咬重皇后娘娘幾個字,“那還望李公公日後在皇后娘娘面前多美言幾句。”
李才全不禁露出得意之色,“那是自然,燕充依挺有自知之名的。我們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昭陽宮,其中一個太監臨走時猖狂的故意踢倒放在門口的花盆。
磚紅色的花盆頓時四分五裂,新置的泥土松落一地,上面種植的牡丹順勢倒了下來,枯黃的枝葉在風裡搖曳,說不盡的頹敗。
“娘娘,”玉蓉在一旁咬牙切齒道,“他們欺人太甚!”
“玉蓉。”我制止住她,堆起滿臉笑容對著付昭儀,“姐姐進來這麼久了,快進去坐吧。”
“哦,哦,好。”付昭儀似乎剛從神遊中清醒過來。
我拉著付昭儀進門,她依舊思緒不在此在想些什麼。她一路上心不在焉,快要跨過門檻時,裙襬纏繞住腳。
“姐姐當心。”我扶住她欲倒的身子,然後自己順勢跌倒在地。“嘩啦”一道口子從手掌中央迅速撕扯開來,火辣辣般的疼痛。
“妹妹怎麼樣了?”付昭儀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拉過我被劃破的手,“怎麼這麼一道口子,快,快叫御醫。”
“慢。”我叫住玉蓉,張開手掌,以致上面的口子看上去更加崢嶸可怖,“姐姐,馮昭儀欺人太甚,處處要置我於死地,今日姐姐也看到了,要不是姐姐今日在此,妹妹恐怕早就,”未說完,兩行清淚就順流而下,“姐姐,妹妹並非是不能容忍之人,而是現在馮昭儀她容不下我。”
“妹妹。”付昭儀拍拍我的手背,眼中似有不忍之色。
“姐姐,若是他日馮昭儀真的當上中宮之位,妹妹必定死無葬身之地,恐怕姐姐也不會有好日子過。”趁熱打鐵永遠是火上澆油的前奏。
付昭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妹妹,你說姐姐該如何做?”
我攤開手掌,再看看門邊被踢倒的花盆。
“姐姐懂了。”付昭儀點點頭,“還不快扶主子到床上去。”說罷,提裙起身晏晏然離開了。
不多久,就傳來小桂子如夏日裡的蟬悠長的調子,“皇上駕到!”
趁著皇上還未進來的空檔,我狠下心將傷口拉扯的更加厲害,鮮血如涓流汨汨染紅了手心,“快,快扶我下來。”皇上前腳踏進來,我急忙喊青菊讓她扶我下來行李。
元奕大步走過來按下我重新半躺,“快躺下,不要如此多禮,讓朕看看你的手。”
我慌忙把手往後面躲,“沒什麼好看的,不要汙了陛下的眼。”
元奕一把拉過手,“嚇”倒吸了一口涼氣,傷口不經意被他碰到,口子掙列的更加厲害,“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快叫御醫。”
“皇上,臣妾只不過是做女紅是不小心刺破的,無礙的。”我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付昭儀。
付昭儀滿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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