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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當初朝她射出那一箭的小丘上,眼前畫面突然桃花紛飛,打鬥聲響於耳畔,那抹月牙黃的身影似乎還在一片粉紅當中旋轉著。
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站在山丘上,一遍遍刷著自己的罪惡感,突然一個閣中弟子慌張跑來,向他稟告著,“稟閣主,夫人,哦不,二小姐回來了!就在咱們閣中,是是。。。。。。”弟子還沒說完,卻早已不見了他的身影。
那弟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般的將下半段話說完,“是,是小王爺帶著她回來的。”
幾乎要將平生的輕功發揮到極致,自隱山到百里閣,他不過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辰。一路狂奔到廳前,那抹熟悉的月牙黃身影入眼,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慢慢靠近過去,臺階上兩個人,正在聊著天,白秋倉正在同長歌講著些什麼。臺階前,撒落了一大堆桃子,他愣了愣,心中卻是一片歡喜,這留了許久的桃子,終於等到那個來摘的人了。
長歌果然是失憶了,她看向自己的目光,竟有了一絲驚怕。見到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往白秋倉身後躲。他覺得心間一顫,但很快白秋倉藉著與他打架之名,在房頂上告訴了他緣由,她忘了這三年來的一切,竟然還記得最初她放火燒掉的貢海分堂的房子。
正同白秋倉小聲商討著該怎麼辦,青龍堂主曲超突然飛身而上,告訴他帝京來訊息,小公子病了。一時間他覺得有些兩難,一面是兒子,一面是媳婦兒。好在白秋倉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不是白交的,於是他便放心的趕回京去看兒子。
只是剛過吟州,帝京又傳回訊息,說小公子已無礙,少爺無需憂心。。
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又返回去找媳婦兒。臨走時為她留下的暗衛告訴了他她的位置。那間客棧真是偏僻的很,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趕到時,她正在窗前看書,大約是本很有意思的書罷,連他進來都沒有發覺,他有些無奈,只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等著她看完。
她看書看的快,不過一會兒就翻了許多頁,但那本書頁實在厚重的多,趁著她喝茶的空當兒裡,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茶涼了,喝了對身體不好。” 。
他看到她身子抖了一下,又見她面露驚懼之色,忍不住在心中甩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將她嚇成這樣,他看著,覺得心塞,難受的很。
她大約以為他是來同她算那筆燒房子的賬來了。一直對他警惕著,他玩性大發,同她開了幾句玩笑,竟不想她竟要張口喊人,喊的這人不是旁人,就是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白小王爺,這叫他鬱悶了好幾天。
放開她去隔壁房間與白小王爺發幾句牢騷,被白小王爺回了兩個字:“活該!”
與白秋倉交待了一番回帝京後的事情,他又轉回到她的房中,她早已睡下,卻睡得不大安穩,踢了一大片被子。他替她將被子蓋好,望著她的臉,一種滿足感自心底而升,真好,她還在,他還有機會彌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他忍不住嘆道:“長歌。。。。。。謝謝你又回來了。長歌,你會不會原諒我?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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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毿毿說,第一人稱真的是害死人啊。。。。
小番外·閣主不是渣男
謝昭熙要帶著長歌離開帝京,前腳剛出了廣南王府,白秋倉後腳就進了百里閣鳳凰分堂。那會子,蕭歸寂被花燈砸了腰,正臥床休養著。聽了這訊息,一著急就從榻上翻身而起,結果又將尚且還傷著的腰晃了一下,差點就殘了。
正著急著,突然又有影衛趕來告訴他們,四方客棧死了個人,大約與長歌有那麼些關聯。蕭歸寂與白秋倉只想著要將她留下,也不曾問究竟是有什麼關聯,只借著這命案,拿著侯爺與王爺的令牌,閉了帝京九門。
長歌果然沒能出的了城。
蕭歸寂被人扶著急匆匆趕去廣南王府,卻被謝昭熙攔到一旁,謝昭熙都不曾拿正眼瞧他,只冷笑一聲,道:“蕭小侯爺,我們家長歌不懂事,前些日子若是有什麼叫你誤會的,還請看在我那大侄子的面子上,不要同我們計較,我們謝家雖是江湖大家,卻難擋朝堂權勢。還請小侯爺就此收手。”
蕭歸寂愣了一下,謝昭熙的話,他不是不懂得,可這一年半來,無時不刻是思念牽掛和愧疚,他過的也實在是辛苦艱難,略一沉默,他開口道:“謝兄,我自知對不起她,可現在天下三令依舊下落不明,你不會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虎視眈眈,我只是想,可以保護她,不要讓她再受到傷害。”
謝昭熙這才終於拿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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