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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向著舞臺望了一眼,也紛紛撤到兩旁。
白秋倉板著臉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說給老。鴇聽的,還是說給“蘭依姑娘”聽的,他說:“算你們識相,不過你們記住了,若是因為今日耽擱的這些時日,小謝的手廢了,苦竹閣所有姑娘的手本王一定都給廢了!”
說著便拉著我往外走。我一面走著,一面咳了一聲,悄悄對他說道:“阿倉,你也太殘暴了,怎麼能對姑娘那麼殘忍呢?”
不過是方才出了苦竹閣,一旁的巷子裡便竄出個人來,髮式還與方才在裡頭時一樣,是個姑娘,卻不知從哪裡尋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將我們攔住,不分由說便來拉我的手。
我也沒有躲,任他拉著,只道:“再耽擱長歌這手怕是就真的廢了,這位公子,還請讓一讓。”
他的手顫了一下,抬眼看向我,眼中有些怔忪,“長歌。。。。。。”
清淡的聲音響在,卻是有些虛晃,就彷彿那夜在吟州的夢中,像是由極遠之處傳來,觸控不得。
痛感突然大盛,我張了張口,話還沒說出來,眼前一黑,知覺全無。
24蓬門今始為君開
細微的光亮自神識深遠處折射出來,透過恍惚混沌,我聽到耳邊有人在低聲談話。
明朗的聲音此刻有些憤然和焦急,也不知道先前說的是什麼,我只聽到這聲音道:“。。。。。。你這是何必呢?這樣將自己弄成個傻子一樣,就以為她會回來?”
另一個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失落,“我自然是曉得她可能不會再原諒我,可是私心裡還是想著她能回來,想著她不要再想起來。” 。
明朗的聲音嘖嘖的嘆了兩聲,突然轉了話題,“哎對了,安安最近怎麼樣了?聽說前些日子病了一場,沒有什麼大礙罷?謝大哥去看過他了?”
沙啞的聲音恩了一聲,道:“好多了。昭熙兄這兩天也是常去。” 。
話談到這裡,突然停住了。當中涉及了數個男女難辨的他和她,我哥似乎也攪在其中,雖還是在昏著,我卻突然起了八卦之心,然而腦中只是那片刻清明,再便又是無限的昏沉。
再一次有意識時,已是天光咋亮。抬了下眼皮,朦朧間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撐著腦袋坐在床前,受傷的手正被他輕輕握在手中。我將眼睛全然睜開,仔細瞧著他,卻只見他髮式竟還是從苦竹閣中出來時梳的舞娘髮髻,面上蒼白憔悴,雙眼微合,眉頭緊皺,疲憊之意盡顯。
我輕輕咳了一聲,他眉頭立刻皺的更深了些,隨即睜開了雙眼,瞧見我醒來,先是露出些驚喜,旋即竟變得慌亂起來,開口時,聲音沙啞的厲害,“長歌。。。。。。我。。。。。。你怎麼樣,好點沒有。要不要喝點水?” 。
我恩了一聲,搖搖頭,又清了清嗓子,“不想喝水。” 我撐起身子靠著床幃坐了起來,望了一眼房門,說道:“你去將門關上,我有話要同你說。” 。
他愣了一下,連忙起身去關了門。
我醞釀了一番,將心中的話字字斟酌著,待他重新回到床邊時,一肚子的話,卻還是沒有想好該怎樣開口,畢竟這樣的事情,開口時總是有些艱難。
他也不說話,只靜靜的瞧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期待。我咳了一聲,低下頭避過他的目光,開口說道:“昨夜在那裡見到你,我很是意外,又很是氣憤。我一直以為自己昨日那般表現該是見你那副樣子所以有些醋了,故而昨日表現的有些奇怪。但在我暈著的這陣子裡,我先是模模糊糊的思索,再是清清楚楚的思索,最後發現,其實我。。。。。。”
“長歌,剛醒來,餓了罷?”蕭歸寂突然開口打斷了我醞釀許久又斟酌了許久的話,他垂著眼,面色蒼白,情緒淡淡,突然站起身來,“我去廚房看一眼有什麼吃的。”
說完便就轉身快步走了出去。我盯著他的背影愣了半晌,不禁小聲罵道:“我去,姑奶奶好不容易醞釀個表白,你倒還不想聽了!混蛋,不說了!”
我的手並沒有什麼大礙,據白秋倉說,我會突然暈倒的原因,到如今都是個迷,連天下第一神醫“醫仙”秦飍的嫡傳大弟子都診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五的緣由。我們討論這個事情時,已經是在我醒來三日以後,我與他正蹲在廣南王府大門口望著對面百里閣分堂的屋頂嗑瓜子。
聽他這麼說,我吐掉口中的瓜子皮,說,“啊,大概是因為被他氣的。”
白秋倉將兩顆瓜子扔進嘴裡,隨口問道:“被誰?阿寂?”
我點頭,從他手中搶了幾粒瓜子,一面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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