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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瓜子一面點頭,“不然還有誰?穿成那副樣子,真是不害臊,我們要打架他也不出來幫忙,真是不義氣。”
“所以——”白秋倉繞到我跟前蹲下,盯著我看了一陣子,面露驚訝,眼中卻是光芒大盛,“所以,你是因為生他的氣才摔了茶杯?小謝!你,你是不是醋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阿寂了?”
我不以為然的點頭,將手中瓜子皮一丟,伸手又從他手中拿了幾粒瓜子,嘆道,“那天我原本想著同他表白來著,可被他打斷了。他大概是不想聽罷。嘖嘖,頭一回想同人表白就失敗了,我覺得不大高興。” 。
白秋倉驚得半晌合不攏嘴,良久,他突然大笑起來,笑到眼中都流出淚來,抬袖擦了擦淚,他竟是點頭附和我的話,“是啊,這樣的確挺悲催的。如今你想怎麼辦?”
我想了想,吐了幾枚瓜子皮,又望了一眼對面分堂的牆頭,說道:“等過幾天花燈會再說,要是那時候他還是不想聽,那我就沒什麼法子了。”頓了頓,“現在離花燈會還有個幾天,昨日我與人約戰在郊外湖心亭,明天早上去打架,你要不要去看?” 。
“約戰?”白秋倉叫了一聲,猛然站起身子來,“同誰啊?”
我也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上的塵土,笑了笑,“神鞭,李未陽。” 。
“誰?!”白秋倉驚叫起來,望著我的眼神有些訝異,“小謝你瘋啦?李前輩都敢挑戰?說好的退出江湖呢?”
我啊了一聲,說:“心情不好找點事兒做嘛,就這個還有點挑戰性。你到底去不去看?”
白秋倉:“。。。。。。去!”
我滿意的點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不許告訴蕭歸寂!”
白秋倉:“。。。。。。額好。”
一日時光隨著手中瓜子越來越少地上瓜子皮越來越多漸漸流落而去。。
入夜,我將隨身而帶的銀針仔細淬毒後整齊的碼在了小案上,這東西明天可不能帶,神鞭李未陽乃中原武林有名的前輩大俠,前一輩俠士的情仇愛恨我尚且不得知,但師父教導過我,對前輩施毒,乃是大不敬,不到萬不得已,覺不可輕易施毒。
我雖對於師父並不大尊敬,但對於武林中的前輩們卻是敬重的很,將來若有朝一日劍對峙盟主,我還要指著這些個老前輩為我說句公道話。
好在還有軟劍半聲笛。這柄軟劍是當年我離開明安時,哥哥給我防身用的,據傳此劍乃祖爺爺的把兄弟相贈,劍出名門,十分金貴。但這些跟著我,就算當初金貴,如今便也只能算是丐幫一員。
因是軟劍,倒也沒什麼可以拾掇,只將劍解下來擺在床邊,便就去睡了。睡之前有些奇怪蕭歸寂今日竟然破天荒的沒有來騷擾。但想著他一閣之主,又是侯府公子,日理萬機,該是又忙碌了,便就真的睡著了。 。
第二日,我早早起來,穿戴整齊,避過蕭歸寂,拉著白秋倉一同去了郊外湖心亭。
湖心亭處,傳聞中從不守時的神鞭李未陽竟早就坐在了亭子當中。
亭中石桌上,擺著一隻酒壺,兩隻杯子,另外還擱著一段蛇骨鞭,十三節,節節猙獰,正是同它的主人一樣齊名江湖的“十三蛇骨鞭”
走進亭中,我恭謹抱拳,問候的話還沒講出口。李老前輩卻突然站起身來,笑眯眯的瞧著我,又瞧了眼我身後的白秋倉,指了指石凳兒,笑道:“呀,還帶著小夥伴呢,來,先坐吧。”
我頓時感到不大明白卻只覺得十分厲害,簡稱不明覺厲啊。但前輩既然發了話,我總不能站著不動,於是便拉著白秋倉坐了下來。
方一入座,李老前輩便拿起他那赫赫有名的“十三蛇骨鞭”,我心中一驚,手迅速按向腰間的半聲笛,然而李老前輩卻只是將蛇骨鞭往腰間一別,道:“小傢伙太佔空兒了,來喝酒喝酒。”
我與白秋倉面面相覷,卻只能由著他的意思將酒杯接過來,斜著杯子看了一眼,又略略一聞,便知這酒定然無毒,便一飲而盡,趁著老前輩還未喝完,我問道:“那個,前輩,不知何時才能開始?晚輩時間不大夠用。”
李老前輩呵呵笑了兩聲,突然道:“不用比了,你贏了。”
“什麼?”我與白秋倉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叔的身影久久停留。
李老前輩閒閒的給自己斟著酒,語氣卻有些鬱悶,“昨夜百里閣蕭閣主找到老夫,說是要同我一較高下。蕭閣主之名,老夫豈能不知?但他卻非要同老朽一戰。老夫一大把年紀了,哪裡拗得過他。” 。
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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