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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收緊,骨節泛青,她隱於廊下朱漆圓柱,望著他二人親密地相擁而入,杜恪辰用他的大氅包裹著錢若水嬌小的身子,錢若水安靜地依靠著他,舉止自然,如同一對尋常的夫妻。
“石姐姐,你怎麼在這?”閔雅蘭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冷眼旁觀,“你這不會是嫉妒我錢姐姐吧?跟你說,你不要跟錢姐姐爭了,像我這樣不爭不搶,樂得逍遙自在。”
石清嫣眼中有淚,背對著她悄然拭去,“你我都是王爺的侍妾,說什麼爭不爭的。”
“這倒也是。”閔雅蘭上前握著她的手,“像錢姐姐這般絕色的人兒,你我是比不過的。出京時,我早已明白,你我只是陪襯。皇上體恤王爺成婚多年未育子嗣,才會讓你我二人陪嫁到此。王爺能看上我們,是我們是造化,看不上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姐姐不必傷懷,王爺對錢姐姐雖好,也是會膩的。到時候,姐姐便能伺候王爺了。”
石清嫣哪聽得了這些,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閔雅蘭撿起她遺落的外袍,輕輕嘆息,“真是看不開。”
還未入冬,橫刀閣已燒旺了暖爐,一室溫暖。
前些日子,杜恪辰日夜操勞,為了查明錢若水被刺殺一事幾夜沒有闔眼。自錢若水搬到橫刀閣後,他搬到書房,向來嗜睡如命的他,竟然失眠了。興許是被錢若水遇刺一事讓他對軍中諸務憂心沖沖,生怕有人再次對錢若水利,不敢讓自己沉睡。等到此事平息過去,錢若水的傷無礙,他便著手整頓軍紀。這一連半月,他都早出晚歸,督促鎮西軍的操練,不讓他們有一絲的懈怠。
如此一來,他的膝蓋已負荷不了他連月來的奔波勞累,被錢若水強拉下馬後,他的舊疾終於復發,來勢洶洶,疼得他幾乎站不直。
“要不要請大夫?”錢若水聽說過他有腿疾,“還是讓管易來瞧瞧?”
杜恪辰制止她,“都別,也別聲張,休息一下,明白便好了。”
“你別死扛了。”錢若水扶他躺下,輕輕揉動他的膝蓋,“怕知道了丟臉吧?”
杜恪辰忍得冷汗直冒,被她這一番手法嫻熟的按摩,倒是緩解了不少,“本王是怕管易遷怒於你。晌午在軍營的時候,本王與人對練,感到膝蓋吃力過重,便沒有再繼續。管易只當本王回府休息,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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