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果然非虛。
回程的路上,錢若水在昏暗的車上睡著了。養傷的日子雖然每天都在休息,可到底是失血過多,整個人都虛了,加上她為了不留傷疤,什麼東西都不肯吃,一日三餐都是白粥、白粥、白粥。出來不到半日,她已經累得不行,直嘆養尊處優的日子過慣了,已然忘了居安思危。回到她的東院之後,她要做的是恢復體能,把穿越到這裡後荒廢的技能都撿起來,回爐再造。
雖然她睡著了,可是她的警覺性還是沒有下降。在聽到車外傳來如雷的馬蹄聲時,她猛然驚醒,團身坐起,厲聲道:“葉遷,車外何人?”
“沒人。”
難道她聽錯了?“不可能,出門時你帶了十名侍衛,可現下外面的馬蹄聲起碼有二十匹的聲音,只怕……還不止……”
“你的耳朵倒是靈光。”戲謔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天冷加衣,本王給你送大氅來的。”
錢若水推開車窗,一股冷風直灌而入,蕭瑟森冷,“妾身如何擔待得起王爺這份盛情呢?”
杜恪辰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要不是你的侍婢說你出門沒帶夠衣裳,現下又是寒風大作,本王才不願意來呢!”
“車裡挺暖和的,夏菊方才起了暖爐。”錢若水完全不領他的情,“你不願意來,可以走了!”
杜恪辰一口老血哽在咽喉處,“本王都來了,你好意思趕我走?”
“我又沒讓你來。”
“本王是給你送大氅的。”
“在馬車裡穿大氅要流汗的。”
“……”
“不過呢……”錢若水盯著他胯下的逐浪,兩眼放光,“你要是讓我騎馬的話,這大氅我便收下了。”
“我家逐浪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讓上的。”杜恪辰此言一出,逐浪發出抗議的嘶鳴。
錢若水收回目光,“那我跟葉遷共騎。”
葉遷的臉都綠了,默默地放慢馬速,退至最後。
“你還嫌鬧的事情不夠多嗎?”杜恪辰下馬,開啟車門,伸手要去抱她。
她一躍而下,躲開杜恪辰要扶她的手,“我自己來。”
杜恪辰訕訕地收回手,“又不是沒讓本王抱過,害羞什麼。”
錢若水睨他,反擊:“你想抱我就說嘛,非得找這麼多借口。”
“本王才沒有呢!”杜恪辰惱羞成怒,大氅當頭罩下,翻身又上了馬。
錢若水扯開大氅,披在身上,仰望坐在逐浪身上腰脊挺直的男人,“王爺,你這樣,我怎麼上去啊?”
“自己想辦法!”杜恪辰不理她。
錢若水把大氅解下,扔還給杜恪辰,就在他晃神之際,她拉著他的腿,把他從馬上給扯了下來,然後她翻身躍上馬,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等杜恪辰醒悟過來,他已經摔在地上,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不好意思啊,王爺,把您摔著了吧?”錢若水無辜地眨巴著眼睛,“一不小心就……”
杜恪辰忿忿然地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塵土,感覺膝蓋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他動了動膝蓋,臉色微變,趔趄著上了馬,“你把本王摔壞了,拿什麼賠?”
“王爺,您以為您是泥巴糊的嗎?”
“你……”
車隊到了王府門前,錢若水卻不下馬,“王爺您先進去吧,讓我騎兩圈再回去。”
杜恪辰臉色微沉,“不行,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照王爺您的意思,您的鎮西軍還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這是一個死局,無藥可解的死局。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爹吧!”
錢若水只能下馬,“好吧,我惜命。”
“等等。”杜恪辰喊住她,語氣弱了半分,“扶本王下馬。”
錢若水這才發現他臉色不佳,汗溼了額角,當即伸出手去扶他。他步履蹣跚,把身體的力量都壓在錢若水羸弱的左肩上,“別讓人看見,直接回橫刀閣。”
。。。
☆、第39章:舊疾復發
石清嫣聽說錢若水要搬回東院,早早地梳洗打扮,等著蕭雲卿安排侍寢。可蕭雲卿一個時辰前,突然出府,至今仍未回來。她左等右等,從日出等到日落,沒有把杜恪辰等來,卻等來了寒風突至,她便取了外袍到門外等著,以為能見到杜恪辰一面。可人是等來了,卻還多了一個錢若水。他們共乘一馬,一路上有說有笑,如同一雙璧人。
石清嫣拿著外袍的手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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