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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帶她逛過一回,買了幾馬車的東西,足夠她用上一陣子。可只逛不買不是錢若水的處事風格,到了胡商聚居區,看到她喜歡的東西,她焉有不下手的道理。
“等等。”杜恪辰阻止她,“這馬並非真正的汗血馬。”
錢若水雖懂馬,可畢竟沒親眼見過,聽他這麼一說,她不禁也有了懷疑,側頭望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杜恪辰被她這般熱切的目光注視著,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雙眼,清咳一聲,道:“這馬立在此處不動,卻出了一身的汗,你覺得正常嗎?”
所謂汗血馬,便是汗出如血,無汗時與普通的馬匹無異。
錢若水恍然大悟,“難道這是硃砂?京裡有些不良商販,都是抹上硃砂佯裝汗血馬。沒想到西北也是這般,還開口五千兩。”
“這位公子,不懂就不要裝懂,我這匹可真正的汗血,方才騎出去溜了一圈,才會汗如雨下。”胡商哪裡肯承認自己的馬是假的。
杜恪辰也不與他做口舌之爭,“佛兒,你去探探馬的鼻息。”
錢若水明白他的用意,伸手過去,馬兒卻突然發狂尥蹄,前腳騰空而起。
“小心。”杜恪辰暗叫不好,用力把她往外一帶,把她護在身前。
她安心地抱住他,感受從未有過的呵護。
馬兒長鳴一聲,落在杜恪辰身後一丈之處,踩著雜沓的步伐,不停地叫喚。
胡商已將馬控制住,連連致歉,“不好意思,驚擾了兩位。”
錢若水越過杜恪辰寬厚的肩膀,探出腦袋,“老闆,你若能給我真的汗血馬,銀子不是問題。”
胡商彎腰行禮,頭埋得極低,“謝謝客官,客官慢走。”
杜恪辰不願多做停留,拉著錢若水快步出了胡商聚居區,冷聲對葉遷說:“管易呢?叫他來見本王!胡商區的交易如此混亂,他是不是要等到客商都跑光了,本王一分錢都撈不著,他才滿意。”
。。。
☆、第68章 :我是春風閣的幕後老闆
回到府中,杜恪辰進了書房,等了管易一天,他都沒有來。
天快黑時,葉遷才從軍營帶來訊息,管易不想再進王府,杜恪辰若要見他,便去大營找他。
“他還真敢!”杜恪辰與他兄弟情深,在公事上,從未拿他當部下。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誰服從於誰,只有他無條件地跟隨,甘苦於共,生死同心。可他卻因為錢若水,連王府都不進。
真是氣死他了!
“管易呢?不來了?”錢若水明知故問,管易離開王府的原因,她焉能不知。銀翹往京城的飛鴿傳書,再也沒有鴿子被半路截殺的跡象。
這算是無聲的抗議?
名士都是一群奇怪的人,受不得半分的委屈。
杜恪辰深深地嘆氣。
“你不該怪他,胡商聚居區的交易又不是他的職責範圍,他只是王府的帳房先生和王爺的謀士。若要整治胡商,王爺該找涼州刺史前來問罪。”錢若水拿了他桌案的鎮紙在手上把玩,“且說管先生一代名士,不屑與商賈為伍,王爺不該讓他繼續監管。”
“這些本王清楚,以前都是解語……”杜恪辰又是嘆出一口氣。
錢若水微微挑眉,“王爺若是不嫌棄,我可以代管。”
“你?”
錢若水點頭,“王爺不要忘了,我掌的是錢家的中饋,不只是莊子和店鋪每年都要入帳,還管著幾家商號,都是京城極賺錢的鋪子。”
“本王倒是有耳聞,錢家小姐治理內宅是一把好手,賺錢更是當仁不讓。打著錢大人的旗號,不知道斂了多少財呢!”杜恪辰揶揄,“本王看過你的嫁妝清單,一年的收益都快趕上鎮西軍的軍費。”
軍費是個敏感的話題。
錢若水聰明地繞過,“我聽說王爺讓人封了春風閣。”
杜恪辰沒有否認,“有問題嗎?”
“我是春風閣的幕後老闆,王爺覺得斷了我在涼州的財路,有沒有問題?”錢若水不介意讓他知道,眼波一橫,嬌嗔道:“嫁妝在王爺手上,又封了我的鋪子,王爺還說喜歡我呢,都是騙人的。”
“本王不喜歡那霍青遙。”杜恪辰攤了攤手,“他膽敢在本王面前牽你的手,本王沒把他的手剁了,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封他鋪子他還敢跟你告狀,信不信本王明日就打發他回京去。”
錢若水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那你把我也打發回京吧!”
杜恪辰哀怨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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