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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玩的開心。
☆、姑侄反目
霍香藥調整呼吸,輕輕推開房門,只見床上趴了一條軟物,一身紫綃翠紋裙滾得鄒巴巴,身形豐滿,翹/臀微凸起,肩膀微微顫動,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不是滿月是何人。
自古紅顏多煎熬,可憐。霍香藥輕輕拍拍她,柔聲道:“滿月,別難過了。命運給我們磨難,是要激勵我們成長。姑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覺得生無可戀,姑姑只想告訴你,你現在很在乎的那樣東西,的確很重要,但我們女人的一生不應被那樣東西束縛,沒有那樣東西,我們也可以活得很精彩,還是可以得到好男人的愛。一個男人真正愛你,他不會在乎那些,你要想開點。”
不擅長安慰人的霍香藥自認為這番話說得振奮人心,只期待滿月喝了這碗雞湯,能勇敢地面對人生,誰知結果大大出乎其意料。
滿月抬起頭,十分惱怒地橫了她一眼,一聲冷笑:“呵呵,姑姑這麼快就急著來看我笑話麼?”
言語間的刻薄,讓霍香藥措手不及,這小丫頭怨她做啥,好心當驢肝肺。看在她剛受傷的份上,就不計較了:“滿月,你可冤枉姑姑了,你的痛苦,姑姑都知道,恨不得替你承受。”這話雖然有點口是心非,但安慰人應該管用。
誰知霍滿月聽了更惱怒,咬牙切齒道:“姑姑盡會說些騙人的話,我從前與姑姑那般親近,比我自己的親孃還親近,怎知姑姑竟是這般無情之人。”
霍滿月言語間全是怨恨,彷彿霍香藥是她仇人般,霍香藥好心碰一堵牆,心裡也不是滋味,忽然變成這樣,也肯定是事出有因,霍香藥壓住與怒,替自己辯解:“滿月,你咋突然間這般怨我,姑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採花賊又不是我招來的。”
霍滿月抓起被子矇住頭,只一個人在那哭,且越哭越厲害。
霍香藥最怕女人哭,六神無主,好在這時霍松鶴進了屋,急忙向爺爺求助:“爺爺,您快來勸勸滿月,哭多了傷眼睛。”
霍松鶴一想起懿王那話就害怕,拉起霍香藥就往外走:“懿王還在外頭等著呢?孫女在這做啥,小丫頭片子又沒啥大事,趁早出發,免得懿王動怒。”
“爺爺,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滿月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哪能安心呀。”霍香藥甩開爺爺的手,扒開被子,想要安撫滿月。
霍松鶴怒道:“滿月,你這孩子,要我說你啥好呢?跟你娘一樣,就知道哭哭啼啼,你姑姑為了霍家要去京都,不知道多兇險的地兒,你這孩子大早上觸姑姑的黴頭,一點都不懂事,姑姑路上有個啥事,我們霍家就完了。”
“是啊,全家就姑姑最偉大,我們都沒用,我們都不懂事,就姑姑最懂事,就姑姑最有用!我們這些人死了都活該行了吧。”霍滿月也來了氣。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呢!太不懂事了,跟你爹一個樣遲早把我氣死。”霍松鶴一想到大孫子霍勤就來氣。
霍松鶴哼的一聲,找地坐了也不管了,霍滿月縮到被子裡面朝牆壁,也不理了,轉眼間就變成一個老頭子和一個小少女的鬥氣,這倒讓本只想來開解晚輩的霍香藥尷尬了。
“那個,那個爺爺,滿月年紀小,正屬於叛逆期,您別老說她,而且她受了這樣的傷害,心裡一定很難過,您再說她就是往刀口上撒鹽。”霍香藥笑笑道。
“要你這張巧嘴說!撈得好處還要裝好人,我呸。”霍滿月掀開被子,露出一雙紅腫的眼睛,套上鞋子就往外衝。
霍香藥這下可鬱悶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動彈,嚴厲道:“霍滿月,你給我說清楚點,我哪招你惹你了,青少年叛逆我能理解,可別沒完沒了,我耐心沒那麼好。”
恩,古代人不懂得教育孩子,還得她這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出馬。
霍滿月掙脫不開,桃子般的眼睛眨啊眨,眨出幾滴眼淚,小嘴一憋,沒好氣道:“你沒招惹我,那是誰跑去跟蘇公子說我的壞話。”
“誰說你壞話了,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去道歉。”霍香藥也不讓步。
“口口聲聲說為了我,都是騙人的。那日晚上說要撮合我與蘇公子,結果姑姑這張巧嘴直接說得蘇公子前來退婚。莫不是姑姑前腳和蘇公子舊情復燃,蘇公子怎會後腳送來退婚書。姑姑既然想和蘇公子好,他原本是你的夫婿,無可厚非,只是你們為何騙我說你不喜歡蘇公子,你們都是騙子。”
她沒被採花賊玷汙啊,原來是蘇暮春退婚。為啥呀!這個蘇暮春也是朵奇葩。霍滿月這小丫頭也是一根筋,霍香藥鬆開了手,霍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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