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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著跑出房門。
霍香藥愣愣地站在原地,默然道:“我沒有和他舊情復燃,我並不知道他退婚的事。”
“孫女啊,這事你也別怪滿月,我琢磨著蘇暮春退婚滿月就是來報復你之前拒婚的事,所以,說到底這事還是由你引起。”霍松鶴總結性地說了一句讓霍香藥無比內疚的話。
懿王的隨從架著霍景年而來,霍景年左一句軍爺右一句大爺也沒能換來自由,只得求向霍香藥:“閨女耶,你快跟他們走吧,不然你爹的脖子就要掛不住了。”
攤上個沒骨氣的軟弱爹,霍香藥也沒啥好說的,冷哼一聲,走出院子,左顧右盼,環視一圈,霍滿月是不會來送她了,而她心心念唸的紀若缺也沒有出現過。
唉!平常那麼體貼,這會兒都不來送一下,人也見不到蹤影,霍香藥琢磨著下次得找紀若缺要盞阿拉燈,點燃,就能召喚他。
上了馬車,很快便出了揚州城,秦太守帶著一堆官員早早手在城門口,霍香藥看那陣勢也不是來送她的,自然懶得理會。想起蘇暮春,便拿出那顆月明珠把玩,昨晚蘇暮春又差人送來了這顆月明珠,蘇府大總管還帶來句口信,“我家公子說‘潑出去的水,送出去的禮,二姑娘是扔了砸了還是賣了,都隨二姑娘的心情。’,這顆月明珠,還請二姑娘收著。”
這顆珠子長得還挺好,聽綠蘿說是至寶,全天下都沒得幾顆,本著愛護文物的心態,霍香藥便收了這顆月明珠,至於蘇暮春對她的心意,倒可暫時置若罔聞。
俗話說的好,時間是治癒一切的良藥,總有一天蘇暮春會放心她,另結新歡,就如她在認識紀若缺之後,被許小卓傷透的心也在逐漸癒合。霍香藥一聲輕嘆,昨夜因陳義與蘇暮春的事傷了腦筋,一宿沒睡,此刻正好補眠。
許是天氣好的緣由,今兒個出城的人特別多,城牆腳下熱鬧的很,不過大多是依依惜別之景,在葉落花謝的季節,也顯得傷悲了些。
人群中的一個少年揹著包袱,一身藍衣,時不時望一眼霍香藥那隊馬車,蘇暮春,“公子,你幹嘛不直接去跟二姑娘道別呢?”
蘇暮春負手而立,瞧著那青綠色的馬車,想象著車中人煩惱的模樣,心中十分愧疚,他本無意傷害她與她的家人,可早上暗中潛伏在霍家看到她被滿月誤會,看滿月和滿月娘哭紅的眼睛,他真恨自己當初輕易同意與滿月的婚事,現在又有何顏面去見她呢?
“公子,你幾時出發呢?”
蘇暮春淡淡道:“我明日得去趟臨安,北風在那邊發現了些秘密,和老閣主的死有關。”
“北堂主這些年到處玩,回回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蘇七不以為然道。
“你快走吧,路上多長點腦子,阿香少根頭髮,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懿王的隊伍已經啟程了,蘇暮春拍拍馬背,示意蘇七快上馬。
“公子,這可不行,二姑娘自己掉的頭髮也怪我麼?那我可得冤死幾百回。”
蘇七嘟囔著上了馬,蘇暮春踹了馬屁股一腳,蘇七還未坐穩,馬兒已經跑了起來。蘇暮春站了會兒,回府取了行李,連夜去了臨安。
一路北上,漸行漸遠,來古代這半年都在揚州度過,也漸漸習慣這裡的風土人情,忽然要離開了,霍香藥的心裡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不捨。思鄉之情渲染著她,情緒極為低落,每日夜晚看書,白天睡覺,日子過得迷迷又糊糊。
懿王倒也未虧待她,吃喝睡都是上等,那幾個隨從對她也客氣的很,唯有那粗眉男子每日板著張臉,跟誰欠他幾百萬一樣,聽說他是懿王的師父,大家都叫他李統領,自小負責懿王和昭成太子的武學。
秋雨連綿,路多泥濘。
懿王自幼嬌生慣養,自受不了長途跋涉的罪,不日即感染了風寒,一行人只得尋了家旅店歇息,這一歇便是好幾天。到第三日,霍香藥實在看不下去了,偷偷在湯藥里加了點日夜百服嚀,懿王才恢復氣色。只是這一耽擱,行程便慢了兩三天,霍香藥的人生都是偷來的,多一天少一天也不怎放心上,倒是那李統領記得團團轉。
第五日是個風和日麗秋高氣爽的大晴天,一行人浩浩蕩蕩啟程,馬不停歇地跑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終於到了那高郵縣。
李統領領了幾個饅頭上了樓,遠遠地甩下一句話:“明兒個走水路,請二姑娘做好準備。”
水路?霍香藥牙關咯噔一聲響,暈船呀。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哭收藏麼~~~~(>_<)~~~~寶寶堅強,不哭/(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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