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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空調沒有暖氣的冬天,再也不能在大雪紛飛裡吃哈根達斯了。21世紀的生活離她越來越遠了,不知道爺爺和爸爸過得怎麼樣了,對於未來的世界,她唯一的牽掛就只有爺爺和爸爸了。
後日需去蘇家負荊請罪,該怎麼說呢?說她不喜歡蘇暮春,覺得蘇暮春太有錢了,有錢人脾氣大多不好,還容易長啤酒肚?似乎不妥,誰會嫌錢多呢,只要多鍛鍊,啤酒肚自然不是問題,這兩個理由說不過去。
說她喜歡紀若缺,暮春你就好好與滿月過日子吧,她作為姑姑會真心為侄女侄女婿祝福。似乎也不妥,依滿月昨夜的說法,這蘇暮春不是個大氣的人,還對霍香藥留有深情,要是他去找紀若缺報仇的話,那該咋辦?蘇暮春那麼有錢,紀若缺看起來不像有錢人家的孩子,肯定鬥不過他。
霍香藥站在院子裡思索負荊請罪的臺詞,綠蘿在屋裡張羅這幾日的行程,貓兒和牛婆子在裡屋收拾行李,霍滿月姐弟二人一大早被朱文君接回屋裡用早飯。
琢磨透了後,霍香藥轉身進了書房,眼下就有兩件十分艱難的事等著她做。
第一,給蘇暮春寫懺悔信;第二,給紀若缺寫辭別信。
蘇暮春的信可以找綠蘿代筆,紀若缺的信,必須親手寫,方才顯得情真意切。
心裡已經想好怎麼寫了,可手握著黃瓜高的毛筆,心裡又犯了愁,沒有圓珠筆,沒有鍵盤,只有毛筆,這可咋辦,她這雞啄米的字寫出來不得讓人笑掉大牙,紀若缺會不會覺得她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呢?要不,也找綠蘿代筆吧!
想著又搖搖頭,不行,情書也找人代筆顯得太沒誠意。
霍香藥左手捏成個包子大小的拳頭,握著蒼天大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又是愁眉又是偷笑,端來早點的貓兒忍不住探出個頭,想看看二姑娘寫了些啥,然而,那張白紙還是白紙一張,明明在她去廚房弄早點前,二姑娘就已提筆了。
“姑娘,你寫啥,這麼傷腦筋呢?要不用過早飯再寫。”貓兒好心地替她磨墨。
卻見霍香藥噗通一聲,圓滾滾的腦袋倒在白紙上,兩顆黑珍珠般明亮的眼睛垂成一彎半弦月,貓兒嚇了一大跳,趕緊問她:“姑娘,你可是頭痛,要不要叫老太爺過來瞧瞧。”
霍香藥困難地搖搖頭,又揮揮手:“那個,貓兒,你去幫我準備入京都的衣衫,還得帶幾本我常看的醫術,我要寫封信,不能給別人看,你把門關上。”
看姑娘這般苦惱的樣,估計要給蘇公子寫信,貓兒十分理解地出了門。
重新坐直了身子,寫下紀若缺三個字,當真是落筆三行有天雷,霍香藥心一橫,醜就醜點吧,古人不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麼?字寫得醜美貌來湊,只要會哄夫君開心就好。
兩盞茶的光陰,這封信就寫完了,霍香藥又叫來綠蘿,幫她寫了另一封信。
寫完之後,霍香藥將兩封信擺在桌面上,越瞧越皺成苦瓜臉,一封信字大小不一,歪歪扭扭如豆芽菜,而另一封信字是看得下去,但圈圈特別多,綠蘿不會寫的字都是打圈圈,或者由霍香藥補上,這兩封信真是慘不忍睹,不知蘇暮春與紀若缺二人看了作何感想。
飯後,霍香藥差綠蘿把給紀若缺的信送去了映雪書齋,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交到繁雲手中。
那廂的紀若缺在上午就收到了霍香藥的信,蘇七坐在凳子上剝蠶豆吃,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不知道二姑娘寫了些啥,看得公子的那張臉黑得跟塊木炭一樣。
蘇七伸長脖子,斜著眼,偷偷瞄著,信的內容沒看太清楚,頂頭“紀若缺”三個大字卻看得他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一顆蠶豆卡在嗓子眼,漲紅的臉扭曲如海藻,結結巴巴的聲音嚇得窗臺的麻雀都抖了幾抖:“二,二,二姑娘,這這這字字字蠻蠻醜醜的。”
蘇暮春白了他一眼,嘴上沒說醜,嘴角嫌棄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去,把阿香的遺書取來。”
蘇七拍掉身上的蠶豆皮,開啟抽屜,取出一個木箱子,開鎖,又取出一個木錦盒,再開鎖,才出現一封信,信封上豆大的遺書二字。
蘇暮春接過遺書,將兩封信擺在書案上,左瞧一眼,怒火中燒,右瞧一眼,眉頭緊鎖。
越看越不解,蘇暮春抬頭招呼蘇七:“蘇七,過來,看看這兩封信有何不同?”
蘇七認真瞧了許久,認真道:“左邊這封遺書可看出二姑娘十分厭惡你,右邊這封情書可看出二姑娘十分喜歡你,小缺,吾十分思念你,去過書齋兩回皆不得見。小缺,吾大後日去京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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