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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春才回,希望京都相遇。小缺。”
蘇七故意拉長了聲音,拍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蘇暮春一記梨花扣敲醒了肉麻的蘇七,嚴肅道:“誰準你看內容了,本公子要你看筆跡。”
看筆跡哪有可能不瞄到內容啊,這不難為人麼?蘇七摸摸頭,一臉抱怨,又瞧了瞧筆跡,驚撥出聲:“以前的二姑娘字寫得真好看,現在的字怎麼寫這麼醜,不會是跳崖摔壞了腦子。”
“我看你才摔壞了腦子,什麼二姑娘,那是少奶奶,是你的女主人,嘴巴給本公子尊敬點。”蘇暮春不悅道。
蘇七趕緊哈巴著臉笑嘻嘻道:“是,少奶奶。”
蘇暮春不顧他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沉道:“你這兩日緊跟著懿王,抽空再去醫館找些阿香以前寫過的方子,再找些她現在寫的方子,這字跡相差太懸殊,得多找些做比較。”
蘇七也收起笑容:“公子是不是覺得現在的二姑娘和以前的二姑娘有些不一樣?”
蘇暮春凝神遠眺,良久後,點了點頭,現在的阿香與以前完全不一樣。現在的阿香很開朗,膽子大得很,還總冒出些離奇的話語和行為,如在黑風寨開鎖,如看他尿尿卻從容淡定。
“現在的二姑娘有沒有可能是假的,被掉包了?”蘇七想了想,又問。
蘇暮春怒瞪蘇七幾眼,搖搖頭道:“不可能,世上有相似之人,但絕無一模一樣的人,身高,容貌,眉眼,都是阿香,這些假不了。”
蘇七贊同地點頭:“興許人在死裡逃生之後,性子總會大便,二姑娘應該是想開了。”
“也許吧!”蘇暮春又拿起那封遺書,指著字尾道,“阿香到底是女子,手上並無大力氣,但你看這遺書的筆鋒,力氣大得很,筆跡易模仿,筆韻卻難一致。”蘇暮春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揚州城模仿筆跡最厲害的人都在映雪書齋。
蘇暮春這麼一說,蘇七也覺得是這麼回事:“莫不是這封遺書是假冒的。”
蘇暮春沒有答他,一個人看著信發呆,人一旦看出了破綻,起了疑心,想的自然就多了。
蘇七瞭解蘇暮春,他家公子想起事來,就必須得想透徹,昨日懿王去過霍家,今日二姑娘就要去京都,這事可大可小,蘇七琢磨著還是去跟蹤懿王吧,怎麼也不能讓進鍋的二姑娘被狗給叼走了。那他家公子就可憐了,從小到大就喜歡這麼一個二姑娘,各種齷蹉辦法都想了,最後還不能抱得美人歸,著實不該。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每天早上八點起床,晚上12點睡覺,全天候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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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蘇相見
帶著兩個晚輩一整天瘋玩,回來是已是深夜,霍香藥的人和錢袋子都很疲憊,好在三娘體貼,又知道她去京都處處需要錢,差丫鬟送來了一百錠白銀和五十錠金子。
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照得屋子亮堂堂,奶奶送來的金絲裘衣和珠花裝得箱子沉甸甸,霍香藥把醫藥箱藏進行李中,疲憊地躺到梨花木窗,荷花燻過的錦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引人入眠,這一夜睡得酣暢淋漓。
第二日一大早又去了外祖秦家,外祖母一口心肝一口寶貝,怎也捨不得她去京都,最後還得表姨周秀禾勸解。
大舅媽依舊話不多,二舅媽依然七巧玲瓏,轉頭回屋寫了封書信予霍香藥,又差了人給京都做史官的兄長報信,託其照顧霍香藥。
陪著幾個長輩看戲喝茶,一呆就是一整天,回到家已是傍晚時分,嘟著嘴的霍滿滿早已坐在門檻,霍香藥也是真喜歡這孩子,抱起來親暱會兒,一起去飯廳用晚飯,回屋又玩了會兒,這一夜,霍滿月姐弟二人又與她睡在一起。
離懿王所說的啟程日只剩最後一天了,好在那懿王也是個知趣的人,這幾日也沒來打擾過霍家,揚州好去處多的是,懿王第一回來揚州,處處看著都新鮮的很,帶著隨從將各個名地兒都遊了個遍,也自是歡樂的很。
只是苦了悄悄跟蹤他們的蘇七,旁的地方跟跟倒好,偏這懿王年紀輕輕對風月之事也是喜歡的很,光溫香樓與暖玉閣就去了好幾回,蘇七好歹還是個黃花大小子,一沒相好二沒媳婦,總覺得去多了這種地方,有辱名聲。
再想還是自家公子好,悶了最多去去望月小築,吃個飯,聽個曲,那裡的望月姑娘就算再美,公子也不過多看兩眼,絕不會看第三眼。
轉眼便是第三日,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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