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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邊的手很適力的轉動著,讓容天音覺得異常舒服,按摩師的手都比不上他的一個輕輕動作。
容天音舒服得像發出聲音來,從鼻子裡輕哼哼了兩下就閉著眼享受了起來,既然你利用了我去探父親的口風,這點勞碌費就該還一還。
深諳奪嫡殘忍的容天音也並沒有怪他的意思,他雖然讓她過去了,卻沒有真正的表面問自己探視的情況。如今就將說與不說的權力交給了她,用他的溫柔打動著她。
起碼在這一點上,容天音彼為受用。
容天音彷彿進入了另一個空間,舒適得讓她下意識的放鬆身心,任憑那股舒服襲擊著全身,享受那難得的柔意溫情。
少女舒服展眉的樣子落在秦執的眼裡,有種莫名而淡淡的東西拍擊著,手裡的動作也未曾停止過,動作在她睡顏之下愈發的輕柔,仿若怕碰碎了般。
也許是因為少女的睡顏太過舒適,連窗邊的陽光也忍不住跳躍在她柔軟的身軀上,調皮的將少女照射得十分安詳。
秦執撫著難得安順的少女眉頭,眼底跳躍著難明的情緒,低斂著上眼目很好的將他所有情緒掩飾得很完美。
卻不知,越是完美的人,越是難以接近,同樣的,完美是一種最危險的東西。
“不逼著你就是,等你願意開口時,再告訴為夫……”仿若情人間的低語,貼著那隻玉耳拂著氣息。
薄繭的手輕輕將睡過去的人抱了起來,剛剛還安安靜靜睡著的人忽地伸手緊緊捏住他的衣袖。
秦執有些訝異地低頭,發現懷裡的人正死死地皺著眉頭,櫻唇輕啟,像是抱怨,卻似一種極致的悲涼。
“老闆我們不折騰了吧……不就是個死嗎,你知道我最樂意死了……”
秦執淡淡的眉皺了皺,表面瘋瘋癲癲的人,在做夢時儘想著死,或許,他們都不瞭解這個將自己掩藏的少女。
低低嘆息拂著少女再次睡去的面頰,“死了便什麼也沒有了……活著就好……”
吱呀!
在秦執替少女蓋上被褥之際,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正好瞥見男人那一彎腰的動作。進來的人有些被他的動作震得一愣,然後很快就掩飾著內心的那點驚訝。
“王爺,闕大夫來了。”
蓋被子的動作略微一頓,將被角掖好,淡淡道:“讓他到該等的地方等著。”
方拓頷首而出。
低頭看著緊抓著自己衣袖不放的手,秦執伸出另一隻手撫了撫她的額,掙了兩下才鬆開。
壽王府的踏風樓,是壽王府內最安靜的地方,也是壽王平常時秘密的會客地方。
闕越做為秦執最信任的醫師,彼此之間的友誼也可見深。
闕越看著難得遲到的秦執,調倘道:“你那王妃可真夠鬧騰的,把你都折騰成這樣子,闕某還未佩服過任何人,你這王妃該值得!”
進踏風樓的秦執並未理會闕越的戲謔之語,就著他的邊上一坐,然後執過他早就倒好的溫茶。
看著秦執一系列的動作,闕越高深莫測地笑了兩下,“怎麼,又遇上難題了?”
“神策來了,”他淡淡地丟擲一句。
心思琢磨著的闕越一聽這個先是愣住,收起玩世不恭的神色,臉上隱有幾分的嚴肅,“神隱者。”
“就在今日,他給了小音一個致命的評語,影響朝運這種話由他嘴裡說出來,別人的可以當玩笑陷害,可他神策嘴裡吐出來的,就可值得忌憚了。”
闕越眼色閃了閃,道:“是範峈請來的?”
秦執搖首。
“神隱者不屬於任何朝局上的人,他們來歷不明,卻做著悲天憫人的善事。而這個善事也不分國度,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屬於人間的‘神’,可通天意,測禍福。”
闕越說這話時,眼裡染了些玩味。
這話說出來半玩笑,半認真。
世人都知道神隱者的神秘,是每個人心中的神存在。
他們從來不參與任何國家的紛爭,卻遊走於各國之間,做著百姓心中的“神。”
他們人數向來是神秘,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巢穴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傳承神隱者之間的靈力,他們就像是一個神話的傳說存在。
但他們的出現,所說的話,都會引起一陣的***動,甚至是天下間的紛爭。
有的時候,往往只要是神隱者的一句話,就可以致一個國家的死亡和興衰。或者是一個人乃至家族的存亡,這一任的神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