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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禇國內,第一個開口測的是容天音的禍,替容府,壽王府招來大禍。
這樣的人本該千刀萬寡的,可誰都知道想和神隱者作對,那如同和找死沒區別。
神隱者沒有平常人該有的七情六慾,他們只有一個誠實的心,然而這顆誠實卻讓很多國家生靈塗碳,也令許多國家興旺。
所以,任何君王想要用任何東西打動神隱者,從來沒有人可以做得到。
闕越替秦執擔憂,好好的壽王府攤上這樣的事,只怕誰心裡都慌。然而從秦執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慌還是平靜。
闕越一直覺得,接近神般存在的人,就是他眼前的這位。
秦執可以對任何人溫柔,完全沒有脾氣,但你想從他的身上看到別的東西,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容天音的事,他也能坦然接受,闕越真的越來越佩服秦執的定力了。
不論遇到任何大小事,他都可以做到淡然自若,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
“你打算怎麼做?”見秦執沒有開口的意思,闕越忍不住打破寧靜的氣氛。
“且看看父皇的動作。”
正等著下文的闕越一愣,抬頭驚訝地看著他:“就這樣?”
秦執溫雅一笑,“如何,你還想本王去找那人打一架,再讓他改口?”
“一點也不好笑,”闕越挑眉,“本來你就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現在還攤上這樣的破事,你那個疑神疑鬼的父皇不死抓著不放才怪。我說,容大小姐怎麼就這麼能惹事啊?”
秦執微笑,一副你問我我問誰去的模樣。
和秦執扯了這麼久,闕越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原因,“被你這一打岔,我差點就忘了正事了,聽說你被兩股劇毒給鎮|壓了,把手給我瞧瞧。”
秦執放下茶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無礙。”
“什麼沒事,趕緊拿過來,”闕越眉毛一揚,已經有些不悅了。
手還是伸了過去,闕越搭著脈,看了秦執好一會兒問道:“這是誰給你下的毒?”
秦執不語。
闕越見此更加的好奇了,“真的不說?”
秦執嘴巴很嚴。
闕越嘆了嘆氣,“你再這麼折騰自己,沒毛病也被弄出毛病來,這兩股劇毒雖然互相牽制著時沒事,但如果遇上比這兩股劇毒更厲害的東西,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秦執眉頭都不皺一下。
闕越也就懶得再說了,給他把了脈後,又給他開了一劑的藥。
其實闕越就鬧不懂,那個名聲狼籍的容天音怎麼會被神隱者算出那樣驚心動魄的結果來?
要知道,神隱者向來不喜歡隨意給人看禍福的。
按著神棍們的說法,那就是遇到了有緣人,他們才會開口。
納悶歸納悶,容天音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只管用力去力挽狂瀾了。
*
容天音從秦執床上再次醒來的那會,腦子裡閃過一句話:她又被人弄暈了。
上次從秦執的床醒來,她就有這樣的感覺。
這次也是一樣。
如果不是秦執在她的身上動手腳,她根本就不可能睡得這麼沉,一定是有什麼地方被她忽略了。
記得秦執先是給她按摩,然後她舒服得要死,再然後就理所當然的舒服睡死過去了。
容天音有些茫然地看著正坐在案前閱書的秦執,嘴裡不時發出低沉的悶咳。
感覺到容天音的醒來,案前的秦執漾著一抹淡淡的溫笑,“醒了!”
要質問的話被他這一句話生生逼得吞了回去,見自己佔了他的床讓他坐硬書案前,總有些心裡的愧疚,“嗯。”
一扭頭看窗外,容天音被外面的烏黑嚇了一跳,她竟然在他的房裡睡這麼久了!
“起身洗漱,該用晚膳了。”
容天音反應過來趕緊跳下床,噠噠的穿好鞋子。
“不要急……咳咳……”秦執有些好笑地看著她慌亂的動作,伸手拿過新的布巾沾水就要親自給她洗臉。
容天音嚇了一跳,趕緊奪過他手裡的活兒,呵呵一笑:“我自己來就行,就不勞煩您老人家大駕了!”
秦執也沒有勉強她的意思,蒼白著臉咳著走到門邊,吩咐一聲要開膳。
外面絡繹的行動起來,顯然也是等了許久。
見此景,容天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
秦執吃飯的樣子和他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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