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向我的方向,好像不認為我是偶然和他同路的人。他在進入公寓時一度想停下腳步,而在接近公寓的一道臺階時終於停下來轉過身面向我。
“有什麼事找我嗎?”他用看起來稍微陰森的表情看著我。
“嗯!有些事想請問你。”
我靠近他,把“麻將KEN”的火柴盒遞給他。他以照著公寓臺階的燈光看一眼火柴盒後,馬上把視線轉回我身上。
“你就是剛才在‘麻將KEN’的人吧!這個火柴盒要做什麼?”
“請你開啟火柴盒蓋,看一下火柴盒內側好嗎?”
他照我所說的做了。在看見排列在那裡的七個數字時,他左眼下的肌肉突然抽動了一下,看得出來他好像意識到那是自己的電話號碼了。
“我想請你告訴我有關擁有這個火柴盒男子的事。”
他眯起眼睛,用好像解開疑惑的表情說道:“剛才的電話是你打的?”
我點點頭,並做出表達歉意的姿勢。
“你很過份……”他像是要生氣的樣子,不過語調卻明顯地表現出好奇心。“你這麼做只是白費心機。你不是刑警吧?”
我無視於他最後的問題。“如果你能告訴我有關那名男子的事,你今天晚上在麻將館輸的錢就能夠補回來了。”
“我今天才沒輸錢。”但他的表情看起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即使不是今天輸的,昨天輸的或是去年輸的也無所謂。即使你從來沒在麻將上輸過錢,那就當成是剛剛那通電話的賠罪吧,讓我請你到這條路上的居酒屋去喝一杯睡前酒也好。”
“這麼做好嗎——”和所說的話相反,他的喉結正不停地上下移動著。“但這樣做不會給那個人添什麼麻煩吧?”
我搖了搖頭。“我想或許正好相反。如果那名男子不在今天晚上和我碰面的話,恐怕會被捲進相當嚴重的糾紛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告訴你也沒關係……不過那個傢伙的事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因為只見過一次面。”
“是一個高個子,看起來超過二十歲,騎著摩托車的男人吧?”
“對!大概……”
“他叫作什麼名字?”
“應該是叫阿久津。”
“你說只見過一次面,到底是在哪裡見面的?”
“在高圓寺車站北口一家叫作‘四槍手’的麻將館。那是大學時的朋友約我去的店,因為牌桌上的一個人臨時有急事離開,三缺一,所以才透過麻將館的人介紹他加入一起打牌。”
“你的朋友不認識那名男子嗎?”
“不。據說在那家麻將館偶而會看見,但卻是第一次在一起打牌。只是……”
“只是?”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他好像是那家麻將館女兒的男朋友。”
“咦……可以告訴我那家麻將館的地點嗎?”
“就在高圓寺車站北口一出來的左邊,有一條沿著阿佐谷方向斜斜延伸的狹窄商店街,在那盡頭有一棟淺灰色叫作‘大槻大樓’的三層樓建築,從車站用走的大概不到十分鐘的距離。一樓是‘臺耐特房地產’和一家體育用品店,但名字我忘記了。這棟大樓的三樓是一位叫作大槻——已經退休的前國營鐵路局官員——經營的圍棋俱樂部,二樓就是這家叫作‘四槍手’的麻將館,是大槻的太太負責經營。在一樓體育用品店隔壁是大槻的大女兒夫婦所經營的咖啡屋,小女兒則是看圍棋俱樂部、麻將館、咖啡屋哪裡比較忙就過去幫忙。那個小女兒當天也在麻將館幫忙,她好像和阿久津很熟似地開著玩笑——我朋友說他好幾次看見她坐在阿久津的摩托車後座,所以至少可以確定他們是朋友的關係。”
“那位小姐大概是多大年紀的人?叫作什麼名字?”
“名字我不知道,不過年紀大約是二十歲左右吧!留著像男孩子般的短頭髮,但和她不太相稱。她自己好像也知道,很介意那頭失敗的髮型。”
“火柴——”我伸出手。“這個電話號碼是誰寫下的?”
伊丹把火柴還給我說道:“這是我寫好拿給他的。結果當天只有阿久津一個人輸了,好像被我當成冤大頭耍似的。他就像是輸不怕一樣,還想敗部復活,一直說什麼時候再到哪家麻將館、要怎麼取得聯絡之類的。因為他很麻煩,所以我才在身上帶的‘麻將KEN’的火柴上寫了電話號碼交給他。唉!和像他那種程度的人一起打牌,我想自己應該可以算是高手吧!其實也沒什麼損失……如果那時有問他的聯絡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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