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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看一下手錶,時間是十二點四十五分。我問伊丹是否知道“四槍手”的營業時間。
“今天是星期六。星期五、六和例假日的前一天都會營業到凌晨一、兩點左右。我還聽麻將館的女兒發牢騷說,因為麻將館的顧客,所以她父親的圍棋俱樂部和樓下的咖啡屋都會營業到很晚。”
我交給伊丹一筆自認為是恰當的酬勞,為他的合作向他道謝。從他的表情看來,酬勞的份量絕對不少。像他這種半專業的賭徒,卻令人意外地擁有節省的金錢觀念,說不定他還抱持著零錢積少成多會變成鉅款的那種幻想。也或許他只是因為最近運氣很背,被勝利之神拋棄了!伊丹心情很好地走上公寓的臺階。我走出青梅大道後叫了一臺計程車朝高圓寺前進,沒有時間回去取青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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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咖啡屋”就是那家咖啡屋的名字。一對和那種名字感覺搭配得恰到好處的店主夫婦——十幾年前新家庭【注63】風格的三十幾歲男主人和二十幾歲女主人——與其說是做生意,倒不如說是懷著興趣而做的煮著我的咖啡。背景音樂不用說也是新音樂【注64】,帶著鼻音的男人好像詠唱出女人心理的微妙之處,不過就像是“紅旗”【注65】的論說一樣,敬體【注66】風格的歌詞只會一味的壓抑著生理上的相同感覺。
我一點十分左右進入這家店,那個我猜想是“大槻大樓”經營者女婿的男主人詢問道:“已經沒有供餐了,不介意嗎?”我猜想是大女兒的女主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再過二十分就停止營業了。”兩個人都穿著具有設計感的史努比和查理·布朗的圍裙。
我在進入這家咖啡屋前曾試著去看一下三樓的圍棋俱樂部和二樓的“四槍手”麻將館,但是都沒看見叫作阿久津的機車服男子和他的女朋友。“高圓寺圍棋俱樂部”裡有不到十組的人隔著圍棋棋盤正在對弈,我站在入口處一會兒,所有埋首在棋盤裡的人都沒表現出任何反應。確認想找的兩個人都不在之後,我來到二樓,“四槍手”大概呈現一種客滿的狀態。我對著坐在接待臺,好像是經營者妻子的五十來歲女性詢問道:“阿久津今天沒來嗎?”
“嗯!明明是星期六晚上,但今晚很難得的竟沒看見他露面。”她如此回答。
在一樓的咖啡屋裡也沒發現他們兩人的身影,於是我決定假裝是客人觀察一下情況,一邊等咖啡一邊思索可以刺探出有關那兩個人資料的藉口。因為無法決定是直接以阿久津作為話題,還是選擇小女兒作為話題,我取出香菸點了火。整間店只有在最角落的那張桌子,作者一對互相依偎、忘我地交談的年輕男女。
咖啡送來時,我對著他們夫婦倆說道:“這麼晚才進來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在青梅大道上有摩托車發生了重大交通事故,所以我被迫從環七大道那邊用走的過來……”
男主人坐下來,好像是對這個話題有了興趣,因此我繼續把胡說八道的交通事件描述給他聽。我其實並不擅長編造假話,但因為是關於騎摩托車的男子,已經有一個清楚的模特兒存在,所以相當容易編造。
“應該不會是……阿久津的摩托車吧?”停下手中正在整理的東西,女主人聽起來很擔心地從旁開口說道。
“沒那回事。”男主人令人意外地立刻斷然否定。我感覺到他好像知道些什麼關於那男子的事,不過說不定那只是他心中期望的推測罷了。
阿久津的名字已經出來了,我思考著等會兒要如何引導話題繼續進行下去。此時入口大門上的兩個鈴鐺發出了很大的鈴響,但我心中的猶豫並沒有減少——假如此時我性急地說出自己也認識阿久津之類的話,說不定接下去的對答反倒變得更加困難。由於鈴鐺的聲音,我和店主夫婦一起回頭看向大門入口處。一個穿著上下兩件式牛仔布設計師服飾,頭髮非常短的女生走了進來。那女生的年齡在二十歲左右,擁有一張和櫃檯女主人非常相似的臉,但是看起來性格對比非常鮮明。在她的腋下夾著一個像是Checker Flag設計的大型布制肩背提袋。
“怎麼廣,大槻苯莉子?”女主人問道。“如果這樣閒晃、四處走動,不去上面幫忙是不行的哦!”
“不是的。我的頭很痛,一直到剛才都待在公寓裡睡覺。可是一醒來就覺得肚子很餓,想要做點什麼宵夜來吃卻沒有米了。姐,什麼東西都可以,借我一點做沙拉的蔬菜吧!”
“唉!這就是不顧爸爸反對,堅持要獨立到外面租公寓的人所說的話嗎?真是拿你沒辦法。好了,把那個袋子拿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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