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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興致,便過去,蘇姑娘性子好,把自己手裡的給了我們姑娘,我們姑娘抽了幾下,誰知道那鞭子不結實抽斷了,十一爺就不依不饒的,非讓姑娘賠他,兩廂爭執不下,便動起手來”
陳氏臉一沉:
“那些跟著的婆子丫頭呢,就這麼巴巴看著小主子們打起來”
小丫頭道:
“原是要勸開,可十一爺發了話,誰上前就讓皇上砍了誰的頭,丫頭婆子們都怕的不敢勸,我這才跑回來尋太太的主意”
陳氏臉色都變了,腳下步子加疾走幾步,過了晴水榭,便看見兩個孩子在冰面上拉扯,丫頭婆子都急的圍在一邊團團轉,就是不敢靠前,只有蘇家的宛若承安,一人拉一個,可畢竟力氣小,這倆人都有股子蠻力,又都跟斗急了眼的牛一樣,誰也不撒手,哪裡拉的開。
小十一畢竟是男孩子,學過寫雜亂的拳腳功夫,力氣也大些,本來是穩站上風的,可柳彥玲家學淵博,從小几乎是在她爹馬背長起來的,一拳一腳頗有章法,兩人扭打起來,一時竟打了平手。
宛若在一邊小臉繃著,氣的不行,就這麼點小事,她弄壞了,再做一個,便是做不來,至多就不玩罷了,哪值得這樣了,可趙睎不行,非讓人家賠,這柳家的小姑娘也是個不吃虧的,性子上來就不賠,不打起來才怪。
宛若拉住趙睎:
“十一爺你放手,回頭我教你一個更好玩的法子,不過就是個鞭子罷了,回頭找人再做一根就是了,何必這樣,驚動了大人就不好了……”
趙睎兩手抓著柳彥玲,脖子一擰,軸的不行:
“這麼多鞭子,你就說這個好使喚,卻被這瘋丫頭弄壞了,她就得賠……”
“不賠,不賠就不賠……”
柳彥玲,嘟著嘴大聲嚷嚷……
“你不賠我今兒就打死你……”
腳下一伸,使了個絆子,誰知道冰面上太滑,沒站住,直直向後摔了下去,手裡還死拽著柳彥玲,宛若嚇了一跳,這大冬天的,在冰上摔著一跤可不是玩的,尤其他是皇上最寵的皇子,還不知要連累多少人呢。
宛若想都不沒想,過去就去扶他,卻忘了自己心在不過是個八歲大的孩子,身子一斜,跟著向後倒了下去,本來做好了摔疼的準備,倒下去的時候卻是軟綿棉的觸感,一回頭,是承安死死抱著她,墊在最下面。
四個人一個摞著一個,跟一串拴在一起的螞蚱一樣,摔在冰上,多年以後,宛若想起今天,都覺得,或許冥冥中早就註定好了,四人要有一生扯不斷的牽扯。
第二卷豆蔻花開
33郊外馳馬
時光荏苒,歲月流逝,不過彈指間,悠悠六載便如那白駒過隙一般飛掠而過,北辰文昭帝三十一年,正是紅樹青山日欲斜,長郊草色綠無涯的暮春時節,京城西郊的校場內,此時正一片鬧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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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人去管這些落花,只盯著馬背上的兩位少年,黑馬上的少年,穿著大紅繡金線蟒袍,腰纏玉帶,燦燦金冠下,修眉斜飛,目若星辰,端的俊美非凡,可惜挺秀的鼻子下面一張嘴咧的有點大,頭一側對旁邊略落後的一騎喊道:
“承安,這次你還會輸給我的,哈哈……”
聲音有些粗粗啞啞的難聽,嘴裡說著,左手抓緊馬韁,右手上的馬鞭高高揚起,啪一聲打在馬屁股上,那大黑馬嘶鳴一聲,四蹄如飛躥了出去。
緊隨其後的馬匹通體雪白,馬背上的少年身穿銀白儒生袍,頭上明珠綸髻,生的唇紅齒白,薄薄唇角輕輕揚起一個清淺弧度,看上去溫文爾雅,卻有不失巍峨男兒氣,比前面鮮衣怒馬的少年毫不遜色。
兩匹馬跑了一圈過來,幾乎同時鬆開韁繩,伸手把羈頭上掛著的弓箭抄在手中,對著校場正中間懸掛的靶子搭箭拉弓,嗖嗖兩聲響過,黑馬上紅衣少年射出的箭正中靶心,後面的白衣少年,卻略偏了半寸。
紅衣少年笑的好不開心,單手舉著弓箭,在校場上小跑了一圈,耀武揚威,尤其對著棚帳前立著兩個豆蔻少女,更是喜形於色的顯擺著,彷彿一個做了好事,迫不及待,等著老師表揚的孩子,那眼巴巴的樣子,和他身上那股子霸道的氣質頗不相合。
柳彥玲撲哧一聲笑了,大眼睛瞄了身邊的宛若一眼,用手臂頂了頂她: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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