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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的衣裳……”
承安大喊了起來:
“快,快,給我開弓,把這廝射下來……”
李國柱咬牙切齒的下命令,睿親王冷冷開口:
“把弓箭給我”
身後侍衛單膝跪下,呈上自己弓箭,睿親王退後一步,邁開馬步,白色羽箭搭在弦上,弓拉滿月,就聽嗖響過,一聲慘叫傳來,竟是直接射中了山壁上那人的左臂,要說癩子頭也真有點艮勁兒,一條胳膊被射中,單臂依然向上爬。
可惜碰上睿親王,他算沒做好夢,只聽嗖又一聲,另一隻羽箭破空而來,直直插進他攀在岩石上的右手掌上:啊……一鬆手,整個人滾落下去,一命歸陰。
兩個孩子的衣裳貼身的東西找著了,可兩個孩子呢?地窖裡有水,有繩子,難不成兩個孩子先他們之前自己逃了,這怎麼可能?睿親王趙趙琅忽然想起那個別樣機靈的丫頭,開口:
“給我搜山”
睿親王一聲令下,那就是平了這座山也得搜出倆孩子,李國柱帶著人正好搜進宛若和趙睎藏身的這片林子……
兩個孩子一救上來,李國柱就急忙跪下:
“微臣李國柱見過十一爺”
宮裡宮外誰不怕這位魔星,他真上來性子,哪管你是什麼朝廷大員,因此真有些怕,見他都坐都快坐不住了,懷裡卻還死死抱著那個小姑娘,倒像抱著個寶貝不想片刻離手,卻也暗暗納罕。
好說歹說才讓侍衛抱著他,李國柱自己抱著已經昏過去宛若出了林子……承安一見著在李國柱懷裡狼狽不堪的宛若,就覺得從心裡一陣陣疼,竟是挖心刮骨一般,耳中聽到隨性的太醫道:
“蘇姑娘無事,想是累得很了,昏睡了過去”
聽到這話,承安提了一天一夜的心忽然放下,再也支撐不住,小身子晃了晃,倒在蘇澈懷裡。
宛若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東拉西扯雜亂無章,一會兒拽著趙睎在冰天雪地裡沒命的跑,一會兒又見到了前世的老爹老孃。
老爹在她家廚房裡,煎炒烹炸,她老孃卻坐在沙發上,點著她的額頭教育她:
“你多大了,難道讓你娘我養你一輩子啊……”
另一邊的她敲著二郎腿坐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癩皮樣兒,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啃了一口,開啟電視,轉到兒童臺,一邊看喜洋洋一邊搪塞老孃:
“不是沒人要我嗎?”
“沒人要你?”
老孃搶過遙控器啪一聲關上:
“嚴肅點兒,我正在和你談正事,昨天相親的小張怎麼不好了,論學歷有學歷,論工作有工作,家庭條件也好”
“切,還小王,別寒傪我了,那腦袋都快區域性支援中央了”
老孃氣的一副快中風的樣子:
“人家都不嫌棄你三十歲的老閨女,你還挑揀上了……”
“吃飯了”
老爹一聲招呼,就跟救命的聖旨一樣,宛若嗖一下站起來就鑽廚房端菜去了……
以前從來不覺得這是多幸福的事,現在的她想珍惜都沒機會了:
“爸爸,媽媽……我想回去……我要回家……嗚嗚……”
“宛若,宛若,宛若……我的宛若啊!你這不是要孃的命嗎?你醒醒,你醒醒,你胡說什麼啊,你想回去哪兒?這裡才是你的家,你睜開眼瞧瞧我,我是娘啊……”
王氏真被宛若嚇著了,孩子找回來了,可昏到現在也不醒,嘴裡沒完沒了的胡說,越說越離譜,太醫來瞧過,說沒大事,可就是不醒,這不急死人嗎。
老太太拄著柺杖顫巍巍進來,喝道:
“哭什麼?哪兒到了哭得時候,讓我瞧瞧。”
王氏抹了抹淚,站了起來,老太太這一瞧,見臉色漲的通紅,嘴裡不停說胡話,就是不睜眼,摸了摸一身熱汗,潮乎乎的,轉身道:
“我瞧著倒不像是病,快去拿了我的名帖,去請薦福庵的定閒師太過府一趟”
老太太平日喜歡禮佛,佈施些慈善事,薦福庵離王府宅門不遠,就在後面隔一條街上,近便非常,老太太時常來往,供養著香火,和那裡的主持定閒師太便頗有些交情,因此這時候去請,倒也不算唐突。
定閒師太一來,王氏的心就定了定,看上去是個頗有修行的出家人,很有幾分仙風道骨,過來瞧了瞧宛若,唸了聲佛號,把手裡的一串佛珠放在她床頭,也奇怪,剛一放上去,瞅著就安靜了些,也不滿嘴胡說了,氣息也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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