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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和尚?!他可救了貧道不止一次啊……你、你、你……你這個狂徒!今日就讓你還他命來!”
“禿驢和道士?倒也確實有趣。”霍狂刀嬉笑幾聲,看樣子是不把情緒激動的道人氣到吐血不罷休似的:“路上那麼多腦袋擋道,老子早不記得什麼禿驢了。”他陰沉沉的看了一眼因他的話,氣的顫抖的道人,道:“不過自那個人後,你是第一個敢叫老子狂徒的人。”
想他霍狂刀當年行走江湖,的確當的起一個狂字。
霍狂刀淡淡的望了望對面眼睛發紅的道士,若是當年,誰敢在他面前如此叫囂?看來真是久不出江湖,江湖人已完全忘記了他了。
道士被霍狂刀的不屑眼神一掃,幾乎要氣炸了肺,他一劍飛出,強烈的劍氣吹的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道士怒吼,冷冷的道:“崑崙藏翼子,領教高招!”
那一劍如同天外的飛仙,直射而去,場內的人也只有區區幾人看清了此劍的路數。藏翼子含恨的一劍,自然是超常發揮,那幾人也不敢說輕易能接下這一劍。霍狂刀淡淡的冷哼一聲,手起刀落;金鐵交接的輕鳴響起的時候,在場的人還大多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藏翼子飛身退去,霍狂刀只是輕描淡寫的退了一步,看上去輕鬆無比。
道士也是氣急了,放了崑崙的精妙劍招不用,竟找霍狂刀拼起了氣力。霍狂刀一生除了一敗之外,從未在別人的力氣上吃過虧;藏翼子這麼一劍,完全的以己之短搏敵之長。
“哼,老道士,你也只有嘴上功夫厲害點。”
霍狂刀完全不像笨重大漢,足下點了幾點,轉眼就追上那後退的藏翼子,手中大刀以常人可見的速度隨意的揮舞了幾下,卻逼的藏翼子連連後退。藏翼子被他搶了先發,疲於應付,精妙的崑崙劍招還未出手,便被壓住了七分威力。
大刀看似笨重,招勢也是普通的很;除了霍狂刀之外,沒幾個人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其中的道理。甚至和道士同來的兩個老道,還認為他們的師兄氣的發揮失常,使不出威力來。藏翼子邊戰邊退,一張老臉漲的通紅,也拉不下臉說求救的話,憑藉一身的修為逞強撐下去。
兩人過了幾十招之後,藏翼子的兩名同門也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另外兩名道士懊惱的長嘯一聲,兩道劍光躍出鞘,鋒利的劍光直指霍狂刀。兩個含羞含怒的聯手攻擊,霍狂刀也不得不暫時退避,藏翼子趁他一時停頓,抽劍快速飛退,和兩個同門會合在一處。藏翼子本以為殺他摯友的不過是武功略高的宵小,哪知道霍狂刀如此強悍。若不是兩名師弟看他憤怒,怕他一時吃虧跟下來的話,他豈不是要交代在這裡?
一時間,藏翼子為他的粗心冷汗直下,心底也暗暗感激兩位同門。
“藏翼子師兄,這狂徒狡猾,我們聯手誅了他。”一名穿著洗的發白的道袍的道士道,手裡的長劍發出輕輕的鳴聲,彷彿在回應他的話。
藏翼子略作猶豫,往日的教育,他還是有些迂腐思想的。
“打了一個,引來兩個。”霍狂刀也不追擊,嘿嘿兩聲,用不屑的眼神掃了圈神色各異的眾人:“打了小的會不會引來些老不死?嘿,在場看戲的,老子勸你們趕緊離開,老子要大開殺戒了。”說罷,他唾棄的掃了眼對面的三個道士,道:“迂腐的木頭腦袋,要打就打,還給自己找許多理由。真是虛偽。”
藏翼子被他一激,咬牙跺腳,顯然想起了摯友的慘死:“麻煩了!就讓我們崑崙門下,好好教訓這個狂徒!”
霍狂刀也不驚恐,反而露出“早該如此”的樣子。對他來說,越是難對付的敵人越是有挑戰。他屬於那種在戰鬥中提升的男人。
崑崙的三個道士隱隱站成三點,將霍狂刀包圍起來,從他們互相呼應的站位上來看,這很可能是個陣式。他們三人從小一起學藝,自然能算是心意相通,加上陣式的輔助,霍狂刀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他們三個人那麼簡單了。
霍狂刀哈哈大笑起來,也不說話,氣勢玩命的提升。稍微不濟些的人,此刻只覺得手腳發軟,心生恐懼;硬生生的被他的氣勢逼的退了去。魚目混珠、武藝不濟的人一走,情況立刻分明許多;烏壓壓的一片人頓時剩了七八十個。
說是敵人,藏翼子三人也不得不佩服霍狂刀的氣勢。
不過,光是有氣勢也是不夠的。他們三人像是寶劍出鞘的一聲清嘯,頓時將霍狂刀不斷提升的氣勢壓了下來。
霍狂刀突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他單手一拋,將一直掛在身後的霍瓊扔到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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