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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這時,眾人才注意到霍狂刀原來一直在帶著個嬰兒。幾個宵小之輩的眼光頓時變的有些怪異。
霍零自然聽到的頭頂屬於霍瓊的歡笑聲,她仰了仰脖子,心底實在恨透了現在無力的感覺。
一直都在充當被保護的角色,要知道……
她以前可是自詡為紳士風度十足的保護者!
霍狂刀自然不會沒注意到個別人怪異的眼神,他突然氣勢暴長,舉刀狂吼:“誰敢動此子,我拼了這條命!也要讓其以命抵命!”
崑崙三人本就對三人聯手有所愧疚,此時哪還有臉阻攔霍狂刀的行為?紛紛減了劍氣,順霍狂刀喊出聲來。在場的莫不為霍狂刀這一聲怒吼為之動容,甚至有人佩服起他是條漢子。藏翼子長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淡淡的道:“貧道恩怨,自然與孩子無關,這孩子……貧道認為得饒人處且饒人,眾位,藏翼子再此多謝了。”
霍狂刀怪異的看了他幾眼,突然爽朗的笑出聲:“你這道士倒是不錯,剛才的事是我錯了。不過這架還是要打的,我絕不殺你。”
藏翼子沒想到霍狂刀會那麼幹脆的承認錯誤,呆了幾呆,突然長嘆一聲:“自然要打。若貧道僥倖勝了,這孩子貧道保他衣食無憂的長大。”
眾人聽他的意思,已經是堅定的保了霍狂刀的孩子了。
隱諱的意思,也有許多人聽了出來。
霍狂刀咧嘴一笑,“還不一定。”話音剛落,他已像鬼魅一樣的和藏翼子三個換了數十招。他的刀法大開大合,以力破巧,力中含巧,端的是奧妙無比。一人獨戰三人,只是微落下風而已。眾人無不屏息,靜靜的瞧著。
崑崙三人的身形飄忽,一手連擊使得巧妙無比,三人替換著接住霍狂刀大力無比的攻擊;除了手腳發麻一時間也未受到實質傷害。霍狂刀窮追猛打的打法,害的他三個不得不減緩攻擊速度,頻頻對那被“眷顧”的道人施以援手。
崑崙三人越打越驚心,越打越佩服。三人眼高於頂,認為天下英雄能敵的過他三人聯手的不過寥寥數人,沒想到用刀的漢子竟然能受他們數十招而毫髮不損。崑崙三人也不再顧及什麼,一時間劍光閃爍,像極了夜幕的星光。
壓力劇增,霍狂刀不僅沒有苦惱,反而更加興奮。一手刀招越發的樸素、平凡,看上去和普通的練武初學者並無太大分別,卻是每每都能早些預料到崑崙三人的路數。他也偶爾防守幾下,其餘全部朝崑崙三人的弱點攻去。
崑崙三人不愧是久經考驗,兩人聯手防住了霍狂刀的攻勢,另一人在護住自身的前提下,抽身向霍狂刀反擊。霍狂刀揮刀就斬,連攻帶守,又朝另外一個人去了。
四人就僵持著,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眾人以為就會一直僵持下去,以平手結尾的時候,場中的形式突然發生變化。
鮮血,猛的噴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
一柄長劍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又互相對了數十招,霍狂刀才抽身後退。拇指般長短的傷疤盤踞在他胸口下方,嘲諷的張開嘴,真像是那嗷嗷待哺的嬰兒。血從那裡一點點吐出,染紅了霍狂刀的衣。霍狂刀至今嘴角還掛住豪放的笑,那眼神似乎再說“還來不來?”
崑崙三人抽身而退,也不去攻擊霍狂刀。藏翼子的脖頸上,有條血紅血紅的印子、他的胸口也有條刀傷,血不要錢似的灑出來。藏翼子臉色蒼白,兩名同門立刻拿出了崑崙特製的藥膏為他上藥。那兩道傷痕,是霍狂刀以傷換傷砍上去的,第一刀是脖子,第二刀是心臟下;無論哪一刀,只要霍狂刀認真砍去,便可以瞬間要了藏翼子的小命。
看藏翼子上好了藥,霍狂刀豪氣的笑道:“再來再來,老道士不能打了,你們兩個陪我練練!”他只是隨意的封住了穴,血不再流了而已。
霍狂刀的語氣很狂妄,真的很狂妄。
看他的意思,似乎不把崑崙放在眼裡似的。在場的人卻不再覺得他狂妄了,他們反倒覺得本該如此一樣,怪異的感覺幾乎令在場的所有人皺起眉頭。
霍狂刀的確有這個狂妄的資格,他敢以傷換傷讓藏翼子受了兩處致命的傷,若他微微用力或只攻一處,這藏翼子早已經是個死人了。藏翼子一死,精妙的崑崙陣式算是破了,陣式破了,他面對兩個疲勞的崑崙道士,也可以說是贏定了。
藏翼子蒼白的臉一陣發青,冷汗順著散亂的髮梢流了下來。
想想剛才他的狂言,藏翼子臉色陣紅陣白,兩名同門也被他拉住,掙扎幾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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