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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我最大的把柄早就攥在你手裡,你要害我也不用等到現在。”
“算你明白。”燕君虞頓了頓,才說道:“我不會害你。”至少現在不會。
羅銘點點頭,有這句話足夠了,他相信燕君虞,如果這個人真要害他,只要把他不是太子的事說出去,恐怕他早被人架在火堆裡燒了,根本不用費事找人來殺他。
羅銘一拳打過去,“如此我還要謝謝你?你騙得我好苦,早知道你是練家子,我也不用和那人鬥得你死我活,留點精力等你救我,豈不省事。”
燕君虞閃身躲過,瞪他一眼,“我救不救你,全要看小爺高不高興。”
羅銘好笑,連聲說是。
兩人守著流煙,又說了一些閒話,這話題就此揭了過去,羅銘也沒在此事上多糾纏。
第14章 結義
又過了一日,流煙才醒來。眾人歡喜異常,青哥兒連蹦了幾個高兒。
人雖然醒了,只是他身上的傷口一直不好,總不結痂,還時常發熱,一燒起來身上滾燙滾燙,神志也是一時清醒一時模糊,羅銘心裡發急,衣不解帶的守在流煙床榻邊,更衣換藥,全都親力親為。
如此又過了幾日,流煙總算穩定下來,燒也漸漸退了。
“來,把這藥喝了。”羅銘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子,一手扶著流煙,喂他喝藥。
羅銘這幾日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流煙覺得感動,又有些不安。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溫柔的對待過自己,就算是至親骨肉都沒有過。心裡湧上一絲異樣之情,他盯著那碗藥,竟愣住了。
羅銘見流煙不動,以為他嫌藥苦,他自己就被流煙逼著喝過一個月的苦藥湯子,深知它的厲害。
羅銘笑道:“快喝吧,如今不比往日,我們現在住在蔣大人府上,有的是錢,喝了這個,給你吃梅花雪片糕,就不覺得苦了。”
羅銘話音未落,蔣唸白已經走了進來,剛才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諷刺道:“好個有的是錢!也對,我一介國賊祿鬼之流,指不定颳了多少民脂民膏,自然是坐著銀山,枕著金礦,使不完的珍珠寶貝。流煙小公子不要客氣,要什麼吃喝盡管開口,免得委屈了你,二皇子殿下怪罪下來,下官可吃罪不起!”
羅銘站起身來,尷尬道:“仲卿明知我沒有那個意思,何苦說這些話。”心裡暗罵,這個蔣唸白,真小心眼,就為那日長街上說了他幾句,至今耿耿於懷,時不時就要拎出來擠兌自己。
蔣唸白今日穿了一件玉色深衣,更顯得儒雅俊秀,他長身微躬,鄭重施禮道:“二皇子殿下!”
心裡嘆氣,羅銘趕緊虛扶一把,讓蔣唸白坐下。
燕君虞也跟在後面,他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一進門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看著羅銘被蔣唸白弄得沒脾氣,自己歪在對面的榻上笑得直捂肚子。
羅銘瞪他一眼,衝他揮了揮拳頭。
蔣唸白向羅銘說了這幾日朝中的情況,四方都無異動,皇后也稱病不出,讓羅銘安心呆在此處,不必擔心。又問了問流煙的傷勢,說了幾句客氣話,也不多留,轉身退了出去。
燕君虞幸災樂禍問道:“你怎麼得罪他了?”
羅銘苦笑,“禍從口出。他還不如罵我兩句呢,這樣天天皮笑肉不笑的擠兌我,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流煙輕笑道:“蔣大人有驚世之才,自然心高氣傲,你那樣說他,他還能讓你住在他家裡,已經是厚待你了。”
羅銘自然知道,笑道:“總歸是我魯莽了,日後向他賠禮就是了。”
燕君虞不置可否,笑了笑,說道:“今天牆上有幾個人探頭探腦,我已經料理了。看來我們的行蹤已經漏了,你要有什麼打算就快點,我們也不能躲在這兒一輩子。”
羅銘點頭,“一定!”
說了半天的話,藥早就冷了,羅銘重新熱過,才端給流煙。
流煙一口喝了那碗苦藥,羅銘幫他抹了抹嘴角,又說:“你躺著別動,我幫你擦洗一下,就好歇著了。”
說著出去打了一盆溫水,擰了個手巾,撩開流煙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繞開他背上的傷口,從肩頸慢慢往下擦拭。
流煙僵著身體,不敢亂動,兩人貼得極近,呼吸可聞,他一歪頭,就能看到羅銘結實的臂膀和勁瘦的腰身。
木木的盯了一會兒,眼眶不由得紅了,流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把那些要滿溢位來的情緒壓下去,他幽幽說道:“你不必如此,我救你是因為一時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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