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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理。付雲越左右瞧瞧,也搬來小凳子挨著包思善坐下,“你們繼續,我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好避諱的?”
包思善往展昭那頭靠了靠,誰跟他自己人了?沒一句話著調的!付雲越渾不在意,扭頭看著展昭,“師兄,我跟你去開封府怎麼樣?”
展昭皺眉不想搭理他,耐不住他一口一個師兄,叫人煩不勝煩,“誰是你師兄?”
“沾親帶故好辦事不是麼?”
包思善挪挪身子,擋住他看展昭的視線,“你不是要雲遊四海嗎?去開封府做什麼?”
“師妹不是說那什麼糕點鋪子挖地窖挖出了個坑,如此奇觀,我怎麼也得去湊個熱鬧才成。”
包思善鄙夷地看著他,無言以對,這都什麼人啊?展昭卻睜開了眼,炯炯對對上他投來的目光,只見他意味不明地扯著笑,用口型道——有古怪。展昭眉頭動了動,復又閉上眼,淡淡道:“你還是叫我展昭吧,師兄二字擔不起。”
☆、夜明珠
路上的瑣碎不提,回到開封府,一行人各歸各位。展昭自是先找公孫策檢視傷勢,包思善則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如喜給拽回後院去。一進門就見包夫人神色憔悴腫著雙眼迎出來,未語淚先流,張口卻是責備,“你這丫頭,怎麼沒個輕重,真是嚇死娘了!”
包思善趕忙討饒,這回確實兇險,走失了兩三日才被找著,怨不得孃親生氣。可撒嬌討饒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包夫人面帶怒意,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架勢,“往後你給我離展昭遠點!別他說什麼就什麼!要不是他叫你去能遭這罪?”
“娘!這怎麼能怪展大哥?他哪知道會遇到這種事?”包思善急了,“他還斷了三根肋骨呢,你當他喜歡不成?”
包夫人愣了愣,臉上立即浮現關心之色,再開口語氣緩和了不少,“就算這是不怪他,他就不懂得小心行事?三天兩頭的受傷!年前傷了眼,年後中了毒,這會兒又斷了肋骨!這都什麼事!現在他傷著,你也給我好好呆在府裡別亂跑!”
包思善拖長聲音哦了一聲,嘴角壓不住笑,孃親這麼唸叨一下算是過去了。果然,打發她回去休息之後就叫人送藥材過去給展昭,她躲在窗外一邊偷聽一邊偷笑,孃親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待她梳洗了出來,如喜剛好端了一盅湯進來,“小姐,餓了吧,先喝點湯墊墊,離晚飯還好一會兒呢。”說著擱下湯開始嘀嘀咕咕地說著這幾日的事,包思善嗯嗯嗯的應著,也不知聽進去幾分。她倒不怎麼餓,不過掀開盅蓋聞到香氣倒有幾分饞,拿起湯匙正要喝,突然想起一路上展昭都沒怎麼吃東西,隨即又放下湯匙,還是給他送去吧。
如喜見她急急忙忙把湯收進食盒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來不及出言阻止就被她一溜煙躥出屋去,急得她直跺腳,小姐真是急性子!也不問問就跑去找展大人,也不想想人家這會兒哪有空跟她你儂我儂。再說了,夫人也叫人給展大人送吃食去了,她急個什麼勁!
就如如喜所料,展昭屋裡這會兒熱鬧著。還沒進門就聽見付雲越調侃的聲音,“展大人,要不我再替你療療傷?”
緊接著聽見春妮嚷道:“少來!別吵我師兄休息!”付雲越立即嬉皮笑臉道:“師妹,我也渾身傷,雖沒有傷筋動骨,可皮肉傷不仔細養著留疤吶,你們姑娘家心細,幫我包紮一下?”
包思善推門而入,涼涼道:“大男人還怕留疤?”
付雲越盯著她手中的食盒,笑嘻嘻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先天不足了再不小心養著怎麼成?我還指著這皮相討媳婦呢。”
包思善沒搭理他的渾話,把食盒擱到桌上,想說給展昭送湯來,卻發現展昭面前已經有一盅湯,不免洩氣,“你已經有了啊?我還巴巴地給你送來。”
付雲越湊上來,“我還餓著呢,不如賞給我吧!”春妮一瞪眼,拽了他往外頭去,真是的!有點眼色好不好?別想壞她師兄的好事!
目送二人離去,展昭這才看向包思善,包思善被他看得有些臉紅,愣了半晌才生硬道:“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趕緊趁熱把湯喝了吧。”
“你怎麼過來了?”這幾天沒少受罪,他以為她會倒頭就睡。即便不睡,包夫人勢必也盯得緊,不會讓她出來溜達。她趴在桌上痴痴地看著他,一如往常那般,“給你送湯,誰想你已經有了,留著遲點喝吧。”
展昭見她眼神有些迷離,想來是倦了。笑了笑,柔聲道:“少不了我的,你喝吧,喝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別掛心我。”
她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在開封府還能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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