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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吃的不成?笑了笑,取出湯來跟他同桌而食。見他幾乎沒怎麼動,不免擔心,“怎麼了?還是沒胃口?”
展昭仍是笑言無事,她卻不放心,“是不是傷口疼?要不要我餵你?”他忍不住笑出聲,搖頭,“我的手又沒受傷。”
她嘟嘟嘴,接道:“那你下回傷個手,我餵你。”
他看著她,“下回我傷得不能動彈了任你擺佈可好?”
“我哪是那個意思……”
展昭不再逗她,“別光顧著說話,湯要涼了。”見她乖乖低頭喝湯,他端起湯盅一口飲盡,而後長吁了一口氣。不一會兒,外頭就傳來如喜的聲音,包夫人不放心,讓她來找人。他笑笑,送她出了門才歇下。
養傷的日子於展昭而言應當是無趣的,不過,開封府現在熱鬧,單一個春妮就足以鬧騰他半日不停歇,加一個付雲越那一日都不得安寧了。對付雲越這個人,他不能說不喜,但也確實有些看不慣。來歷不明,一身痞氣,粘著春妮不放,叫他怎麼放心?好在春妮對他並不上心。
不過,這兩個人實在鬧騰得緊,難道不知道他需要靜養麼?吵得他頭疼。所以,趁著包思善送藥來的當口,他藉口喝了藥要睡一會把胍噪的兩人請了出去。春妮嘀嘀咕咕的不情不願,付雲越樂顛顛地說要陪她去常樂茶館聽書,好回來講給師兄解悶。展昭看他一眼,這小子還真滑頭。
包思善見他皺眉,以為是藥苦。捏了顆蜜餞,“吃個蜜餞去去苦味。”他回神,低頭就著她的手將蜜餞捲入口中,舌尖若有似無地掃過她的指尖,唔……果然很甜。她將沾了蜜汁的手指含在口中吮了吮,彎了眉眼,“李記不僅糕點做的好,蜜餞也做的好。”
展昭的目光不由追這她的指尖,竟有些不自在起來。低頭喝了口茶,沖淡口中的甜膩,默默聽她說話。他們在一塊時,多是她說他聽,照著往常那般即可。口中的甜蜜捲去了藥汁的苦澀,連心裡都甜起來,他不由微翹嘴角,養傷也並非全無好處。
包思善把蜜餞推到他眼前,“再吃一個?”
他搖頭,“夠了。”
“展大哥,你還真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她調侃著把蜜餞收起來。展昭反問:“誰說我不怕?”
她抬頭,“你也會怕?從來沒聽見你喊疼喊累喊苦。”
“喊了就不疼不累不苦了?”
“唔……至少我會知道。”
展昭垂眸,“我捨不得叫你心疼。”再抬眼果然見她耳根都紅透了,不由笑了起來。包思善滿臉的羞澀頓時轉為嗔怒,“你……又逗我玩!”
“你不心疼?”
包思善被問得啞口無言,怎麼回答都不是,只能藉由抬頭看橫樑躲開來。展昭也抬頭看橫樑,所有所思道:“橫樑上的蜘蛛長得比我還好看?”
她不由自主找起蜘蛛來,反問:“哪有蜘蛛?”隨即悟道他逗她玩你,亮晶晶的眼眸瞪著他,春妮說得對,他慣會裝模作樣。他還看著橫樑,煞有其事道:“爬走了。”見她氣鼓鼓的,忍不住低笑了幾聲,“你不是說要給我將《妖夜志》裡的故事麼?現在得閒,跟我說說吧。”
包思善嘟嘟嘴不跟他計較剛才的事,“那書缺得厲害,很多地方讀不通,我託林大哥和鄧大哥添補。上午才去看過,沒什麼進展。”
展昭哦了一聲,又道:“缺便缺吧,別耽誤了鄧宏的學業。”
“嗯,我跟他說了。改天我抽空把這回的遭遇說給林大哥聽,也能編一段奇聞。”
“嗯。”展昭不置可否,忽然想到什麼,“你也別總往外跑,不然你孃親該生氣了。”接二連三的遇險,包夫人如何放心的下,還是拘著她點。
包思善不樂意了,“哪有往外跑?不就去茶館坐坐麼?都在你們眼皮底下。”展昭嘆氣,性子野了,關不住了。她被他無可奈何的表情逗樂,笑道:“春妮上回說李記挖地窖挖出坑來,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又猜?他很乾脆地搖頭。
“呀!猜猜嘛!”
他索性不說話,包思善拿他沒辦法,自顧自道:“算了,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嗯,挖到什麼了?”
她故作神秘道:“夜!明!珠!碗口那麼大的夜明珠!”
什麼?碗口那麼大的夜明珠?展昭顯然不信,夜明珠哪是隨便就能挖到的?要真這麼好挖,大家還不都一窩蜂地挖地窖去了?見展昭不為所動,包思善有些急,“你別不信,雖然李記沒有聲張,可在他家幫工的人可都知道,碗口那麼大,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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