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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這下倒反應快了:“喲,都快毀了人家小姐的清譽了哪能就這麼因著酒醉給開脫了啊,再說,到底是什麼小姐會讓太子殿下給出頭啊?”
小祿子一怔,尷尬地說不出話了。
顧相檀冷聲道:“你現下不說,我到了那裡一樣知道。”
小祿子想了想,只有道:“是……關永侯家的大小姐。”
“啊呀,是那個名滿京城的大美人啊!難怪太子要怒了,看來危險啦!”蘇息大聲感嘆。
顧相檀垂眸思索,趙溯成事也不來個準信,沒想到竟是用這樣的法子,倒是可惜了梅漸熙了。
面上卻擰眉道:“這事兒皇上知道了嗎?”
小祿子搖搖頭。
轎子行了一陣就到了乘風宮外,有顧相檀在,小祿子和小壽子腰桿都挺得筆直,一路不用人通報就到了殿內。
而遠遠地就瞧見禮部尚書瞿光正跪在外頭,不停地向太子求情,一抬頭見到顧相檀總算來了,竟一路膝行過來就要抱他的腳,被衍方一個大步抬手攔住了!
瞿光只有跪在原位苦著臉道:“靈佛,求您救救下官的侄兒吧,他雖不爭氣,但怎麼也算是家裡一條血脈,又是三代單傳,下官只求太子能留他一條性命,下官可代其父母立誓絕不再犯,也定會給關永侯一個交代!”
瞿光心裡還真是挺恨的,這事兒沒法子求皇上,就算求了皇上宗政帝也頂多教導教導太子,田梁的命於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到頭來估計還是伸頭一刀。而瞿光自然也求過朝中其餘的大人,特別是右相仲戌良,要知道,除了敬國公外他和關永侯的交情倒是頗深的,不過仲戌良還記恨著瞿光之前賭坊的事兒呢,眼下哪願意出手相幫,而且就算關永侯親自來了,想必也擋不住太子的怒火。於是想來想去,宮中能讓太子改變想法的,只有顧相檀了。
顧相檀頷首道:“尚書大人先請起吧,相檀會盡力而為的。”
只是他這句話才剛落,殿內便傳出一聲慘叫來,正是田梁的。
瞿光一愣,顧相檀已是對衍方使了個眼色,衍方忙去推門,卻見殿內一人倒在血泊中,而太子正手持利劍,臉上還維持著怒不可遏地表情望著面前的屍體。
顧相檀嘆了口氣,雙手合十,宣了聲法號。
瞿光回神後向前匍匐了兩步,接著又猛地頓住了身形,對上那沒了氣的表侄,面露哀慼。
顧相檀搖了搖頭,失望地看向太子:“漫天劫火炎炎裡,都自殺生一念來。”
太子“哐當”丟了寶劍,自己也是一臉被嚇到的表情,驚恐地對顧相檀道:“我、我本不想這樣……誰、誰讓他竟對梅小姐做出……做出那般醜事!”連自己思慕多時,都不曾親近過。
“無論他做下如何錯事,自有因緣果報賞罰由天,何須你親自動手,犯下這殺生自困的罪孽!”
趙勉白了一張臉,半晌卻還是咬牙道:“人殺了便殺了,他本就該死,本殿下收拾一個奴才還用思量這麼多麼?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丟到亂葬崗裡埋了,免得惹我不痛快!”說完也不看顧相檀,摔袖而去。
顧相檀望著太子背影,又去看地上悲中帶恨的瞿光,眼中眸色一閃,吩咐小祿子好好照拂瞿大人,然後離開了乘風宮。
顧相檀回了須彌殿內將方才在屋中抄了一下午的地藏經拿於佛前燒了,看著那融於火中的經文,顧相檀幽幽道:“你雖不是我親手所殺,但到底因我而死,若是有一日我到得陰曹地府,你大可來尋我歸還,我絕不推脫。”話畢,便輕輕吟誦起了超度的往生咒來,希冀枉死之人能早登極樂。
燒完了經,唸完了咒,顧相檀也沒心思用晚膳了,只隨意喝了口粥後便離了須彌殿,說要外出走走。
蘇息和安隱當他是下午親眼見了血,又感念人命逝去沒能得救,心中不暢,於是也不阻撓,顧相檀就帶著衍方去了上一次中秋時散步的荷花池前。
冬日的寒夜,夜深露重,池中的荷花早已凋零,不過剩下點點枯萎蓬葉於水面漂浮,顧相檀負手站於池邊良久,終於聽得一腳步聲自遠及近而來。
下一刻便響起了趙溯的聲音:“這麼晚了,靈佛還在賞景,真是好興致。”
顧相檀回頭看他:“溯少爺不也是麼?”
趙溯道:“我與靈佛同時同思,算不算得心有靈犀呢?”
顧相檀沒理他這調笑的話,仍是淡漠著一張臉,看得趙溯忍不住嘆氣。
“你要怪我我也無話可說,我只是覺著這般的法子省時省力,且擊中要害,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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