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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五錢養育兵的錢糧強點兒吧。”
“哈”曹霑大笑:“我還有什麼鴻鵠之志,前些日子到平郡王府去借錢,沒想到捱了老福晉一頓嚴訓。”
“嚴訓!”敦敏明白這兩個字對旗人來說的分量,絕非一般性的訓示。
恰在此時老丁端了酒及酒具,從裡間屋走了出來,正好聽見這段話,他僅只是愣了愣神兒,然後佯裝未聞,把酒具放在桌上:“四位爺臺,酒到,螃蟹說話就得。”然後退下。
敦誠急不可待,抓起酒壺倒了四杯酒:“來,為咱們同入宗學,先乾了這杯!”
文善用手指點了點敦誠:“兄弟,這回你這急性子,算是急得恰到好處。”
宗學裡的總管內彥圖,引著雪芹來到一間小南屋。屋內有幾個高大的木櫃,都有櫃門,櫃門上都鎖著銅鎖,辦公用的桌椅俱全,還有一架板鋪。內彥圖說:“曹先生,這兒就是您的簽押房,沒有多少事要做,但是因為有些來往的公文、信件要存檔,所以必須有專人管著。這些櫃子都是存宗卷的,分門別類都有標籤。這是鑰匙。”
“嗻嗻。”雪芹接過鑰匙。
內彥圖又說:“沒事的時候,您可以看看這些公文,熟悉一下格式,今後有些公函還要先生起草。”
“嗻嗻。”
“原來是一位老先生,六十多了,不留神把腿摔了,只怕今後是不便行動啦。所以就請了您來,每月四兩銀子的錢糧,也算不無小補吧。曹先生以為”
“悉聽臺命,悉聽臺命。”
“好,那就這樣吧。”內彥圖說完走了。
雪芹取出一份宗卷開啟,沒看了兩頁。文善、敦敏進來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怎麼樣?”
“挺好,總管大人挺客氣的,主要是看(kān)著這些宗卷,再擬擬文稿之類,月俸四兩銀子。”
“這回行了,雪芹兄有的是時間寫書啦。自己一個屋,不受外界干擾。”
敦敏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說起寫書,我倒有點看法,雪芹兄,你別過意,只寫女人的愁、苦、哀、樂,詩才沉冤,其覆蓋面不夠寬廣。這樣寫下去,不過是另一種才子佳人而已。”
文善接著說:“現在多是傳記之類,金陵十二釵自然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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