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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犯。從9月開始,經過四十多天的戰鬥,大體消滅了閻錫山的主力,遏制住了國民黨軍隊對解放區的進攻。毛澤東聽到上黨大捷的訊息後,高興地說:“打得好!打得越大越勝利,我回去的希望就越大。”
評析:
第二次國共合作,沒有共同綱領,也沒有固定的組織形式,遇事談判協商,是主要的政黨調節機制。國共兩黨代表著不同的階級,在抗日的共同目標之外,有著不同的利益目標追求,矛盾與紛爭不可避免。應該透過公開、平等、真誠的談判協商,求得解決或尋找解決的路徑。
蔣介石在兩黨再次合作後,仍把共產黨視為“異黨”,欲將其置於死地。這種圖謀背離抗日的潮流,不可公之於世,所以他常常施行“瞞天過海”術,置國家和民族根本利益不顧,製造了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受到國內外的嚴厲譴責,為了欺騙輿論,緩解壓力,信誓旦旦言“以後再亦無剿共的軍事”,而接踵而來的卻是又一次反共高潮的準備;在抗戰勝利之初,一方面發出和談的要求,另一方面卻在積極備戰;在重慶談判協商過程中,隱蔽自己的真實企圖,臺上握手,臺下踢腳,示陰求陽,詭秘狡詐,這一行為與共產黨人大公無私,光明磊落形成巨大反差。陰謀狡詐可以得逞於一時一事,不可能長久。
在重慶談判期間,毛澤東以兩手對付蔣介石的兩手,文來文對,兵來將擋,蔣介石在談判桌上沒有得到的,在戰場也沒有讓他得到,不僅沒有讓他占上便宜,反而消滅了他的數萬人軍事力量。這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最後賠上自己卿卿政治生命。
治篇第132節 以大欺小(1)
以大欺小,民主黨派被“逼上梁山”
各民主黨派除致公黨、農工民主黨(第三黨)外,多數成立於抗戰前期和解放戰爭時期,其階級基礎和社會基礎是中間階級。就多數而言,它們期望在中國建立真正的資產階級共和國,以發展資本主義。在較長時間裡,他們的政治態度是相對傾向於國民黨的,對被壓迫、被屠殺的共產黨予以同情,基本沒有掌握武裝。本可以與執政的國民黨相安無事。然而,蔣介石的“異黨”理念根深蒂固,獨裁成癖,根本不給民主黨派生存與發展的空間,以大欺小,恃強凌弱,迫其就範,卻適得其反,把民主黨派逼上了反抗蔣介石獨裁統治的道路。
事例:
民主黨派在中國政治舞臺出現比較晚,中國致公黨1925年在洪門致公黨的基礎上,成立於美國舊金山,其主體是海外華僑。
1927年蔣介石叛變革命,對共產黨人和其他革命者施行屠殺政策,逼出了一個“第三黨”。
第三黨的主要領導人是鄧演達、譚平山。鄧演達是孫中山“三大政策”的堅定執行者,大革命時期他是國民革命軍的重要政治領導人之一。曾任黃埔軍校訓練部副部長,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主任。譚平山是中共建立時期,廣東共產黨組織的負責人,國共合作後,曾任國民黨中央常委,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長。蔣介石、汪精衛相繼叛變革命後,他們都是被“通緝”的物件,鄧演達流亡蘇聯,而譚平山參與領導了“八一”南昌起義,由於“左”傾盲動主義統治的中央對失敗後的南昌起義做出不公正的評價,對起義的領導者給予了處分,譚平山被開除了黨籍,從此,他“像在大海中航行失去了指南針的小船一樣痛苦。”
在鄧演達、譚平山的號召和影響下,一批小資產階級激進派期望在共產黨與國民黨、革命與反革命兩條道路中間另闢一條出路,即所謂第三條道路。1928年春,譚平山在上海主持召開了中華革命黨成立大會,選舉鄧演達為總負責人(鄧回國前由譚代理)。1930年5月,鄧演達回國,與譚平山、章伯鈞、李世璋等人籌備組織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這個黨堅持了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但在政治主張,鮮明地提出建立以農工為中心的平民政權,並將平民政權的前途定位為社會主義。因其政治主張既不同於背叛革命後國民黨,又不同於共產黨,故他們自稱為“第三黨”。
第三黨十分重視武裝鬥爭,他們力圖建立革命的軍隊(這不同於後來相繼成立的民主黨派),並付諸於實際行動。鄧演達利用他過去的特殊身份,積極在黃埔軍校學生中活動,策動武裝起義。蔣介石對其又恨又怕,擔心動搖了他賴以生存的黃埔嫡系的基礎,下令緝拿,1931年8月,鄧演達在上海給江西起義幹部訓練班學員作政治報告時,因叛徒的出賣而被捕,蔣介石派戴季陶等人以“探望”為名,企圖收買,並說蔣介石任命他為“剿匪副總司令”,鄧演達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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