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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由於施工任務使人勞累至極,海軍陸戰隊員們有理由對帝國疏忽大意的慷慨表示感謝。他們不得不依靠成噸的繳獲食品,儘管單調的飲食不合美國人的口味。整天吃的是“魚和米飯,魚和米飯,魚和米飯,”一位海軍陸戰隊員說道。“有時換換口味,吃一盤碗豆,鮭魚罐頭,或者一塊利華兄弟公司出產的牛肉。”對於定量減半的海軍陸戰隊員來說,不幸的是引進到這個英荷公司的椰子種植園的身軀細長的牛,出現的次數和海軍驅逐艦出現的次數同樣少,八月十五日,海軍的驅逐艦在夜幕掩護下運來一批彈藥和航空用油。
兩天以後,範德格里夫特得以發出簡易機場已經完工的訊號。為了清除西面四英里遠的、在馬塔尼考河對岸威脅著機場的日軍陣地,他下令發動三路進攻。進攻遇到非常頑強的抵抗,八月十九日,海軍陸戰隊員撤退了。但在第二天,他們有幸歡呼十二架“無畏式”俯衝轟炸機飛臨機場。範德格里夫特稱當時的情景是“我一生中見到的最美好的場面之一”。接著,在八月二十一日,十五架戰鬥機的抵達受到了更熱烈的歡迎,它們是從“長島號”的甲板上飛未的,“長島號”是新型美國護衛航空母艦當中的第一艘,它在這次戰鬥中起了關鍵作用,為“卡克圖斯空軍”的集結充當渡船,海軍陸戰隊的這些飛帆是根據瓜納卡納爾的代號彼稱作“卡克圖斯空軍”的。
“現在讓那些雜種來吧,”一位海軍陸戰隊員在當天叫喊著說。當時,“野貓式”戰鬥機駕駛員正撲向定時從拉包爾飛來轟炸的敵機,擊落了十八架“零式”戰鬥機當中的一架,剩下的十七架也將在後來的幾天中被他們擊落。日本第十一航空戰隊已經接到通知:控制瓜達卡納爾島領空的空戰已經開始了。八月二十二日,美國陸軍第六十七戰鬥機中隊的第一架飛機到達了,這是“長島號”穿梭輸送增援力量,以便彌補“卡克圖斯空軍”高損耗率的行動的開端。造成損失的不僅有敵機,而且有敵人驅逐艦的夜間轟擊,日本人在機場西邊架設的機槍的射擊,以及瓢潑大雨後機場跑道上的塌洞所造成的事故。
範德格里夫特現在給這個空軍基地取名為“亨德森機場”,以紀念在率領中途島的海軍陸戰隊魚雷飛機作戰時犧牲的洛夫頓·亨德森少校。這個機場將成為進攻者和防守者雙方爭奪的焦點。在機場完全投入使用之前三天,特種登陸部隊的五百名士兵於夜間在機場以東十英里的塔薩法龍加岬登陸。第二天晚上,田中的六艘驅逐艦將市木大佐和由他率領的一千人的支隊送到機場以東十二英里的泰武登陸。這些驅逐艦開創了一個慣例:它們從海峽返回時轟擊圖拉吉和機場跑道。
“我們入侵成功,”市木大佐自負地向拉包爾發出電報。他決定不去等候增援部隊或大炮,而是象鉗形攻勢的西邊那隻利爪一樣向簡易機場撲去。市木留下九人據守泰武,便率領只帶一星期口糧的九百步兵,出發前去贏取光榮的勝利。“根本沒有敵人,就好象在無人區行軍,”兩天以後他滿懷信心地致電說,但克萊門斯上校的一名偵察兵報告了他在海岸椰林種植園進軍的情況,勇敢的雅各布·沃扎被俘獲,遭到捆綁和毒打,但他咬斷了繩子,帶著可怕的刀傷,在八月十九日逃出去發出警報。
當天,範德格里夫特接到證實日軍主攻方向的情報,亨德森原野東面的巡邏兵看見了市木的一支行軍隊伍,發現他們穿著新軍裝。盟軍沿著筒易機場東面四英里的那條散發著惡臭的汙濁的小河加強了防禦,架設了幾捆寶貴的帶刺鐵絲網,豎起了若干三十七毫米機槍哨所。美國海軍陸戰隊的地圖把這條小河錯誤地標作特納魯河(其實是伊盧河),它只不過三十碼長,靠海的那一頭被一個沙坑封鎖,日軍將被迫從這個沙坑發動進攻。
惡臭向防守小河入口的海軍陸戰隊第一團士兵襲來,使一九四二年八月十九日水汽濛濛的夜晚變得更加令人難受。夜裡一時過後不久,瞭望哨響起警報:除了叢林裡的昆蟲和青蛙的微弱的不協調的叫聲外,還可以聽見有人行動的聲音。“他們沿著水邊行走,被一些帶刺鐵絲網纏住了,”團長克利夫頓·凱茨說。“他們開始嘰嘰喳喳地說話,我們的步槍機槍一齊發射。他們立即衝到我們陣地上來了,接著是幾分鐘的大混戰。敵人被趕出我們的陣地之後,逃到木邊躲了起來,三英尺高的堤岸將他們擋住,他們呆在離我們的防線五十碼的地方。這時,他們的主力逼近,企圖從狹窄的沙坑往上衝;傷亡自然是可怕的。”
市木的軍隊刺刀上了槍,在揮動著軍刀叫喊衝鋒的軍官的督促下,高喊著一次又一次地發起衝鋒,但被美國機槍的火力壓了下去。二等兵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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