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是靈機一動想到的。菲爾克斯非常有錢,他需要一顆心臟。瓊斯要靠他的經濟資助。傑克遜是一個自食其力的人,他不是見錢著了迷,就是受到了訛詐。他的任務就是要捨出自己的姓名,譬如瓊斯在他的患者中或者在什麼地方選中了一個遺傳性徵合適的人,把他的病情情報以傑克遜的名字送到中心。這樣,出於某種動機,傑克遜就幫助製造了一起交通事故,把自己的身份證放到被害者的兜裡。傑克遜自己可能還有其他證明,要不就是換一個新的名字。這樣一來,菲爾克斯得救了,而傑克遜也得到了應得的酬謝。”
貝倫斯嘆口氣:“不無道理,但我們已經掌握很多情況,卻缺乏較多的事實。”
“我們手上有屍體,”哈洛德說,“況且傑克遜太太也來過,一再發誓說,那不是她的丈夫。如果把屍體搞明白了,其他許多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我認為應該檢查瓊斯的家。”貝倫斯做出了決定。“配合指紋鑑定人員仔細搜查一下。我馬上去請求批准這個方案。”
哈治德點點頭。“我去搜查,費吉拉特去搞X光照片的通告。”
哈洛德說幹就幹,組織了一次類似軍事行動的搜查。
哈洛德帶領自己的人馬在夜裡出發到阿姆特里去,路上他一直在注意載有各種專家和裝置的箱式汽車的到來。三輛箱式轎車沒開前燈摸黑開迸敞開的大門,繞過樓房,一直開到瓊斯住宅長有濃密樹叢的地方。
倫敦警察局的工作人員從頂樓開始搜查。他們打穿牆壁,研究護牆板和地板,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傢俱,翻來倒去地看檔案筐,翻看成堆的已經發黃的檔案。檢查過不住人的房間之後,他們開始檢查客廳、辦公室、廚房和兩間臥室。在一個臥室裡他們首先用吸塵器在地毯上吸了一遍,把垃圾裝進標有標籤的口袋裡。然後他們把瓊斯的衣服的各個衣兜翻過來,把兜裡的髒東西送到樓下,送給哈洛德。他們把床單鋪開,把櫃子和櫥櫃的抽匣裡的東西全都倒到上面,然後開始研究傢俱,以期揭開秘密。
他們把車庫的地掃了一遍,把垃圾全部收到一起,檢查了垃圾輸送洞,把裡邊的髒物分類整理起來。最後放涼水沖洗地板,把髒水又都收進桶裡。
地下室也用顯微鏡進行了觀察,看土地是否有挖掘過的痕跡。花園裡的草棚也用同樣的方法搜查了一遍,還用金屬檢波器檢查了花園。
哈洛德拿著夾鉗和放大鏡仔細地觀察瓊斯衣兜裡的東西,從中挑出一些東西放到紙袋裡。他夾起一小塊團成小團的普普通通的紙片,上面沾滿了衣兜裡的碎屑,用夾鉗把它攤開,他剛想扔掉,突然發現上邊印有“杜塞爾多夫”字樣。
這是一張帳單或是收據:站前飯店,杜塞爾多夫。上面用圓珠筆寫的字母和數字還能看得很清楚:2K,1G·K,680。
哈洛德陷入沉思。
“菲爾克斯!原來是這樣。波利·菲爾克斯。最後一次有人在杜塞爾多夫見過他。”他檢視記事本,——十一月七號。
“啊!‘魯爾’旅館,卡爾·蓋因茨——斯特拉謝大街,杜塞爾多夫。”
一分鐘以後,他往希特勞烏機場打了個電話。有一班13時15分到達杜塞爾多夫的班機。
十五分鐘以後,他拿起帳單,驅車向機場駛去。
飛機迅速把送往達杜塞爾多夫。
杜塞爾多失中央車站的對面有一家舊式的酒館,地下室沒有小酒巴間,哈洛德進去後坐在那裡。
“魯爾”旅館的經理告訴他,那天值夜班的守門人兩個星期前已辭職不幹了。哈洛德問清了他的住址就去找他。不巧,他又不在家,於是他又返了回來。
“站前”飯店相當髒,酒巴間的門是弓形的,顧客們互相都認識,對陌生人極不友好。在這裡,他碰上一個醉漢,原來他曾在英國當過俘虜,因此他用他知道的單詞告訴哈洛德,帳單上寫的是:兩杯白蘭地,一碗咖啡,一共六馬克八十芬尼。哈洛德就瞭解到這麼多情況。誰都不認識照片上的瓊斯。
五點半,當時的守門人——現在已經當了店員的埃根·維貝爾先生,回到了家裡。他興致勃勃他講述了波利·菲爾克斯先生來旅館的情況。
哈洛德把瓊斯的照片拿給他看。
是的,沒有錯,這就是那位菲爾克斯先生。就是他。他來旅館,大概是在十一月上旬。
維貝爾先生檢查過菲爾克斯先生的護照嗎?那還用問,當然檢查了。
案情相當清楚了,哈洛德再也呆不住。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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