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有夜航班機去倫敦,經由奧斯坦德的火車10時55分發車,哈洛德趕上了這次火車。
回去後,他首先找了菲洛恩小姐,這次談話氣氛緊張。
“您有審問我的權利嗎?”菲洛恩小姐問。
“我沒有審問您,可是警方有根據認為,有人犯了罪,瓊斯大夫可以協助我們偵破此案,他本人現在不在,您是他的秘書,您有義務幫助警方弄清幾個問題。”
她打斷他:“問題不在這兒,探長。我已決定辭掉這裡的工作。您想了解什麼問題?”
“您能告訴我,瓊斯大夫九月一號晚上到哪兒去了嗎?”
她翻開自己的日記:“休假。他九月四號才回來。”
哈洛德記下來。“那麼,九月七號和八號呢?”
她沒有馬上回答,最後她說:“他在蘇格蘭。”
“啊,在蘇格蘭,”他記到本上。“您知道,他去那裡幹什麼?”
“那裡正在開學術會議。”
“據我們瞭解,他沒有去蘇格蘭,菲洛恩小姐。”
“他是這樣對我說的。他的日記和我的日記裡都是這樣記的。”
“您方才為什麼遲疑一下,沒有馬上回答我?您知道,他沒有去蘇格蘭,是不是?”
她沒有做聲,哈洛德開始說話了,這回口氣比較嚴厲:
“一句話,請您告訴我,您從哪兒聽說,那兩天瓊斯大夫不在蘇格蘭?”
“我打過電話,回答說,他不在那裡。”
“謝謝,”哈洛德記在本上,“您知道,他為什麼要製造去開會的假象呢?”
“如果我說的對,我看這裡邊沒有什麼犯罪的問題。”她小聲回答。“他可能是和菲爾克斯太太在一起。”
“請您告訴我,您為什麼這樣想?而且是當事情一對警方有利,您就不那樣看呢?”
“天哪!”她喊起來,咬著手帕。“一個自稱是瑪嘉麗斯捷爾太太的女人給他打過電話,可實際上是菲爾克斯太太打的。”
“您怎麼知道的?”
“根據聲音猜到的。我聽到他們約好在他家裡會面。還有一次,他提醒她要嚴守秘密。她說,‘我把錢取出來,不說出你來。’他再一次提醒她,他們倆都必須對什麼事情守口如瓶。他還說,等他丈夫去俱樂部的時候,他到她家去取錢。”
哈洛德拿起帽子:“您提供的情況很重要,菲洛恩小姐。非常感謝您。”
哈洛德馬上趕回了偵察處。
貝倫斯咬著嘴唇,悶悶不樂地看著偵們擺在那裡的最後一堆東西——還是證據不足。
“如果瓊斯今天到我們這裡來,我們向他也提不出什麼來,為什麼他溜掉了呢?”
“他只是暫時迴避了一下,這個人相當狡猾。他很清楚,他犯了很多錯誤。但是他認為,沒有任何證據,光憑一些懷疑是不能把他怎樣的。”
貝倫斯疲憊地點了點頭。這時,電話鈴響了,哈洛德拿起聽筒,他一怔,睜大眼睛望著貝倫斯點頭。
“血!”他說,“人血。車庫裡。廢料箱裡有血。從地上收的水裡發現有很多血的痕跡。感謝上帝,我們終於把他抓住了。”
他們興奮之中,馬上驅車趕到瓊斯的家。他們把車停在大路上,下車向瓊斯家走去。整個花園被挖得亂七八糟,小路和小草坪也被無情地毀壞了,變成了一堆一堆的土。哈洛德急忙繞到房後,他發現,在掘亂的小草地旁邊站著一夥工作人員,在看著地上的什麼東西。一看哈洛德來了,他們趕忙散開。這時哈洛德看到小坑裡有一個灰白色的東西。
“石灰,”哈洛德說。“在這兒看什麼?”
“好象是兩隻手,先生,”費吉拉特說,“割的非常不高明。”
“顯然不是醫生割的,”哈洛德說,話中帶有冰冷譏諷的口氣。“你們通知給病理科了嗎?”
“他們馬上就來,先生。”
貝倫斯這時說:“不必等病理科了。只憑在瓊斯家發現的屍體的幾個部分就足以掀起斬然大波了。我決定採取了一些措施:通知所有出境點和國際刑警。照片立即發往各地。”
十六 牙齒洩露的底牌 斯各特醫學博士,作為索爾特里勳爵的客人在德文島度過了愉快的一週之後,把積存的信件清理出來。他還要在英國住幾個星期,以便給一些知名人士醫治最難治的牙病,然後在熱帶的陽光下度寒假。
“再沒有什麼了嗎,菲爾德爾太太?”他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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