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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傑克遜的肩骨是粉碎性骨折,並導致動脈破裂。當病理專家化驗血型並同冰箱裡存放的血進行對比實驗時,瓊斯大夫正好值班。他在結一個患者做手術。他值班的次數較多。”
“他的醫術很高明嗎?”
“是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她的聲調使哈洛德懷疑地看了她一眼。
“傑克遜輸了四品脫血,這是我從病理卷宗裡看到的。這是在三月十一號,即事故發生的當天。當時他那種血型的血我們醫院只剩下了兩品脫。所以不得不派人騎著摩托到別的醫院去借。”
“這種做法不正常嗎?”
“不,我是想,這一情況可以幫助我弄清問題。”
哈洛德那冷酷的目光緩和了下來。他真想讓她代替費吉拉特當偵探。
“根據病志上的記載,傑克遜的血型是A型,因子是陽性。”她停了一會兒,然後又興致勃勃地說了下去:“可八月十三號情報中心的卡片上寫的卻是AB型血,因子是陰性。”
哈洛德倒吸了一口冷氣,又一個醫學之謎,“也許卡片記得不準?”
她肯定地搖搖頭說:“根本不可能搞錯。顯然,如果傑克遜輸的不是A型血,他早就死了。另外,血是借的,不可能錯。我可以擔保,我說的是正確的。”
“好。您是鑑定人,可這又能什麼問題呢?”
“這說明,根據假情報,微機顯示出菲爾克斯和傑克遜的血型相同,而這正是移植手術所需要的血型。實際上,假如菲爾克斯換上了傑克遜的心臟,他一天也活不了,也許死的更快。移植的心臟首先必須是血型相同,血型不同,就用不著再去分析細胞組織。”
“請等一下。”哈洛德突然冒出一句話,“您先不要走,我還有事問您。”
他向酒巴間走去。
“我需要馬上打一個電話,而且誰也不要來打攪我。”他說。
他給貝倫斯打了電話,讓他召開一個案情報告會,一小時後,這個會召開了。
大家都站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裡。瑪爾科姆爵土衣冠楚楚,身高足有兩米。陸軍准將卡明斯也穿著夜禮服。詹姆斯·尤爾頓爵土,他是內務部病理專家,和前兩位截然不同,象獵狗一樣又瘦又小。貝倫斯臂肘支在暖氣上。費吉拉特以“立正”的姿勢站在那裡,態度非常嚴肅。
桌上放著哈洛德由斯萊辛格醫院拿來的資料夾、卡片、四個裝著X光照片的開口大紙袋。
“我簡單說幾句,”詹姆斯開始說,“今天偵查處長貝倫斯給我送來兩個口袋。裡邊裝有愛德華·傑克遜的X光照片。頭部照片表明,傑克遜幾乎有一口理想的牙齒。”他拿底片在燈光下照了一下,然後拿起粉紅色的登記卡片。
“這張卡片是斯萊辛格醫院值班病理專家三月十一號填寫的。這張卡片告訴我們,傑克遜的血是A型,因子是陽性。偵查處長既檢查了X光片。也檢查了卡片。”
他看了看哈洛德,哈洛德點頭表示同意。
“這是掘出的屍體的X光照片。傑克遜死後,把他的心臟取出來移植給別人了,然後又以他的名義把他的這具屍體埋入墳墓。”
他停了下來,以便引起大家的注意。
“大家要我先講一下,腦部受的傷是不是致命的。是的,而且根本無法搶救了。這個X光照片顯示了致傷情況。同時它還表明,這個人有很複雜的人造齒橋。這一張是左臂的X光照片,你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絲毫沒有前臂骨折的痕跡。”
“最後一點,”他說,“我個人的化驗結果是,這個人的血型是AB,因子是陰性。”
他用一雙纖細而漂亮的手把資料夾和照片整理好。
“結論是:埋葬了另一個人,冒名頂替了傑克遜。”
“那麼,真傑克遜呢?”有人問。
“可以這樣設想,傑可遜想搞一個隱身法,找到了一個相貌與他相同的小夥子,把他殺掉,調換了身份證,然後給醫院打電話,說發生了不幸事故。”
貝倫斯看了看天棚,深深地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麼事故發生前兩個星期就把傑克遜病情的假情報送到情報中心,該如何解釋呢?”
“暫時還無法解釋,不過——”哈洛德說,“在報刊掀起軒然大波過後,真傑克遜銷聲匿跡了。很可能,他也和製造傑克遜案件有牽連。”
貝倫斯皺起眉頭,問道:“哈洛德,您這個想法,能不能繼續談下去?”
“可以,雖然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