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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這個格言,你是我麼回答的?”
“我只是要他別開車。”
“你重複了這句話嗎?”
“沒有。”埃文斯說。
“為什麼沒有?”
“因為我替他擔心。他不應該開車。不管怎麼說,我記得我曾想過這句話說得很彆扭。‘離菩薩端坐的位置不遠。’”
“不遠?”科內爾說。
“對。”埃文斯說。
“他跟你說‘不遠’?”
“對。”
“清楚多了。”科內爾說。他在房間裡不安地走著,目光從一件物品移向另一件物品。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拿起又放下,然後繼續走著。
“為什麼清楚多了?”埃文斯性急地說。
科內爾做了個手勢。“看看你周圍,彼得,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了媒體室。”
“對了。”
“嗯,我不明白——”
“在沙發上坐下來,彼得。”
埃文斯坐下,餘怒未消。他雙臂交又放在胸前,對科內爾怒目而視。
這時門鈴響了。警察的到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科內爾說:“讓我來應付。他們沒看見你,事情會好辦一點。”他再次走出了房間。
他們聽到走廊上幾個聲音引在低聲說著兩個被抓的入侵者的事。好像非常親密。
埃文斯說:“科內爾與執法部門有關係嗎?”
“有點。”
“什麼意思?”
“他好像認識不少人。”
埃文斯盯著她。“他認識不少人。”他重複道。
“各種各樣的人。是的。很多人他都讓喬治見過。科內爾的聯絡極為廣泛。特別是環保界。”
“風險分析中心就幹這個嗎?環保風險?”
“我不知道。”
“他為什麼在休假?”
“這些事情你應該問他。”
“好的。”
“你不喜歡他,是不是?”她說。
“還行。我只是覺得他是個自負的傢伙。”
“他對自己非常自信。”她說。
“自負的人通常都是如此。”
埃文斯站起來,走到看得見走廊的地方。科內爾正在跟警察交談。在一些檔案上簽字,移交那兩個入侵者。警方跟他開著玩笑。站在一旁的是那黑面板的人,名叫三泳。
“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
“三泳·塔帕,”她說。“科內爾在尼泊爾爬山的時候與他相遇。三泳是尼泊爾的一名軍官,受命為一群在喜馬拉雅山脈研究土壤侵蝕的科學家提供幫助。科內爾邀請他來美國跟他一塊兒幹。”
“我記起來了。科內爾也是一個登山隊員。他差點兒加入了奧林匹克滑雪隊。”埃文斯掩飾不住他的煩惱。
莎拉說,“即使你小喜晃沒,他也很優秀。彼得。”
埃文斯回到沙發旁,坐下來,雙臂交叉。“呃,你是對的,”他說。“我不喜歡他。”
“我覺得不喜歡他的人不止你一個,”她說。“不喜歡約翰·科內爾的人可以列出一長串。”
埃文斯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科內爾回到房間時,他們還坐在沙發上。他搓著雙手。“好吧,”他說,“那兩個人說要跟律師談一談,他們好像認識一個。你知道嗎,幾個小時後我們會掌握更多的情況。”他轉向彼得,“這下好了:謎團解開了?關於菩薩的謎團?”
埃文斯盯著他:“沒有。”
“真的嗎?非常簡單。”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埃文斯說。
“把你的右手伸到茶几上。”科內爾說。
埃文斯把手伸過去。茶几上有五個遙控器。
“這樣對嗎?”他說,“然後呢?”
“這些遙控器是幹什麼用的?”
“這是媒體室,”埃文斯說,“我想這一點我們已經搞清楚了。”
“是的,”科內爾說,“但它們是幹什麼用的?
“很顯然,”埃文斯說,“是控制電視、衛星、DVD、家用錄影機的開關。”
“哪個控制哪個?”科內爾說。
埃文斯目不轉睛地盯著茶几。突然,他明白了。“噢,天啊,”他說,“你絕對正確。”
他輕輕地將它們一個接一個地開啟。
“這個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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