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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覺。
“這是一種經過改裝的泰瑟槍。”科內爾說,“射出五百兆赫標槍可釋放出四毫米抑制小腦正常活動的震搖。馬上就會倒下。雖然失去了知覺,但它強能持續幾分鐘時間。”
“不,”埃文斯說。“我的意思是——”
“我為什麼在這裡?”科內爾說著,抬起頭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對。”埃文斯說。
“他是喬治的好朋友。”莎拉說。
“是嗎?”埃文斯說。“從什麼時候成為好朋友的?”
“自從我們見面的時候,有一陣兒了,”科內爾說。“我相信你還記得我的同事,三泳·塔帕。”
一個身體結實、肌肉發達、面板黝黑、剪著平頭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跟以前一樣,這個人給他留下的印象是他與部隊不清不楚的關係和他的英國口音。
“燈都開啟了,教授。”三泳·塔帕說,“要報警嗎?”
“還不用。”科內爾說,“幫幫忙,三泳。”
科內爾和他的朋友搜了一遍那兩個戴著手銬的人的口袋。
“不出我所料,”科內爾終於直起腰來,說道,“他們身上沒有身份證明。”
“他們是誰?”
“那是警察要問的問題,”他說。
那兩個人咳嗽了幾聲,甦醒過來。
“三泳,把他們帶到前門去。”
他們用力把那兩個人扶起來,半扶半拖地弄出了房間。
只剩下埃文斯和莎拉了。“科內爾是怎麼進來的?”
“他在地下室裡。他在房子裡幾乎搜尋了一個下午。”
“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我要她不要告訴你的,”科內爾說著,回到了屋裡,“我對你不放心。這是一件複雜的事情。”他搓了搓手。“現在,我們可以看一下那個信封了嗎,”
“可以。”莎拉在沙發上坐下來,把信拆開。裡面只有一張紙,整整齊齊地折著。她懷疑地看著那封信。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是什麼?”埃文斯說。
她一言不發地把信遞給他。
這是一張加利福尼亞託蘭斯的愛德華茲藝術品展示公司的賬單,當時訂做了一個放置佛像的木頭底座。時間是三年前。
埃文斯感到心灰意冷,他挨著莎拉在沙發上坐下來。
“什麼?”科內爾說,“已經放棄了?”
“我不明白還能做什麼?”
“首先,你可以確切地告訴我喬治·莫頓是怎麼跟你說的。”
“我記得不太確切了。”
“把你記得的告訴我。”
“他說了一句克滿哲理的格言。好像是‘一切重要的東西都離菩薩端坐的位置不遠。’”
“不,不可能。”科內爾果斷地說道。
“為什麼?”
“他不會那樣說。”
“為什麼?”
科內爾嘆了一口氣。“我認為這是不言自明的。如果他是在下達一道指令——我們權且以為他是——他不會這麼不確切。所以他一定說了別的話。”
“我記得的就這些。”埃文斯自衛地說道。埃文斯發現科內爾急躁的言談舉止有些無禮,甚至是對他的侮辱。他開始不喜歡這個人。
“你記得的就這些嗎?”科內爾說,“讓我們再試試。喬治是在哪兒跟你說造句話的?一定是在你離開大堂以後。”
起初埃文斯感到迷惑不解。接著他想起來了:“你在那兒嗎?”
“是的,我也在。我在停車場,當時離得很遠。”
“為什麼?”埃文斯說。
“我們以後再討論這個問題。”科內爾說,“你告訴我,你和喬治出去了“”
“是的。”埃文斯說,“我們走了出去。外面很冷,喬治感到冷之後就不唱歌了。我們站在賓館的臺階上等車。”
“啊哈”
“車到之後,他坐進了法拉利,我對他開車表示擔憂,所以就問他,喬治開始說,‘這使我想起一句哲理格言。’我說,‘是什麼?’他說,‘一切重要的東西都離菩薩端坐的位置不遠。’。”
“不遠?”科內爾說。
“他就是那麼說的。”
“好的,”科內爾說,“這時,你”
“身體趴在車上。”
“趴在法拉利上?”
“對。”
“彎下身子。這時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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