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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你心腹大患。”
厲斜道:“那也是沒有辦法之事,對不對?”
範鐵口遲疑了一下,才道:“古語有云:當斷不斷,自食其亂。
唉,不才這樣說法,不免罪過。”
厲斜闇然忖道:“照他的口氣,分明要我早早殺死沈宇,可免後患。”此念一生,頓時滿面泛起了駭人的殺氣。
範鐵口道:“不才還要奉勸厲先生一聲,從現在開始,你萬萬不可行向東南方,如若不聽忠言,不出兩個時辰,必遭非常之禍。”
他從開始說到現在,只有這幾句話最具體,時限也很短,只要兩個時辰,就可以得見分曉。”
厲斜念頭一轉,道:“如果厲某馬上向別的方向,便可無事,是也不是?”
範鐵口肯定地道:“是的,在命相之學中,小論時地,首詞人m和小限之分。厲先生立刻向別的方向行去。只要行出六六三十六里,就可應過此劫,禍事自然消失。可是厲先生恐怕不肯採信不才之言。厲斜道:“那也不一定,容我考慮考慮。”
兩人的談話,暫時中斷。
厲斜想了一陣,突然暗暗失笑,忖道:“真是見他的鬼,我怎的當真相信這等古怪之言起來?莫說我不怕亦不信有任何禍事,就算真有奇禍,我能不向東南方行去麼?艾琳正是在東南方,巫山亦在東南方,我除非決定不再見到艾琳,亦不能赴巫山。不然的話,我還是要向東南方走的。”
他笑了笑,道:“範先生可知道那是什麼禍事?”
範鐵口道:“是一種不測的奇禍,有刀兵,有血光,有淚水。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恕不才無法奉告了。”
厲斜道:“厲某可會喪命?”
範鐵口搖搖頭,道:“喪命不至於,但也相差無幾。”
厲斜豪情大發,仰天長笑一聲,聲震屋瓦。使得別的座位上的茶客。都向他投以詫異的目光,但這位白衣刀客毫不在乎別人的注目,站了起身,拱手道:“承蒙範先生指教,是非真假,厲某瞧瞧便知。”他接著道:“厲某倒要瞧瞧,還有誰能降禍於我身?”
他井不向範鐵口言謝,強烈地暗示出他對範鐵口之言,並不相信。
範鐵口也站起身道:“厲先生如果有意再找不才談談,可到此處相尋。不才如是出去,這裡面的人,亦可以代為傳訊。”
厲斜轉身行出茶館,對於範鐵口的危言,他雖是不相信。但心裡卻多少受點影響。是以快行回艾琳正在等待他們的飯店。
他還未走人這間飯店,心中已知道不妙。因為飯店內不少人正在哇嘈說話。他一踏人店內,所有聲音冥然靜息。
但見飯店的掌櫃跑堂和廚日下的師傅,都聚集一起,另外還有幾個相熟的客人,不知談論什麼。
厲斜目光一轉,看不見艾琳蹤影,但他們早先所坐的座位上,卻大包小包地堆放著一些物事,其中包括有他們三個人的簡單行李。
掌櫃的堆笑過來,道:“厲大爺,你老別發脾氣,待小人把洋情奉稟。”
厲斜冷冷的瞧著他,兩道目光,森冷如刀。
那掌櫃的雖是見慣了各式各樣之人,可是厲斜的目光,卻使得他心膽皆寒,全身發冷,生似驟然間跌落冰害中一般。
只聽厲斜問道:“你怎知我姓厲?”
掌櫃忙道:“起初是另一個人說的,後來是姓沈的大爺說的。”
厲斜道:“這樣說來,一共有兩個人告訴過你了?”
掌櫃的道:“是的,那沈大爺臨走時吩咐小的告訴您兩句話。”
厲斜冷冷道:“是哪兩句話?快說!”
掌櫃的忙道:“沈大爺說,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就是這麼兩句話,小的可不敢多問了。”
厲斜哼了一聲,道:“那位姑娘呢?”
掌櫃的定一定神,道:“這話便要從頭說起啦,那位沈大爺不是先出去的麼?後來您老也行了出去,片刻之後,艾姑娘的桌前不知怎的多了一個人,我們全都不知道他幾時進來的。當時我們就覺得透著古怪了。”
厲斜道:“閒話少說,先把緊要的說出來。”
掌櫃的忙道:“艾姑娘當時竟不理睬這個人,後來那人說,厲大爺你和沈大爺已鬧得不可開交,艾姑娘才向他望去。”
厲斜道:“艾姑娘隨即跟那人走了,是也不是?”
掌櫃的答道:“正是如此,不過艾姑娘好像想了一下,還冷笑了一聲,才跟他行去的。”
厲斜道:“那麼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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