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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丁季友道:“大嫂是說她會武功?”
姚淑鳳道:“我也只是猜測罷了。”她望望公公,又道:“方才公公曾說,這方銀牌,極像腰牌,才使我想到弟妹會不會是江湖上那一個幫派逃出來的人?不然,她不會把這兩件東西這樣重視,要藏在衣箱底裡了”
“唔。”丁老爺子點著頭道:“有可能。”
姚淑鳳道:“還有一點,就是公公當日把她救來之後,有一段日子,她一直惶惶不安,好像有著極大心事,當時大家只當她被強盜嚇破了膽,如今看來,她始終擔心著追緝她的人一路尋來,直到最近,一直平安無事,她才放下心來,但沒想到還是有人追查到這裡來,把她劫持了去。”
原來祝秋雲是去年底,丁老爺子父子路過九江,在牯嶺附近,遇上三個強盜行兇,把她救下來的。當時祝秋雲自稱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才把她帶回丁家莊,也就在莊上住了下來。不料一向眼高於頂的丁季友對她竟然發生了情愫,丁老爺子也看她端莊賢淑,是個好媳婦兒,就親自帶著她前去南昌,找把兄謝傳忠,命她拜在謝傳忠膝下為義女,這樣才不致貽人口實,才給兒子完婚。
丁季友聽大嫂一說,不禁升起一線希望,望著大嫂問道:“秋雲會是那一個幫派的人呢?”
姚淑鳳道:“公公方才看了銀牌,不是說不知它的來歷嗎?依我看,公公既然不知道,那麼這個幫派不會是老幫派,也許只是江湖新興的幫派,好在你大哥傍晚可以趕回來,問問他知不知道?”
“不錯。”丁老爺子點著頭道:“老三,既然有這方銀牌,總比一點線索都沒有好得多,你大哥身為武威鏢局總鏢頭,交遊較廣,就算他不知道,也總可以查得出點眉目出來的。”丁季友心裡雖然十分焦灼,但也只好等大哥來了再說。
這樣一直等到上燈時分,不但丁伯超從南昌趕到,和他同來的還有三師叔況南強。武功門掌門邵南山,年已七十有五,從五年前的七十歲那年起,就已很少過問派中的事,一切都交給三師弟況南強處理,因此況南強也就是武功門實際的負責人。
丁季友急忙迎了上去,躬身道:“小侄見過三師叔。”
況南強含笑點頭道:“二師兄在書房裡嗎?”
書房中適時傳出丁老爺子的聲音笑道:“三師弟,你怎麼也趕來了?”
況南強由丁伯超、丁季友兄弟陪同跨進書房,立即拱著手道:“聽丁乾傳話,才知道這裡昨晚出了事,小弟為了想明瞭情況,才特趕進來的。”
“請坐,請坐。”丁老爺子擺擺手道:“大熱天要三師弟跑上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快坐下來再說。”
況南強笑道:“二師兄怎的和小弟也客氣起來了?”丁伯超跟著上前給父親請了安。早有一名莊丁捧著面盆送上。況南強洗了把臉,一名莊丁沏了茶送上。
況南強回身坐下,抬目問道:“二師兄,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丁老爺子道:“老三,還是你來跟三師叔報告吧。”丁季友應了聲「是」,就把昨晚發現青衣人,以及自己被他用拂經截脈手法所制,一直說到大嫂在秋雲衣箱中找出一窩蜂和一塊銀牌,詳細說了一遍。
況南強道:“那兩件東西呢?”
丁季友朝几上一指,說道:“就是這個藍布包。”況南強開啟藍布包,取出針筒,仔細看了,就隨手遞給丁伯超,又取起銀牌反覆看了一遍。丁季友問道:“三師叔,你老知不知道這塊銀牌的來歷?是江湖上那一個幫派的東西?”
況南強微微搖頭道:“愚叔看不出來。”隨手又把銀片遞給了丁伯超,說道:“伯超,你仔細看看,江湖上有沒有使用這種銀牌的組合?”
“沒有。”丁伯超沉吟了下,又道:“就算有,這種銀牌也只是他們內部的信物,對外極端機密,外人也不得而知。”丁季友聽得大感失望。
丁老爺子點著頭,唔了一聲,問道:“三師弟,你從雷嶺東來,這一路上,可曾聽到什麼訊息?”
況南強道:“二師兄不問,小弟也要向你報告,中午時分,丁乾趕去雷嶺之後,小弟立即派出六個門人,向各處村莊的本門弟子傳達下去,要他們分頭查詢從昨晚到今天,可曾看到一個穿青衣的中年人,或是有什麼可疑人物經過?但據他們回報,根本不曾有外路人經過,據小弟猜想,這青衣人只怕並未從這條路走,否則各處村落不可能會沒人看到的。”
丁老爺子轉臉朝丁伯超問道:“伯超,你呢?從南昌到咱們大行山這條路上,為父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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