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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怎樣爭取這個機會?只有麻痺這幾個人。
她說,四周黑黑的,嚇死人了。要不,我們輪流講笑話吧。每個人都要講,而且,一定要大家發笑,如果大家都不笑,就要接著講,直到大家都笑,再輪到下一個人。她再三問他們同不同意,那些人都不答話。她便自說自話,既然不答,那就是同意了。是我提議的,就由我先講。
周小萸很清楚男人需要什麼,這些男人一看就知道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可能是打工仔一類,他們最缺的大概就是性,最痴迷的大概也是性。講色情故事,周小萸是最拿手的,各種黃段子,信手拈來。
她講了第一個黃段子,沒有人笑。她說,看來,我講得不好,你們都沒笑,我受罰,再講一個。講到第三個的時候,開始有人笑了。第四個,那幾個人已經笑成一堆。到了第五個,他們放鬆警惕了,有人冒出來,也講了一個。這個頭一開,其他人爭相在周小萸面前表現,故意講得一個比一個黃。周小萸見時機成熟,暗中抓住手機,又悄悄地往後挪,瞅著一個機會,鑽進了旁邊的樹林。她的計劃是悄悄地溜掉,但這一計劃並沒有成功。有人並沒有完全失去警惕,仍然關注著她。
她一開溜,便有人喊,她跑了。
其他人喊叫著追上來。周小萸知道,溜走的計劃無法實現,只能實施第二方案。她一邊向前跑一邊掏出手機。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了許多,只能按下一個熟悉的快捷鍵。這個鍵是專為女兒吳芷婭設定的。心中想著打電話報信,沒能顧上腳下的路,才跑了幾步就摔倒了。謝天謝地,電話響了幾聲,接聽了。那些人已經跑到了她身邊,她根本來不及多說,對著電話喊,救我,我被綁架了。剛說完這句話,那些人已經撲過來搶她的手機,她拼命掙扎著,將手機扔了出去。
那些人制服周小萸後,又去找手機。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有一個人說,打她的電話。電話響起之後,他們才發現,手機已經掉到了一個廢棄的礦坑下面,礦坑黑咕隆冬,用手電照了一下,深不見底,如果這樣下去,很可能發生危險。他們覺得,她手裡沒有了電話,不可能再向外發求救訊號,不想多麻煩,放棄了。
接下來的路程,周小萸一直被兩個男人架著,幾乎是拖著她向前走。她知道掙扎無益,只好配合。繞過山樑,到達目的地,才知道,那是一間棚屋,沒有燈,只是看到黑黝黝的一幢建築而已。幾個人將她推進其中一個房間,藉著手電光,她看了一下,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窗戶早已經封死了。她想,既來之,則安之,聽天由命吧。那些人開始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憤怒了。可她一個女人哪裡是幾個男人的對手?很快,她的衣服被剝得精光。她原以為,這些男人會輪姦自己,可他們沒有,只是往房間裡扔了一堆麵包和瓶裝水,拿走了她的衣服。
隨後是關門聲,上鎖聲,接著是那些人下山時的腳步聲和說話聲。知道那些人離去之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一下目前的處境。可是這件事她已經無法辦到,根本原因在於,這間黑屋子裡充滿了蚊子,她的耳邊,到處都是蚊子的叫聲,她完全裸露的身體,成了這種小型飛行動物的停機坪,它們在她身體的任意部位降落。
這一晚上,周小萸平生第一次成了飛行動物的大餐。
第二部分 第105章
舒彥是趕往嶽衡市的路上,得知廣電局黨組正在討論對黎兆平雙開一事的。
給她發資訊的人名叫姚晉添,是她和黎兆平共同的朋友。姚晉添是廣電局的總工程師,也是最老資格的黨組成員,早在張承明擔任黨組書記之前,他就已經進入黨組。只不過,技術官員難以在政治上有所表現,他很清楚,自己會在這個職位上退休。在江南廣電,儘管有很多人不喜歡黎兆平,同時也有很多人喜歡他。黎兆平似乎天生就是那種能夠激發人們強烈的感情傾向的人,對他的情感,永遠都分為兩大陣營。尤其是那些搞技術的人,在廣電系統,這類人沒有多少地位,往往被那些搞內容生產的人看不起。黎兆平卻非常尊重這類人,他認為,和這類人交往,沒有任何功利性,因此沒有拘束。
接到這個資訊,舒彥立即將車停下來。這裡可是高速公路,一般情況下是不準停車的,她顧不得許多了,就算是扣分罰款,她也認了。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德良和彭清源決定讓黎兆平當選黨代表,這是幾天前才決定的事。舒彥原以為這一招很犀利,只要黎兆平當選,事情就結束了。可她沒料到,對方應招不僅快,而且更加犀利。
舒彥仔細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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