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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番,還是決定給王宗平打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對方立即接了,然後是捂著話筒的聲音說,在開會,等一下回你電話。
舒彥想到了這種可能,根本不等王宗平掛電話,搶著說,等等,有一件急事。
王宗平說,那你。
舒彥說,我剛剛接到一個訊息,廣電局正在召開黨組會,討論對兆平雙開。
舒彥想到王宗平接到這個訊息,會像她一樣驚訝,但是沒有,他並沒有出聲。舒彥有些急了,說,這事你得快點想辦法,如果真的決定了,麻煩就大了。
王宗平問了一句,說,訊息準確嗎?
她說,非常準確,是一位黨組成員從黨組會上給我發的資訊。
王宗平說,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告訴老闆。說完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舒彥坐在車裡等了半天,她覺得王宗平會很快給自己回電話。她認為要在確切地得到迴音之後,才決定是繼續趕去嶽衡還是返回雍州。等了半個多小時,王宗平的電話並沒有打來,倒是來了一輛警車,抄了她的牌。無可奈何,她只得啟動汽車,向嶽衡趕去。
此事的一些細節,她在稍晚些時候,由幾個不同的資訊源匯總,才瞭解全貌。
她給王宗平去電話時,市裡正召開黨代會的預備會,彭清源將會在最後總結講話。為了能讓彭清源集中精神,王宗平沒有想過要打擾他,沒料到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得不有所行動。結束通話舒彥的電話後,王宗平不得不走到主席臺,裝著送一份檔案,對彭清源耳語了幾聲。彭清源聽後,不動聲色站起來,和王宗平一起走到會場外面,證實訊息可靠後,便給丁應平打了個電話。
丁應平當時離廣電不遠,電話還沒有放下,他便改變行程,往廣電趕去。到了廣電之後,他直接走進了會議室。廳黨組成員在裡面開會,所有的秘書,全都等在會議室外面。他們見宣傳部長不期而至,既不敢阻攔,也來不及通報。
丁應平的出現,讓所有人全都愣住了。他推門之前,聽到裡面有很激烈的爭論聲,一旦他出現在門口,所有聲音全部沒有了。
他說,聽說你們在開重要會議,不知我能不能列席呢?
他不是廣電局黨組成員,出席這樣的會議,自然只能算是列席。問題是,誰都沒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所有人心裡都在評估這件事背後的意味。至於他是否可以列席的問題,似乎不需要黨組成員表態也沒有表態的資格。應該表態的是杜崇光,他一時手足無措,竟然沒出一聲。
丁應平便說,既然沒有人反對,那我認為是被批准了。我只是列席,你們繼續。說著,他走到會議室的最後一排,坐下來。
會議室裡還是沒有聲音,所有人都沉默著。
丁應平再一次出聲了,說,我進來之前,聽到你們的會議開得很熱烈呀。怎麼啦?是不是背後說我的壞話,當著我的面,不敢說了?如果是討論與我有關的話題,你們可以要求我回避。這點黨性原則,我還是有的。
杜崇光自然會想,丁應平此時出現在這裡,肯定是聽到了風聲。這件事,根本不可能瞞著他進行,只好硬著皮頭說,丁部長,是這樣。有關黎兆平被雙規一事,局裡和下面頻道的反應非常強烈,我們覺得,這事已經影響到了正常的工作秩序,所以想討論出一個具體的解決辦法。
丁應平擺了擺手,說,這是你們黨組的事,我不是你們的黨組成員,沒有發言權。你們在沒有形成決議前,也沒有義務向我彙報。我說過,我只是列席,你們繼續。
杜崇光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便想借此機會,將事情定下來。他說,既然這樣,那我們繼續開會。就黎兆平的問題,黨組成員已經進行了充分討論,絕大多數黨組成員,意見比較一致。當然,也有個別不同的聲音。有不同的聲音是好事,恰恰說明我們的黨組會,是充分發揚了*的。下面還有時間,哪位同志如果還有意見沒有表達,可以繼續發言。
剛才確實有過激烈的爭論,但丁應平的突然出現,使得在座的諸人投鼠忌器。他們並不瞭解丁應平為何而來,更不清楚他的態度,誰都不敢貿然出言。剛才之所以出現激烈爭論,是因為有幾個黨組成員認為,這種做法欠妥。有的黨組成員對黎兆平比較瞭解,也有較深的私誼,根本不相信黎兆平會貪汙。也有的黨組成員認為,黎兆平確實有諸多問題,也完全擁護對他進行雙規。可既沒有逮捕更沒有定罪的情況下,便決定予以雙開,不符合組織程式。有人大聲質疑,如此匆忙地要對黎兆平雙開,是別有用心。恰在爭論最激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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