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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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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鍋子裡靜靜呆了幾天。滿心期盼被畫上書頁、被抹在各處各地,卻這樣呆呆地靜置著,實在讓我頹靡心碎。就是在這段沉寂的時間裡,我開始思索身為紅色的意義。

有一次,在某座波斯城裡,一位失明的細密畫家靠著記憶畫了一匹馬,正當他的學徒用毛筆蘸著我為馬鞍布的刺繡上色時,我聽到了兩位失明的大師正在爭執:

“因為我們花了一輩子熱忱專注繪畫,因此,如今瞎了眼的我們,自然知道紅色,記得它是什麼樣的色彩,什麼樣的感覺。”憑藉記憶畫馬的大師說,“可是,如果我們天生就瞎眼呢?我們要如何真正明瞭我們俊美學徒此刻正在使用的紅色呢?”

“問題,”另一位說,“但別忘了,顏色不是被知道的,而是被感覺的。”

“我親愛的大師,請向一個從來不知道紅色的人解釋一下紅色的感覺。”

“如果我們用手指觸控,它感覺起來會像是鐵和黃銅之間的東西。如果我們用手掌緊握,它則會發燙。如果我們品嚐它,它就會像醃肉一般厚而細膩。如果我們用嘴唇輕抿,它將會充滿我們的嘴。如果我們嗅聞它,它的氣味會像馬。如果它聞起來像是一朵花,那它就會像雛菊,而不是紅玫瑰。”

一百十年前,當時法蘭克的繪畫尚未足以威脅我們,統治者們從來不為此煩,而著名大師也對自的技法信心滿滿,狂熱的程度有如信仰安拉,因此,法蘭克大師選擇各種濃淡的紅色,用來畫各種普通的劍傷,甚至最平凡的粗麻布。他們這種方法,大師們不但視為粗鄙而不敬,更嗤之以鼻。只有軟弱無知而猶疑的細密畫家,才會使用不同的紅色調來描繪一件紅色長衫。他們這麼稱——陰影絕不是個藉口。而且,只有一種紅色,我們也只相信這種紅色。

“這種色的意義是什麼?”憑記憶畫馬的失明細密畫家又問。

“顏色的意義在於它出現在我們面前,而我們看到了。”另一位說,“我們無法向一個看不見的人解釋紅色。”

“不信神、不信教的人為了否定真主的存在,堅持說我們無法看見真主。”畫馬的瞎眼大師說。

“沒錯,他只為那些見的人現身。”另一位大師說,“就是這個原因,《古蘭經》裡寫道,能見的和不能見永遠都不會是一樣的。”

俊美的學徒細膩地把我蘸點入馬匹的馬鞍布上。這種感覺何其美妙,把飽滿、強勁、有活力的我塗入精美描繪的黑白圖畫: 當貓毛筆把我抹散在期待已久的書頁上時,我開心得渾身發癢。就這樣,一旦我把自己的顏色呈現於紙,彷彿我正命令這個世界:“變紅!”而世界也就真的變成了我的血紅色。沒錯,那些看不見的人會否認,然而事實卻是,到處都有我的存在。

32我;謝庫瑞

趁孩睡醒前,我下床寫了張簡短的便條給黑,要他立刻前往吊死鬼猶太人的空屋。我把紙條塞進哈莉葉手中叫她趕緊跑去找艾斯特。哈莉葉接信的時候,儘管還擔憂著我們的命運,卻以一種比平常大膽的眼神看著我的眼睛。而再也無需害怕父親的我,則以一種勇敢的目光回瞪她。這場眼神交會將決定此後我們之間的規矩。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過去兩年來,我常心哈莉葉甚至可能為我父親生下孩子,而忘了自己的奴隸身份,計劃著成為屋子的女主人。孩子們起床前,我去看了看我不幸的父親,敬畏地吻了吻他的手。此時他的手雖已僵直,但很奇怪,仍保留著一絲柔。我藏起了父親的鞋子、頭巾和紫色斗篷,等孩子們起床後,我告訴他們說外公身體好多了,大早便出門前往穆斯塔法帕夏那兒了。

哈莉葉早晨採買過後回到家,在矮桌上擺好早餐,她挖了一些還能吃的橘子醬放在了中間。而我則在想像著艾斯特現在應該正敲響黑的大門。外頭雪已經停了,太陽出來了。

在吊死鬼猶太人的花園裡,我看見了個熟悉的景象: 懸掛在屋簷和窗欞下的冰柱正迅速消融縮小,瀰漫著黴爛枝葉氣味的花園飢渴地吸收著陽光我發現黑已經到了,就在昨晚第一次見到他的地方——似乎是好幾個星期以前的事了。我掀開了面紗,說:

“如果你很急切的話,應該會很高興。我父親的贊成、反對或疑慮再也不存在了。昨天晚上,正當你在這裡企圖對我毛手毛腳時,一個冷血惡魔闖入我們空無一人家中,殺死了我父親。”

比起對於黑的反應,你們大概對於我的語氣為什麼如此冰冷而虛偽更感到好奇。我自己也不清楚答案。或許我害怕會哭出來,刺激黑擁抱,使我比自己預期的更早與他過於親密。

“他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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