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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就見到小夥子的母親提著一根燒火棍走了出來,然後那女人二話不說,掄起棍子就往小夥子的身上打:“你個**,大半夜你跑出來做什麼?!人家的事情,要你管麼?你才幾歲大?老孃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農村的女人們,罵起人來,總是指桑罵槐,夾雜著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侮辱之話。
見到這個狀況,女人徹底絕望了,她回身跑走了,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夥子或許曾經想過要追上去,但是奈何母親無情的棍棒落下來,最終扭著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了。
“看看,這就是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嗯”耳邊又響起那個陰柔尖細的聲音,語氣之中帶著諷刺,帶著責怨,彷彿我就是那個慫包軟蛋和負心漢。
剛才還軟香溫玉的觸覺,瞬間變成冰冷一片,細白的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一下子喘不過氣來,女人似乎發怒了,她,莫不是想要殺了我麼?
但是,為什麼我的腦海之中,卻依舊可以看到曾經發生的一切?
夜幕之下,只看見這個悲慘的女人傷心地哭著,卻無路可去,最後她只能是再次回到那個充滿扭曲變態的院子裡。鴦夏輕風似夢
“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丈夫蹲在門口抽著煙,似是已經等了很久了。
看到女人的模樣,男人滿臉嫌惡的神情,冷冰冰的問道:“是不是勾引男人去了”
“嘿,就是啊,這麼晚了往外跑,家裡鍋屋都著火了,你這個女人,知道不知道?”老頭子也出來了,叉著腰,站在旁邊幫腔訓斥女人,那神情,儼然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見到老頭子那恬不知恥的神情,女人心裡羞辱交加,不覺是拉著丈夫,指著老頭子道:“郝慶,是他,他要糟蹋我——”
郝慶像是被人在身上抽了一鞭子一樣,下意識地一個激靈,拿眼去看自己的父親,卻被郝大炮惡狠狠的瞪了回來:“你看我做什麼?嗯,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還敢不相信我!”
“爹我”郝慶囁嚅的說著,不敢去看自己父親通紅的眼睛,從小到大,郝大炮積威甚重,郝慶見到他,儼然老鼠見到了貓一般。
他早就被打的怕了,又哪裡敢對著郝大炮發火!別說發火,他甚至連問都不敢問一聲。
“沒出息的東西!”
郝大炮冷冷的罵了一句,抄手從牆邊抓起一把鐵鍬,指著女人,噴著唾沫大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辱門敗戶的賤人,你自己在槐樹下面和那黑騾子乾的好事,指望我沒看到麼?你居然還敢往我身上潑髒水,你到底要不要臉?!”
對著女人罵完,郝大炮又指著郝慶叫道:“郝慶你這個軟蛋,給你老子好好聽好了,是這個賤貨在外面偷漢子,被我撞見了,所以她這麼晚都不敢回家,這會子估摸著是在外面想好了點子對付我,這才回來了。郝慶你是個男人,我問你,你的女人在外面偷漢子,你準備怎麼辦?!”
聽到郝大炮的話,親眼目睹郝大炮那繪聲繪色的表演,女人再次愣住了,好半天的時間,才發出一聲哭喊,指著郝大炮罵道:“你無恥,你扒灰,你這個惡鬼!我和你拼了!”
女人哭喊著,向郝大炮衝過去,卻不想突然臉上脆生生地捱了一掌。
“啪——”這一掌打得踏實,打得很重,直接把女人打懵了。
她怔怔地抬眼看去,方才發現自己的男人正滿臉鐵青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打我?”女人怔怔地看著男人問道。
“賤貨!”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叉腰大罵著。
“你,你才是賤貨,你們全家都是賤貨!”女人也被惹起了怒火,撲上去與男人廝打著。
第二十二章 席上血
女人的怒氣終於爆發了。
她撲在丈夫身上拼命的廝打,她心裡真是恨死了這個無用的男人,為什麼這是她的男人?就是因為母親治病需要花錢,這個男人出了幾千元的彩禮,就把她買下了!
男人果真是沒用的,連女人都打不過,居然嚇得兩腿都在哆嗦,抱著頭跪在了地上。
看到他的慫包樣,女人心裡當真想笑。
“哎呀,反了,反了,這家還能過麼?!”
但是女人忘了,在他們旁邊,還站著手拿鐵鍬的郝大炮。
於是,就在女人正在廝打她的男人的時候,郝大炮突然抬起了鐵鍬,一楸砍在了女人的後背心上。
郝大炮這一手,不可謂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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