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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鐵鍬的人都知道,這種工具,若是對著人平拍,就是用了再大的力氣,其實也不是很痛,更不會造成內傷,但是若是豎著砍,那就是把這東西當刀使了,那下手的時候,就是奔著致命去的。
女人的身子多單薄,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重創?
於是當下她渾身一震,氣都喘不過來了,爾後頭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嘴裡開始往外吐血,這就是內傷了。
郝慶嚇得哆嗦,顫抖著雙手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老婆,又抬頭看著臉色鐵黑的郝大炮。
“爹,你怎麼——”他怯懦地說道。
“哼,反正是個賤貨,打死算了,你要是帶種的,自己給我動手打!”郝大炮把鐵鍬丟給了郝慶。
郝慶哆嗦著把鐵鍬撿起來,咬牙舉起來,看著地上兩眼瞪著自己的女人,尖聲叫道:“你認不認錯?你以後還偷漢子麼?你說,你給我說!”
此時的女人,躺在泥地上,剛剛才從方才的痛楚中緩過來,見到男人的情狀,瞬間萬籟俱寂,不自覺咬牙沉聲道:“郝慶你個慫包,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好,好呀,果然你也覺得我慫包,所以你才去偷漢子,是不是?你偷漢子你還有理了,是麼?我打死你,讓你再說我慫包!讓你再說我慫包!”郝慶咬牙狂叫著,舞起鐵球,沒頭沒腦地砸下來。
女人從始至終,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死死地瞪著,直到她的視線變成了昏暗,最終什麼都看不見。
“打死我好了,我真的不想活——”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活的那麼自在?!”超級駙馬
那鬼魅的聲音,聽起來平淡,但是其中隱藏的恨意,讓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是啊,每個人都活得那麼自在,那麼快活,為什麼偏偏她變成了這樣?
究竟是誰的錯?
女人的命也算是硬的了,受了那麼重的上,卻沒有死。
醒來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命很賤,為什麼沒有死?
身上的傷很痛,可是她卻似乎感覺不到一半,只是木訥地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屋樑。
外面的天光一片燦爛,時間應該是第二天了。
家裡面靜悄悄的,沒有請醫問藥,她只能自己在床上躺著,熬著,死或不死,都在她自己。
連昨天的溼衣服都沒有換掉,自己的男人呵,當真是讓自己寒心。
到了這個時候,連淚水都沒有了,很累,又渴又餓。
或許,應該繼續活下去吧。
她掙扎著想要起床,卻發現全身都針扎般的痛,不自覺一聲呻吟,重新躺了回去。
“哈,醒了啊?”
一個讓她感到反胃和噁心的聲音響了起來,扭頭看時,才發現郝大炮端了一碗飯,一邊扒拉著,一邊走過來,眯眼得意地看著她道:“舒服麼?早知道這樣,早點從了我,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麼?”
“餓了吧?渴了吧?嘿嘿,可惜啊,郝慶又下地幹活去了,我給他帶了午飯,不到晚上他不敢回來。怎麼樣?你求我啊,求我就給你飯吃——”郝大炮在桌邊坐下來,一邊剔著牙,一邊看著女人說道。
女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再去看,因為她覺得髒。
“嘿嘿,還裝,你看你那浪樣,你以為我真不敢把你怎麼樣?”郝大炮跳起來,把碗往桌上一摔,丟掉披在身上的褂子,爬到了床上,開始扯女人的衣裳。
女人滿臉的愕然,張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郝大炮那猥瑣的臉,她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最終,她閉上了雙眼,眼角流下淚來,整個人如同石頭一般躺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任由郝大炮撕扯著,折騰著,那黝黑骯髒的軀體在她身上摩擦著。
就當自己死了,總之,無論如何,自己是不能活了,乾淨或者不乾淨,又有什麼不一樣呵?白雪吹柒
“爹,你幹啥?”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郝慶居然回來了,肩膀上還扛著鋤頭。
看到屋子裡的景狀,他也是滿心的驚愕,下意識地舉起了鋤頭。
郝大炮一陣錯愕,但是卻是突然翻身跳起來,冷眼瞪著郝慶道:“你做什麼?!莫不是想打我?有種你打一下試試看?老子讓你下地幹活,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是不是想死?你說!”
郝大炮說話間,從牆邊抄起了一根擀麵杖,指著郝慶罵著。
郝慶兩眼通紅,手裡的鋤頭緊了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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