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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頷答應。他畢竟是秉國十餘年的君主,孫傳庭的糧道長達千里,又無重兵保護,著實危險。
沒有人提也罷了,朱慈烺適才一說,崇禎也是覺得糧道有些孤懸,確是危險。
此時的父子二人,已經象是正經的君臣奏對,崇禎也象是與大臣商討國事,正襟危坐,神情也是鄭重起來。
“吾兒確實有長進了”
說完此事,崇禎已經走到了跪在地上的朱慈烺面前,伸出手來,在朱慈烺的頭頂脖間輕輕摩挲著,眼神之中,適才眼神中的那些陰冷與懷疑已經消失不見。
朱慈烺的這些見解如此高明精到崇禎可以斷定,東宮那些講官是說不出來的。
便是朝中大臣,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用之才,便是被斬的陳新甲,現在回想起來也是難得的幹才了。
所以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將成年未成年的長子,確實是已經有了質的蛻變!
“回奏父皇,”朱慈烺現在身心俱疲,只想離開,不過他性格堅毅,以前習武,練的腸子都粘在一起了也沒叫過一聲苦,現在雖然身處逆境,但總得死中求活,多布几子,越多越好。因向崇禎奏道:“兒臣今天去內操閱看,見京營武官還有幾個可堪造就的,想選取教習,伴兒臣習武。”
回到明朝當太子9第九章獲獎第2頁內容如下:
“可以,朕知道了,需著什麼,可以叫吳祥奏朕知道。”
吳祥是乾清宮的掌事太監,論說起來比王德化和王承恩還要和崇禎關係近些,有這麼一句吩咐,自是崇禎十分讚賞朱慈烺今晚的表現,方會有如此吩咐。
“兒臣謝過父皇!”朱慈烺也是十分的歡喜,跪下謝恩。
“日後你要多關心政務和軍務,大明天下,遲早也是你的。”崇禎心情極好,向著朱慈烺道:“但願吾能治平天下,不使得你將來真的有用武之地。”
“是,父皇定能使天下治平。”
“好了,退下吧。”崇禎又深深的看了朱慈烺一眼,這才轉過身去,向著周後等人笑道:“一場家宴,卻是如此情形,朕也深感意外。”
“這是皇上厚德,哥兒也知道為聖君分憂了。”
周後不便說什麼,反是袁妃上前,笑著褒獎挪揚,顯見這一後一妃,關係尚算不壞。
“唔,唔。”
袁妃的話十分重聽,崇禎坐在御案之後也是笑容滿面,頻頻點頭。
這樣的情形在內廷中也是很少見了,適才崇禎大雷霆也是將眾人嚇的不輕,此時氣氛和緩,長平與昭仁兩個公主便先笑鬧起來,幾個皇子也是到朱慈烺身後,他們都是十二三歲,適才朱慈烺在崇禎面前絲毫不懼,侃侃而言,定永二王嚇的臉都白了,現在無事,眾皇子還留有少年心性,此時都是向朱慈烺攀話,極盡仰慕之情。鬧到二鼓時分,崇禎還要批折,所以眾人才都辭出。
出得乾清宮正殿殿門,周後便是拉住朱慈烺,四手相執,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會兒。
“真沒想到,我生的孩兒,居然有如此大的出息。”
“娘娘!”
朱慈烺已經快十五,實在不適合做這種親呢的動作了。
“好好,這一回就放了你。”周後鬆開他手,卻又好生端詳了一會兒,這才忍俊不禁地一笑,只道:“小小人兒,真的看不出來,一下子就變的這般老成。”
“娘娘,國事氣運不好,當兒子的不能耽於燕樂了。”
“唉,外事我們女人家也不懂。不過,你今日表現,你父皇也是讚許的。以後,更要上心,遇事也能幫你父皇分擔一二記得沒?”
“是,兒臣記得。”
這麼殷殷囑託,半響過後,周後才在眾宮人的簇擁下轉過乾清宮的東牆,向著坤寧宮的方向去了。
袁妃也含笑說了幾句,今日朱慈烺頗承她的情,自也是禮數週全的應答,送了袁妃走後,諸皇子辭別,回皇子所居的南三所,昭仁公主就住昭仁殿,自也有大群的保姆宮人伺候,時間這麼晚,小姑娘已經睡眼惺鬆,被人抱著離去。長平公主居處在壽寧宮,一大家人適才還全在一殿,這麼一別,連昭仁那個小孩兒也自有一番天地格局,想來也真是好笑的很。
步輦已經在下頭等著,深秋的北京夜間寒氣逼人,他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去,只見乾清宮明間裡還是燈燭通明,顯然,崇禎已經開始辦公了。
一想起適才那些親人不久將來的結局,他的面色便是難看的很了。
崇禎不必說了,上吊煤山,國君死社稷,還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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