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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及後裔作出合理的賠償。
她追憶說,當年他們一家人住在馬口五區吉禾地芭,1942年中的一天中午,他父親出門在馬口買東西,卻不幸被搜捕壯丁的日軍捉去。
當時他們一家人感到非常恐懼和悲傷,尤其是她母親謝梅,更加是肝腸寸斷,聲聲痛責日軍的慘無人道。
她說,不久之後,便有訊息傳回來說她父親在參加死亡鐵路工作時客死異鄉,從此她母親便憂鬱成疾,直到十年前悒悒而終,臨終前仍對日本蝗軍害到她家破人亡而感到悲忿不已。
(參見本節案例75)
7. (主要關於準拿督何成、李振球、何木森、李德貴、蕭新華、易興良、黃南、陳開鑾、李金祥九人的報導三篇)
(1) 1993年6月28日(星期一)《南洋商報》增版: 《戰時被迫到印尼蘇島建死亡鐵路吡州七名虎口餘生者決向日本當局索賠償》
(怡保27日訊)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被日軍強迫運到印尼蘇門答臘建造死亡鐵路的虎口餘生者,欲召集其餘已失去聯絡的生還者,以便透過馬華與巫青團洽商後,呈資料給日本當局,以要求給予他們所應得及合理適當的賠償。
他們一行七人以何成(68歲)為首,其餘者包括蕭新華(68歲),陳開鑾(83歲),李德貴(80歲),易興良(67歲),何木森(69歲)及李金祥(70歲),今日向報界揭露當年慘事。尚有兩名黃南及林昭德日前居住在獅美,但由於行動不便而不克出席記者招待會。
何成表示,這條鮮為人知的印尼蘇門答臘島鐵路是由該島的巴幹峇魯直通到馬魯,共長120多公里,但在他們興建完竣後,還沒有正式通車時,日軍已宣佈投降,而他們才有機會重返祖國。
餘生者當中的蕭新華在追憶往事時指出,他曾於1942年被強迫到暹緬修死亡鐵路長達一年多,隨著該鐵路的建竣,他於1943年回來我國,但回國後不久於1944年4月不幸的再次被迫前往蘇門答臘建鐵路,在這一次的行程中,他便結識了何成及上述五人。
由新加坡動身
他們皆異口同聲表示,他們是在1944年5月1日在昭南島(即現在的新加坡)出發前往蘇門答臘的巴幹峇魯,而他們這批前往該處死亡鐵路的吡叻州人士共有78名,到達後他們感到有受騙的感覺,因所受到的對待與在新加坡時完全不同。
陳開鑾追憶說:“我們沒有薪水可拿,日本蝗軍只供給少許的食品,有時在飢餓時迫不得已只有尋求大山芭的野果充飢,而該處高山為環,前有河川,使得死亡鐵路工人不能逃跑。”
他表示,當時的蝗軍監督工作,只管打點工作進度,惟有工人拒絕進行工作時,才會毆打他們,只要工人繼續工作,蝗軍便停止毆打。
他指出,但有時在趕工時,他們須不停的一天工作十多個小時,雨夜趕工時更是飢寒交迫,苦不堪言,如不做會遭到蝗軍的拳打腳踢。
此外,他們也表示,在深山野嶺工作,而該處又沒有良好的醫藥裝置,一旦患上瘧疾時只有等待死亡時刻的到來,而該處也沒有清潔的水的供應,再加上常年累月的沒有足夠營養,使得鐵道工人很容易患上癩瘡面板病及其他病。
病死者葬身荒野
他們說,當時許多人因為支撐不住而死亡,有時一天多達幾個也有,遺體是隨處埋藏的。
1945年,日本蝗軍投降後,他們被迫去蘇門答臘死亡鐵路的78名吡叻州人,能生還被遣送回國的並不到20巴仙,回國後由於各忙各的許多都失去聯絡,大家各處一方。
他們今次希望透過報章把其餘曾被強迫去建死亡鐵路的工人集合在一起,透過吡叻馬華公共投訴局主席溫政喜的協助,將有關死亡鐵路資料,呈給馬華中央公共投訴局主任張天賜與巫青團洽商後,呈交給日本政府,要求給予死亡鐵路工人合理適當的賠償。
(2) 1993年6月29日(星期二)《南洋商報》: 《飽受日軍折磨摧殘死亡鐵路受害者要向日本索賠償》
(怡保28日訊)日戰期間,被日軍捉去蘇門答臘興建印尼的“死亡鐵路”劫後餘生的受害者,欲召集起來,成立一個委員會向日本政府索取合理的賠償費,以彌補當年飽受摧殘的身心。
以怡保張何有限公司董事經理何成為首的“印尼死亡鐵路”受害者於昨天在本市利口福酒家召開一項記者會,揭發他們在日戰期間,飽受日軍折磨,用血與淚完成鐵路的事蹟。
這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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