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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抗拒,結果父親與其他三名同村人士到馬口警察局去報到。
一去成永訣
據說: 較後,父親與人共乘火車到金馬士,然後轉火車直到泰國,誰料一去成永訣。同時三人在戰後都不見回來,很肯定都已埋屍異鄉。
“由於這演變,那時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我們三姐妹,以後由於生活非常困窘,母親只好將兩個妹妹送給他人撫養,我則留在母親身邊,母親種禾,我趕鳥兒,捱到日本投降。”
她說,這是日本蝗軍迫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兩個妹妹也從此失去聯絡,日本實應該給我們合理的賠償才對。
(參見本節案例54)
4. 《“父親被蝗軍殺了”,李鳳: 家人痛苦了半輩子》
李鳳每當憶及父親的遭遇,就悲傷不已。
(馬口12日訊)“日本蝗軍害我家散人亡,雖然事隔多年,但是一提及往事,就觸痛我們心靈上的創痛。”
父親在日治時代被日本蝗軍害死的李鳳說,他的父親李青當年被日軍捉去時,只有35歲,一家人正需要父親的撫養,卻料不到日軍侵略馬來亞半島後不久,殘酷的日軍便把她父親捉去泰緬邊境,參與死亡鐵路的工作,而至今音訊全無。
原籍廣西的李鳳相信,她的父親肯定是在建築死亡鐵路期間被日軍害死,可憐她年紀小小便失去父親,而且還使她一家人因此痛苦半輩子。
李鳳的母親廖秀經常提醒她不要忘記當年日軍捉她父親的悲事。1942年底,她們一家人當時住在柔佛的也閣園丘,一天中午,園丘內突然出現車頭插著紅太陽小旗的卡車,大群日軍一見男性壯丁就捉,當時有十多二十人被捉。
李青在那個時候也被日軍捉上卡車,然後絕塵而去,這一去,從此成了永別,日軍把壯丁用火車從昔加末載去泰緬邊境,威逼他們建築死亡鐵路而客死異鄉。
廖秀已在20年前去世,而李鳳後來嫁到馬口,目前住在老同城園丘。她說,幾十年來,每當憶及父親的悲慘遭遇,就使他們難忍心頭上的創痛,這筆血債日本政府應該負起責任給予賠償。
(參見本節案例55)
5. 1993年9月19日《星洲日報》: 《被捉去建死亡鐵路,父親或已埋屍荒野》
(馬口18日訊)在三年八個月的日治時代雖躲過了日本蝗軍刀鋒,但是親人卻逃不過日軍強拉壯丁到泰緬邊境,參加修築死亡鐵路而客死他鄉的蒙難者何其多。
目前住在馬口朱區的黃梅說,她的父親黃信(當年30多歲),被日軍捉去後,至今音訊杳然,她相信父親一定是當年被日軍捉去做死亡鐵路時,也像其他千千萬萬的大馬無辜者一樣死在泰緬邊境,埋屍荒野。
據她說,當年他們一家人住在芙蓉附近一個小園丘,蝗軍是在1942年中某一天上午出現,那天,黃信剛好到芙蓉購物,從此一去不回。
黃梅根據她的母親譚二梅告訴她說,當時有人看到日軍把黃信逮捕送上一部卡車載走,卡車上還有數十名壯丁,事後聽說卡車上的人全部被送去建死亡鐵路。
在兵荒馬亂、日軍動不動濫殺無辜的時代,黃信被日軍捉去後,僅剩下黃梅及其妹妹黃亞珠母女三人相依為命,由於生活艱苦無法撫養兩名女兒,譚二梅當時忍痛把黃亞珠送了給別人,以後便斷絕聯絡,至今完全沒有她的下落。
譚二梅在1984年逝世,黃梅目前非常想念她的失散妹妹黃亞珠。她說,日本軍害她們家散人亡,罪孽深重,日本政府理應對此作出賠償。
(參見本節案例74)
6. 1993年9月15日《星洲日報》: 《譚妹: 血賬難了!父親橫死泰緬鐵道》
(馬口14日訊)“日治時代日本蝗軍搜捕壯丁送去參加建死亡鐵路時,我父親譚門當時剛好從五區吉禾地芭住家到馬口,他便在馬口被日軍捉去,從此音訊全無。”
目前住在馬口志同成園丘的譚妹(52歲)控訴說,日本蝗軍把她父親捉去後不久,便有訊息傳來他在送抵泰緬邊境參與死亡鐵路的艱苦工作時,因為水土不服,也受不了山嵐瘴氣而死在鐵道上。
她說,日本蝗軍霸佔大馬半島三年八個月,造成成千上萬的人民家破人亡,這筆賬不能因此了事。
日侵時期受害調查二:新聞報道(2)
她因此趁日本新政府上臺,並對蝗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所造成的罪行道歉時,向報界痛陳辛酸往事,希望日本政府對大馬半島當時的蒙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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