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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受難。當年的慘況可以說吃不飽,飢不死,過著難受的苦日子。如今我們兄弟兩人希望日本政府從人道的立場出發給予合理、公道的補償。
我們是1942年8月被抓到泰國修築死亡鐵路的,1946年3月被遣返馬來西亞,勞役時間共44個月,當時勞役工資每天3元半馬幣。按理說,每月105元。當時每月領10元,有時沒有。日本方面答應餘額(95元)寄給馬來西亞的家人,但家人從來未曾收到這筆餘額工資。那麼我們每人被拖欠工資4180元,加上精神及肉體上受折磨之痛苦及糧食及藥品缺乏,所受飢餓及疾病之痛苦,亦須給予合理的補償。
投訴日期: 1993年11月28日。
日侵時期受害調查二:新聞報道(1)
1. 1993年9月19日《星洲日報》: 《公公去建死亡鐵路遇害後不知埋哪兒(姜金生)》
(馬口18日訊)馬口的姜金生控訴日本蝗軍當年害死他的公公姜祥,要求日本政府給予合理的賠償。
姜氏是根據他母親告訴他說,姜祥是在1942年,在馬口被日軍捉去泰緬邊境建死亡鐵路,結果被日軍害死,客死異方,埋屍哪裡一點也不知。
他說,姜祥當年被日軍逮住後,強拉到金馬士乘火車載送到泰緬邊境做死亡鐵路,結果一去不回頭。
姜金生目前住在馬口花園,他認為日軍當年在大馬半島濫殺無辜,強逼人民參加死亡鐵路的工作,其慘無人道的手段是令人齒冷的,因此他說日本政府必須對此作出賠償,以償還他們當年所造的罪行。
(參見本節案例6)
2. 1993年9月11日《南洋商報》第十版: 《哥哥日治期蒙難要求日本賠償,老人積怨爆發討公道》
(汝來10日訊)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蝗軍鐵蹄南侵陷淪時期,雪州士毛月一個公司被捉去二十餘名華人,前往泰緬邊境建造死亡鐵路,結果惟一的大哥被捉去,那是1943年中的事,終於等到和平後,由在死亡鐵路生還歸來者口述透露,兄長是在該地工作約數個月後,由於身患重病缺乏藥物治療,雙腳潰爛而死。
上述是由來自森州汝來雙溪拉務園丘一位老者葉芳,現年71歲,於昨日來謁見本報記者,描述掩藏在心中數十年的積怨而作控訴,以要求日本政府作出合理的賠償。
他說,其父親有五名兒女,他與哥哥葉林是家中的男丁,哥哥當年被捉去時30歲,而且已有妻室並育有一名女兒,大夥共居住在士毛月一名稱為黃華公司園丘內,以割膠為生活,而在1943年中的一個早上,大批日軍乘著羅裡到該園丘找壯丁去泰、緬邊境修築鐵路,由於葉芳當年只有16歲,而且個子矮小而沒被徵抽而逃過一劫。
隨著日本蝗軍投降撤離後,只有少數人回到士毛月,其中一位姓黃及另一位名叫葉九,在彼等口中述說,其哥哥到達後數個月後得大病,在藥物奇缺下,雙腳腐爛而死去。
他繼說,其嫂得悉丈夫罹難後,便隨即離家出走,丟下其侄女由他照顧,後來他遷居至汝來雙溪拉務園丘,俗稱日本園丘,其哥哥惟一的遺孤在幾年後亦由於患病,被一名婦女庸醫治療後,亦死去,可謂家散人亡。
葉芳老先生居住在汝來數十年,由於得悉最近各報章刊登一些在日軍南侵的受難者家屬向日本政府追討血債及賠償,因此他亦代表其哥哥葉林申冤,希望得到一個合理的交代。
本報記者得悉,在汝來曾有無數人士及家庭亦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失去親人,因為汝來曾有一個別名,英政府稱為“鬼域”,也就是說是亂葬崗的意思,據以前的人說,汝來曾是日本軍動刑後安葬死人的墳場,同時亦有一間慰安所位於大街,但是由於歷史悠久已失去追查的資料,不過筆者曾在年幼時看到汝來火車站(在1960年拆除)的一條石柱上尚寫著日本字型,因此一般相信,日軍曾在雪邦律(汝來的舊名)盤踞一段時間。
(參見本節案例24)
謝瑞英:父親一去成永訣。
3. 1993年2月9日《星州日報》: 《“病死沒人收屍!”蝗軍徵召建死亡鐵路,四人上路只有一人回頭》
謝瑞英,61歲,來自馬口巴架峇都。
她父親謝平(當年38歲),居住在“不二鄉”一馬路(即現在馬身新村)。於1942年,日本佔領時期,一家人以種稻為生。
某日,村長來到她的家,告訴她父親說: 日本軍人要徵召壯丁到泰國建鐵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