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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聽他說起那事兒,心裡有些悵然,眼睛也微微犯疼。
“小祺。”眉角突然一暖,杜亦捷的手覆了上來,我臉上做了去疤手術,那時候技術還沒這麼好,還有點印能瞧得出來,左眼做了手術,看起來和平常沒兩樣,就是比較容易受感染,用眼的時間一長,就會發紅。
“你的眼睛”
我吸了吸鼻子,擺了擺手,說:“都好了,對面那隻麻雀有幾隻腳我都看得出來。”杜亦捷聞言一笑,手一轉,和在學校的時候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用杜亦捷的手機撥給了老何,原來想讓他們先回去,只是景叔威力過盛,幾個人堅持在樓下等我,我不好讓他們等晚了。
我坐在玄關處穿鞋的時候,後邊突然傳來一股暖意,一雙手慢慢覆了上來,環住我的腰。
他在我耳邊,就像是怕嚇著我一樣,很輕地說:“我是同性戀。”雖然很難以置信,他的手的確在顫抖。
我點了點頭。
上一世,杜亦捷縱橫黑白兩道,沒聽說過他有什麼紅粉知己,早前代表任氏出席過幾次電影釋出會,雖然沒碰見杜亦捷,不過當時所有人心照不宣,那時候挺紅的一個男明星,就是讓杜亦捷捧的。
這種事情很平常,只要不像我,讓人在社會媒體面前曝光,基本上是沒什麼人會去特意苛責,再加上,杜亦捷那時候的勢力,應該沒有一家媒體行業,願意冒這種危險。
我說:“你什麼時候去香港?”
突然想起了乖仔,“我給你送機。”
杜亦捷的手勁很大,環緊我的腰的時候,基本上我是連動都動不得。
他說:“小祺,你以後會走哪一行?”
呃,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我還沒想到答案,杜亦捷就說:“小祺,做律師吧,你做律師,以後我只給你一個人辯護。”
第十一回
重生之沉雲奪日
杜亦捷怎麼說也是個大男孩兒,再過一年也就成年了,跟我這還怎麼發育的身板子比起來,實在讓人氣餒得很。
他從後面摟著我,兩個人坐在玄關,剛開始還說些話,後來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攬住我的肩,感覺很窩心、很舒服。等到他放開我,也過了好一些時候。
杜亦捷扯了扯嘴角,伸手揉了揉我的眼角,輕輕說:“我送你。”
他牽著我的手下樓,說真的,我不太明白男孩兒相處的方式,以前在王箏面前,我就跟小媳婦似的,他往哪兒我跑哪兒。杜亦捷的手比一般同齡的男孩兒寬大,骨節分明,食指指腹和虎口處有著薄繭,和景叔一樣——那是隻有長年使槍才能落下的。
老何一干人見著我的身影,連忙走了過來。
“哎,小少爺,您不知道,表少爺那電話跟催命似的,真把我給呃,這位是”我正要開口給老何介紹,杜亦捷搶先一步說:“我就是他同學。”
好在杜亦捷穿了一件淡色襯衫,頭髮也染了回去,他模樣生得俊俏,笑起來的時候,會讓人有莫名的好感。老何連忙點了點頭,友好地打了招呼。
杜亦捷沒讓我去機場送他,只微笑說:“你知道我這人亂的,別攪和進來,又不是不回來了。”杜亦捷說話的時候,喜歡湊近我的耳邊。他低聲說話的時候,很有磁性,或許我應該介紹他走多媒體路線,就他那模樣和嗓音,估計也能紅遍亞洲。
我的身高只剛和杜亦捷的胸膛同高,他說話的時候,會微微傾身,他的身上有著讓人安心的氣息。我揉了揉耳朵,頭暈沉沉的,心裡泛起一種模糊的感覺。
“要、要怎麼聯絡你?不讓我送機,好歹也留個聯絡電話。”我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啞。
我跟老何拿了隨身攜帶的紙筆,杜亦捷靠在我的肩上,感覺筆尖動了動,然後再慢慢把紙折成一小張,放在我的手心,然後緊緊覆蓋。
我走的時候,杜亦捷還站在樓梯口。我不斷回頭,只瞧見那英俊的少年衝我笑了笑,眼眶挺紅,我覺得我的眼睛也跟著疼了起來。
上車之後,我把手心緩緩攤開。
那張紙被揉成一小團。
我慢慢開啟,然後,輕輕揉了揉眼。
只是一張白紙。
我笑了笑。
上面什麼也沒有。
任氏股東常年宴對任氏而言就跟春節中秋一樣,所有任氏的股東都會出席,任家所有在外的旁支多半都會出席,本家除了在我還沒出世就嫁到加拿大的二姑和我媽,都會出席這個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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