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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任老太在我升上了高中,才慢慢把手中的權交託到任三爺手中。這一世,有一些東西遠遠超乎我的記憶範圍。現在整個任氏乃至新國的建築貿易,幾乎是任三爺一手遮天的局面,任老太卻早早就去紐西蘭牧羊養老。
說來,上一世這時候,三叔雖然擁有任氏五分之一的股份,卻鮮少過問任氏的運作,頂多是個掛名總經理,公司一年到頭指不定都沒露過臉。三叔的病是自小帶著的,是生存率不高的呼吸管道疾病,卻也讓他活活折騰了二十幾年。
有句話這麼說——禍害遺千年。
於是,我覺得,還有另外的九百七十多年夠他折騰。
這一世,任三爺一方面積極就醫,另一方面將任氏大權慢慢攬入手中,估計現在任老太說一長串的話,也不及任三爺輕輕咳一聲有力。
上一世,從我懂事開始就出席常年宴,最後一年的印象最深刻——王箏和那衰人一起站在最上頭,相互碰著酒杯,鎂光燈閃爍,跟一對璧人似的,看得我胃裡的酸水不斷冒泡。誰讓我前些天還犯賤地走到那衰人的辦公大樓,站了一天,最後連他的面也沒見著,就讓人好聲好奇地請了出去。
後來,才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咳,他們不只是一夥,還、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兩個人合著把我往死裡整,我還傻傻地以為那人能看在我和他曾經我、我只希望他拉任氏一把,好歹、好歹也是同樣姓任的。結果,在常年宴上沒頭沒腦地衝上去,指著他罵不要臉——啊哈,估計那是我做過最偉大的事情。
其實,真正不要臉的不是他。
是我。
大門一開啟,一瞧見那坐在沙發上,臉陰得可跟某包同志媲美的王箏孔雀,我有種掉轉回醫院挺屍的衝動。
從杜亦捷那兒回來,也就剛好天暗了的時候。王箏作為王家的長孫,這時候還在主宅晾著,跟我重生的玄幻程度有得一拼。
不過,王箏身上的確穿著禮服,手上戴著白色手套,頭髮也用髮蠟固定,一副準備就緒的模樣。大門開啟的時候,王箏的目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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