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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宇見他如此騷然,大悅,便輕輕抽送,後來遂 進不動了,貴梅覺得戶內瞬
間又有千百隻寄蟲在叮咬,熱癢無比,渾身不安。她哪裡受得了,只得嬌滴滴的央
告∶“我的親肉達達,怎的不幹了?我可癢得慌哩。”
��道宇見他開口了,心中竊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憐惜我,我得鬆口氣,
才有力氣幹。”
��貴梅一手扶著棺木,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裡又嗷嗷地叫起來,仍
不能殺癢解興,便把臀兒向後一湊,又連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聳,便吐了出來,如
此這樣吞進吐出,足十個回合,道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癢得厲害
麼?我這便來為你殺癢?”
��貴梅正欲說出,只聽“啊”的一聲,道宇已將那肉棍整個伸了進去,由於用力
過火,頂得花心隱隱作痛,騷癢全無,貴梅打了個趔趄,又雙手扶著棺木,便道∶
“我的親肉達達,能著實再 我一回麼?”
��道宇雙手摟著貴梅的柳腰。對著玉牝,繃著臉,一陣亂戳,抽得花房顫顫,花
心欲裂,貴梅咬牙,死命忍受,約莫弄有四、五十抽,貴梅咬牙閤眼,遍麻趐麻,
如迎風楊柳把身子東搖西擺,又把兩股一顛一掀,全力迎合,一個如渴龍見水,杖
杖直叫,一個如餓虎撲羊,猛勁十足,好一場淋漓盡致的酣戰!
��周寡婦看著,只覺得牝內忽地作怪起來,著實難禁,把那津屢咽,更將兩隻腳
兒緊緊夾牢,支吾了一會兒,再側只耳細聽,只聽得響聲不絕,恰像泥鰍泥淖,又
如豬吃槽水之聲,聽得正入聲之時,忽覺下身一陣涼,伸手去摸,溼漉漉一片,竟
能擰出水來,再一摸牝戶,淫水長流,淌個沒完,自個長嘆一聲∶“唉,老了不中
用矣。”
��那寡婦正在無奈之際,忽見察頭有一紅燭,眼兒一亮,頓時喜上眉梢,伸手拿
了過來。欲知這寡婦拿紅燭作甚?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觀雲南慾火焚燒
��詩曰∶
��露出一團情甚好,吹開兩片意未休。
��且說那寡婦正無奈之際,忽見案頭有一紅燭,眼睛一亮,頓時喜上眉梢,伸手
拿了過來,隔著褲子插進牝戶,來回攪動,觸及花心,爽遍全身,口裡竟哼呀出聲
來,抽有幾十個回合,覺得費力,遂坐了下去,把兩腿分得大開,那紅燭被布包著
,軟軟的,恰似玉莖,抽動起來,一點亦不覺痛楚,又自個狠 ,輕重適當,回回
直殺癢處,全身酸癢,遍體趐麻,再把雙蚌合閉,忘卻身外只顧狠力抽插,盡心享
受快活,待那佳境來至。
��再說貴梅與那漢子,一陣猛頂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棺木移有三尺開外;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聽那漢子道∶“小乖乖,要更歡心,得換換手段。”
��貴梅道∶“你說的何嘗不是,久而生厭,哪有好味兒?”
��言罷,貴梅雙手反背執於棺木,道宇托起兩條白腿,那茸穴張得老開,一張一
闔,似魚吐水一般,照準了,一頂,連根沒了,又是一陣大抽大送,抽得牝戶唧咕
作響,那婦人如殺豬般的嚎叫。
��再說那周寡婦,愈 愈覺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搗蒜茸,那淫水流得滿手都
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爽也!趣也!”正上興頭,卻聽得“咚”地一聲,原來
用力過猛,燭竟從中斷了,老婦人大罵一聲∶“活見鬼了,這沒靈性的紅燭,竟亦
掃老孃的興!”
��說畢,周寡婦把手裡那截燭置於案上,伸手去討另一截,卻沒討著,忙把塞進
的褲腳扯出,一瞧,溼淋淋的,中間竟弄了一小孔,如紅燭大小,而另一截方在牝
戶中,那婦人暗自好笑,復蹲下,一閉氣,“禿”的一聲,紅燭掉進褲內,順手又
置於案上。瞧了一下,見那二人仍生死酣戰,長嘆一聲,竟自去了。
��貴梅與那漢子,又一陣狂風驟雨,不下千回,接戰不休,兩個一掀一頂,倍加
狂蕩,弄得氣喘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