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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香汗淋淋,貴梅被弄得死去活來,星眼朦朧,玉肢痠軟,恰
像未殺死的雞鵝,癱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道宇看那白臀兒,光光肥肥的那
種妙物,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中間多了一道縫兒,那縫兒又鮮又紅,又嫩
又膩,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著白光,抹了一下嘴提起兩腿,又是一陣亂戳
,足有千回,誰料肉一緊,道宇心一急,竟自洩了。
��貴梅亦癱在棺木角旁,道宇便撲了上去,張著嘴,吐著氣,活像一條死白豬,
歇息良久,道宇道∶“小乖乖,該暢意罷,我可差點累死了。”
��貴梅道∶“你這邊天殺的,我丈夫尚未下靈,頓卻來此禁地訴我犯喪,不知可
有好報否?”
��道宇在他胯下摟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這騷婆娘,自己把持
不住,豈能怨我,我不來為你解興,道不定早癢死了,你應謝才不是。”言罷,道
宇佯裝生氣,起身套上衣服。
��貴梅見此,急了∶“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來,我忍受得了,
謝你便是。再說我那官人命薄,如今死了,可不更如意否?”說畢,貴梅摟著道宇
的頸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響,又道∶“時辰不早,你也該去了。”
��二人便皆著好衣服,貴梅又道∶“這裡尚亮,路上可暗著哩,待我為你點盞紅
燭,探路好走。”
��道宇謝過,又道∶“我的乖乖,以後我便常來。”
��貴梅聞言,更加歡喜,忙來至案邊,伸手去摸那紅燭,竟罵道∶“遭天殺的,
紅燭竟成兩斷了,定是耗子咬得。”
��道宇過來一瞧,大笑道∶“你瞧這紅燭,水淋淋的,活像在水裡浸過一樣。”
一摸,滑膩膩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兒,好不噁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滿塵土,又
細得多,好生怪人!
��貴梅拿過那截沒沾塵的紅燭,用火點了良久,方才點燃,遞與道宇,又道∶“
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道宇接過,又在貴梅粉面上親了一番,方才離去。
��道宇回到寡婦屋內,周寡婦早已臥床而睡,側著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兒朝著
外邊,把頭埋向裡面,道宇點燃了案上的油燈,又吹滅了紅燭,便床頭坐下,一伸
手,觸及到一團冰涼的東西,一瞧,原來是周寡婦的褲兒,又嗅那味兒,與紅燭上
的味兒差不多,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暗自好笑,又怕他不悅,便脫去衣褲,挨
著周寡婦躺下了。
��此時,周寡婦哪能憋住?翻過身子,把那玉莖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賊,
到哪去廝混了?看你這傢伙,如焉茄子一般,定偷吃腥來著。”
��道宇嘻嘻一笑,不作言語,伸手把那牝戶一摸,雷擊一般,只見那軟郎當的家
夥漲硬起來,如鐵杵一般,道宇翻身壓了上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久弄寡婦終無味
��詩曰∶
��最難測者是人心,沉復相齬別正淫。
��多少痴迷從厭起,無情反認有情深。
��話說道宇觸及那牝戶,雷擊一般,那軟兒郎當的傢伙,如鐵杵一般,即翻身壓
了上去,周寡婦卻不悅,一翻身,道宇便落了空,周寡婦道∶“死賊囚,如今有嫩
草吃,可把我這老婦給忘了,我得好好教訓你才是。”
��道宇又把身側過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幾捏,摩撫一番,道∶“我的心肝
,即忘了爹孃,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為何褲子竟溼那般?”
��周寡婦粉面紅暈,埋向一邊,羞羞答答,真是老婦床上喊痛°°裝處哩!見他
避而不答,也不再追問,便又道∶“心肝達達,我道個笑話與你聽。”
��周寡婦聞言,摟著道宇頸脖,嬌滴滴道∶“我的親肉達達,快快道與我聽,難
得聽一回哩。”
��道宇在周寡婦粉胸上一劃,眼兒眨了一下,方才道∶“有一枝紅燭置於案上,
一耗兒見之,甚覺得好奇,竟從中咬成兩截,又吐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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