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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67 還要生~
卡薩爾發誓,他從沒和誰發生過如此純情的一幕。
指尖與指尖的碰觸,呼吸與呼吸的糾葛,視線與視線的重疊,僅僅如此,便能帶來地動山搖般的悸動。
真正的愛情,無名的愛情,自己的愛情,他正把握住。
他願意付出靈魂讓它當養分汲取。他願意獻出生命供它鮮豔美麗。
獸族是一支異類。他們的慾望猙獰到荼靡。純潔的感情如笑料總是被看低。肉體上的征服才是這些茹毛飲血的家夥所擅於經營的。
如果他們的王踏出了這既定的軌道,想必眾獸寧願滅絕也不願古老的圖騰改變一毫。
或許這是命中註定的。
塔克斯滅了他全族,卻給了他愛情。
他不願他承擔這份罪大惡極的忤逆,而幫他將罪孽以決絕的形式所轉移。
是的。今非昔比。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扭曲事實。他的心向著愛人再容不下其他的。
但不能否定是的,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還好,磨難總算過去。
他們還有時間可以好好在一起。
竊喜著,卡薩爾低頭,朝情人的臉吻了下去。
突然興起一個念頭,就是這麼吻吻他便足矣。他喜歡那微妙的感覺,勝過激烈的做愛和壞壞的調戲。
而孕夫無法起身,只有撅起嘴,以此讓他能夠到那軟軟的愜意。
可他的臉色仍是很不好,不久前頻繁抽搐過的身體無法適應這份安逸而微微蜷曲。
將他抱起,拿被子裹緊,打道回府的路上,塔克斯忽然拽緊了他併發出有些怪異的呻吟。
“怎麼了?”停下腳步,豹君體貼地輕聲詢問。
男人拿半乾的淚眼望向他,半天說不出話,而額上的汗珠正清晰地凝結,臉又蒼白了些,眉梢軟得拾不起,微微地顫慄。
卡薩爾以為對方只是先前痛得恍惚的神智還沒完全清醒,或許眼前還有著某些可怕的幻覺,可當他向前邁了一步,腳尖尚未著地,懷裡的男人突然劇顫了一下,本來平靜的臉再度出現本不該再出現的扭曲。
趕快蹲下來,把人在地上放平,卡薩爾摸了摸提到了嗓子的心:“塔塔,哪裡不舒服嗎?”
塔克斯緊緊拽住他的手指慘慘的發青,喉嚨更是擠出痛苦而變調的模糊音節,整個人看上去很不對勁,過了很久,他才重新找回言語的能力:“還還有一個呃啊”
“”卡薩爾腦中一片空白,久久也無法消化這個如晴天霹靂的資訊。
若是好事多磨他並不反對。但就算這是好事也未必好得太過分。
這個時候,他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以至於重新開啟孕夫的雙腿準備接生時都矇頭蒙腦的。
什麼也無法思考。直到耳邊響起的陣陣慘叫插入他麻木的心臟。
卡薩爾覺得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死去,在那人痛不欲生的掙扎和哀嚎之時。
再完美的夫妻,也是要經受考驗的。何況他們並不完美,兩人的緣分千瘡百孔到只剩一縷,似乎拿什麼都無法維繫,若隱若現的絕望終於不再隱藏地張牙舞爪。
“我不行了”塔克斯大張著腿,努力朝他睜著眼,如此斷斷續續道。
卡薩爾不說話,只叫人送來一把匕首,然後把匕首放在脖子上。
然後輕輕地、柔柔地回答:“沒關係,我不逼你。我知道你很痛,很累,想要休息。大不了,我陪你就是。塔塔,我們不生了,生不了就不生了。”
他喃喃地,彷彿快被傷心醉過去:“我陪你,塔塔,我陪你一起。”
塔克斯瞪著有些憤怒的眼睛,百感交集的神情一閃而逝,接著搖了搖頭,遂咬緊牙關,狠狠用力,幾乎是在摧毀自己一般地用力。
他怎麼捨得他死?他不願他跟隨自己而去。就算黃泉之下是那麼冷,他將是多麼需要陪伴的孤魂,也不允許,不允許他有輕生的念頭,不允許他不明智的仗義和深情。
“塔塔”輕聲呼喚著他,想著也許再也無法這樣叫他的名字,想著他因為自己承受了多麼巨大的痛苦又無法解脫,淚水一下子就糊滿了眼睛。“塔塔我的塔塔我的塔塔”一聲又一聲的,男人泣不成聲地呼喚著他,撫摸著他,親吻著他。
是不是,是不是訣別的時間到了?
可是我無法與你天各一方,我不想放開你的手啊,我不想再看不到你的笑。我不想不想,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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