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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如果你真的要走,那麼帶上我吧。我們肩並肩,手攜手,去哪裡也是天涯。
俯在孕夫身上的男人不動了,不知是時間停止還是聖音降下,旁邊盪漾的泉水似乎也感染了他們的氣場而泛出悽美的光澤。
刀尖扎進脖子除了疼痛還有快意,所有的虛妄都劃下了句點。生死與共在我愛上你時早就不是秘密,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將承諾履行。我不接受你自私的永別。
如果你哭了,那麼你是世上最美麗的爛菊感謝這幾天孩子們的踴躍投票偶的要求不高,一天幾百票,OK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68 生好了~
殉情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事。
似乎世上再沒什麼比這更平淡無奇了。
當愛到了某個程度,愛反而不再奪目。
管它是喟嘆還是唏噓,都自有一番喜怒哀樂。
當卡薩爾閉上眼,將匕首狠狠朝脖子上紮下時,耳邊忽然響起尖銳的啼哭。
不敢置信地慢慢張開眼,看見那蜷在孕夫腿間的只有半個手掌大的孩子正蠕動著它小小的身軀。
簡直無法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就是整個世界突然消失也沒他所感動的這一幕不可思議。
一直都處於比起任何慘劇都毫不遜色的痛苦裡。心力交瘁到隨時都會死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愛的人死去活來,可憐得不成樣子,他只能飲鴆止渴地消受著這般殘忍的凌遲。
“塔塔塔塔你看”卡薩爾忍不住狂喜地將小東西從那攤血水中抱起來,將他溼漉漉、髒兮兮的毛髮用衣物慌亂而顫抖地擦乾。
“真可愛啊還是白色的”幾乎笑出了眼淚,他一邊輕輕拍著孩子水嫩的屁股,一邊呼喚著地上徹底癱軟的孕夫。
似乎嫌不過癮,還在小家夥的臉上響亮地啵了下,然後抱給男人看:“他哭得真帶勁”
“好小啊。”卡薩爾走火入魔般,幾近固執地弄著懷裡的嬰兒,直到把人家弄得哭聲震翻天,才良心發現地慌忙哄起來:“不哭不哭”哄著哄著,居然變成了獸型坐在地上,把小東西叼進懷裡裹得嚴嚴實實。
但小家夥還是哭個不停,氣都不肯換一下哭功簡直了得,就算他老子也不認,非要哭死在他面前一樣的蠻橫讓卡薩爾在心疼之餘被詭異的感覺走遍全身。而前面出生的那幾個小花豹運氣就沒那麼好了,沒有哪一個沒被父親大人半恨半怨地念叨,同是從孕夫肚子裡出來的,老麼的待遇明顯就不同了,儘管它仗著自己不知世事哭哭啼啼到無理取鬧的境界,但老豹子依然對它愛不釋手壓根沒想過要發脾氣,還認祖歸宗變作豹子和兒子親近。
可憐的塔克斯卻被遺忘在冰冷的地上只能有些鬱悶地閉目養神,剛才自家男人哄孩子那叫人啼笑皆非的不得要領,要不是萌點之精髓他怕生完就隔屁。如今是拖著一口氣也要看飽這有愛到爆的畫面。要是卡薩爾知道了他能夠堅持下去的絕大部分原因並非那所謂的高尚愛情,而是大豹子和小豹子相親相愛時那萌到極點的情景,估計那人絕對會噴血而死。
當然,以後那家夥問到,他肯定不會說實話的
接下來的日子是絕對喜慶的。
前兩天哭得像個小孩的豹君現在卻笑得合不攏嘴,把本沒有的酒窩都給笑了出來,可見心情愉悅得有多麼過分。
日復一日,豹君的興奮度有增無減,晚上基本不睡,簡直到了令人髮指的境界。直到昏迷了三天的男人醒過來,他依然擺著一副誇張的笑臉。
“塔塔,我愛你。”時不時,一直保持歡呼狀的卡薩爾會抱著最愛的兒子跑到他床前,嘟著嘴唇模樣很是自豪地輕聲一句,或者又蹦又跳就像個極品白痴原地轉一圈脖子如長頸鹿一般伸過來,煞有介事地嚎一下:“塔塔,我的愛人,我的寶貝,我要愛死你!”
每當這個時候,塔克斯會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補藥,抬起頭,看向他,詭異又詭異地面無表情。然後又捧起碗,咕隆咕隆喝得嘖嘖有聲,彷彿在宣洩某種鄙視和自憐的情緒。
“啊,塔塔,你看世界多麼美好啊!”沒一會那個神經病又來了,把手中的孩子拋向半空,亮晶晶的雙眼四十五度角朝向鳥不拉屎的屋頂,當真是無語至極。
一週過後,豹君的病不見好轉甚至越來越烈,早就受不了的塔克斯只好搬了出去,讓他一個人盡情地發瘋。
在卡薩爾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兩人分居已經有半月。對新生兒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在他面壁思過懺悔有佳之後到底回到了那位功臣身上,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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