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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魔”雙目精光閃射,白髮無風自動,強壓怒火道:“老夫先讓你三招。”
白玉騏不願多耗時間,冷喝道:“在下何用你讓。”招化“盤古開天”以八成真力推出七掌,猛的掌風直欲開山裂石。
“天光魔”見狀不由暗駭,由這七掌他可以看出白玉麒的功力竟然不在自己之下,以白玉騏現下的年紀他怎能不駭。
但“天光魔”乃成名近六十年的魔頭,話即說出豈能不算,當下左腳一錯,側出五尺。
白玉豈輕渺的一哂,煞住身子,右手再比一招“盤古開天”,左手也比一招“盤古開天”並不進攻,算是攻了三招,這顯然是在輕視“天光魔”。
“天光魔”修養再深也不由氣得血脈沸騰,面如血染,大喝一聲:“無理小輩!”雙掌齊到,外觀其雙手平淡無奇,白玉騏卻覺得縷縷罡風漫天而至,一代成名魔頭,出手確實驚人。
白玉騏不退反進,右手虛虛推出,側擊“天光魔”,左手卻含勁以待,以攻為守,瀟灑自如。
兩人拆招進招,眨眼間已鬥了十幾回合,由慢而快,外觀的七面鳥及一些江湖高手,到後來竟看不出是誰在進招誰在防守了。
急鬥中的白玉騏深深體會出“天光魔”的武功已到了至上境界,想當年九魔合攻“殘陽子”的時候其慘烈的情況可想而知,心中不由一動,心神一分,猛聽“天光魔”大喝一聲,掌影如漫天大雪,罡風如排山倒海壓來,不由被逼得連連後退。
高手相搏首先就要搶制先機,白玉騏先機一失,登時處處受制,施展不開,二十招一瞬又過仍處下風,只把“七面鳥”急得搓手不止。
白玉騏這時已退下十丈有餘,月從烏雲中閃出,一片銀光照耀如同白晝,白玉騏突然想到時光有限,陣中尚有四人待救,心中一緊,大喝一聲,連連推出兩掌,暫時一擋“天光魔”如山一般不斷壓來的掌風,緊接著長嘯一聲,“天光血影”應聲而起。但見掌影來自四面八方,“天光魔”雖然功力已達極頂,但白玉騏武功並不低於他,若鬥內力或可堅持一段時間,一旦白玉騏展出這種曠世奇學,快、猛、狠、辣,樣樣都達化境,再加上他根本沒見過這種招式,不知從何防起。
“天光魔”雙手才待收回防守,白玉騏含勁的左掌已然吐出,“天光魔”但覺胸前一緊,“砰”然一聲,已被白玉騏打出丈餘,落地連退數步,面色慘白如紙,顯然已受內傷不輕。
旁觀群雄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要知洪荒九魔乃當今武林首屈一指的人物,一旦如此敗在一個後生晚輩手中,誰能想得到,假如他們要是知道白玉騏臨時還收回了兩成真力的話,只怕都要以為是在夢中,白玉騏冷漠的掃了群雄一眼,對“天光魔”道:“在下所以不取你的性命,並非留情,只是想再會一會你們九魔當年在泰山合攻一人的陣仗。”話落向七面鳥一點頭,急向雞公山上飛去,等到群雄驚醒二人早已沒入林中。白玉騏的話使“天光魔”內心大大的震盪了一陣,當年的種種又浮現在他眼前了,他縱橫江湖多年,生死並不當做一回事,但由白玉騏那冷漠的俊臉上他可以一眼看出一旦落敗在他手中的後果將是多麼的可怕。
“天光魔”轉念間,群雄中已有人躍前欲追,“天光魔”沉聲道:“爾等別自不量力,上前去送死。”話落向山下走去。
群雄雄心頓滅,世間能有幾人不怕死,這時突然有人喊道:“那姓白的已經上山了,正好一舉用火把他消滅。”
“對對,我們趕快去火攻。”一呼百應,群雄立即活躍起來。
白玉騏領著“七面鳥”一路向山頂掠去,洱海笛的陣圖並沒有改,因為他以為唯一知道怎麼入山的人—白玉騏與曉霞已經葬身無底洞了。
白玉騏帶著“七面鳥”順利的上了山頂,躍下崖壁時卻在一棵大樹下面發現獅麵人被人點了重穴倒在那裡,心知已經有武功極高的人先到了一步。
白玉騏帶了“七面鳥”小心的掩人無底洞,卻未發現任何人藏在那裡,白玉騏找到先前他與曉霞藏身的位置,凝神諦聽。
只聽一個蒼勁低沉的聲音道:“老衲今天二次來訪就是為了這件事。”
另一個較高的聲音道:“難道合你我兩人之力還怕了他不成?”白玉騏聽出這說話的人就是洱海笛,心中不由重重哼了一聲。那人又道:“老衲早已說過,江湖的是非已不願多管,據老衲所知,他也該退隱了,只要把他三個弟子放回,他也就不會來找事了。”
“哈哈!上人,不!不!星光,你說得太簡單了,這件事並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