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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折而亡。
白玉騏抓起地上玉劍及玉瓶,飛身竄出洞外,這時“七面鳥”正以一招“浮雲託月”挑向曉霞頸下,其時真是岌岌可危。
白玉騏清叱一聲,飛身一招“月落星沉”插入兩人中間,右手彈出五縷罡風,登時制住了“七面鳥”三處大穴,“七面鳥”立時倒地。
曉霞聽到洞中傳來的慘號聲,原以為白玉騏已遭毒手,芳心幾乎痛結,同時“七面鳥”
也怕進洞的二人把寶物帶走,跟著也重下殺手,是以在白玉騏出來之前曉霞已先吃“七面鳥”一腳踢在胸口,負了內傷,卻沒想到白玉騏會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將她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曉霞張口吐了一口鮮血,白玉騏急忙上前扶住,她已昏迷的倒在白玉騏懷裡。
白玉騏攬住她的纖腰,從懷裡掏出那顆“碧心丹”,放人嘴中,以唾液溶掉,然後渡進曉霞的嘴裡,同時將真氣緩緩輸入曉霞腹中。
白玉騏此時的真氣已到收發自如的境界,再加上一顆“碧心丹”千古奇藥,不大工夫曉霞真元已復,白玉騏仍不放心,又渡了數口。
曉霞睜開美眸,見狀立刻羞澀的又把眼睛閉上。
白玉騏移開嘴唇,曉霞乘勢把頭埋進他懷裡,芳心跳個不停。白玉騏見她身上有數處不輕傷痕,血流不止,低聲問道:“姑娘身上有治傷藥嗎?”
曉霞搖搖頭,嬌柔的道:“沒有,不要緊,一點都不痛。”
白玉騏歉然的看著懷裡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他深知沒有她相護他也許早就完了,突然,“七面鳥”插口道:“我身上倒有金創藥。”
白玉騏冷冷回答道:“你知道你要得到什麼結果麼?”
“七面鳥”雖然穴道被制,卻還能說話,當即笑道:“那是以後的事,她血流不止,難道你要讓她流下去失血而亡嗎?”
白玉騏沉思稍頃,道:“我怎能信得過你?”
“七面鳥”道:“這有什麼信不過的,我今後要終生追隨你,難道我敢騙你嗎?”
“終生追隨我?”
曉霞聞言一怔地,由“七面鳥”那種誠懇的語調看來,似乎並非假話,那麼他先前與他交手時所說的也是實話了。
曉霞心念電一轉,即對白玉騏道:“白少俠,就拿來試試好了。”
白玉騏猶疑道:“姑娘,難保他不是想要脅我們。”
一聲“我們”曉霞心中感到無比溫暖與舒暢,淺淺笑道:“不要緊的,試試看吧!”
“七面鳥”道:“你如信不過我,我就請兄臺在我臂上劃一道傷口試試。”
白玉騏輕輕推開曉霞道:“好吧!”話落果然在“七面鳥”臂上劃了一道傷口,然後再以“七面鳥”盧珍的藥粉撒在他傷口上,血液果然立止外流,傷口不大工夫即結起疤來。
曉霞一見跚跚走來,白玉騏問:“姑娘看這可是真?”
曉霞看看白玉騏笑道:“嗯!確是真的。”
白玉騏隨即替她敷上,流血立止,“七面鳥”盧珍道:“可不是假?現在該給我解開穴道了吧!”
玉劍已沾過“七面鳥”盧珍的血,白玉騏將劍歸鞘,伸手拍開盧珍的穴道,道:“你要我拍開了你穴道還要做什麼?”
“七面鳥”大笑道:“我想看看你是否已獲‘殘陽子’的真傳?”
“你尚有可疑?”
“七面鳥”活動了一下四肢,突然閃電般的拍出了一掌,道:“看看我是主人還是僕人?”身形隨著飄忽起來。
白玉騏冷冷一笑,迅速的讓開了這一招,隨手一式“海闊天空”數不清的掌影像雪片一樣飄落,這雖是平常而又簡單的一招,但以白玉騏此時的功力施展出來,其威力可就大不相同了。
“七面鳥”大驚,仗著卓越的輕功,向後急飛而出,其輕快迅速的程度,白玉騏不由暗暗贊好。
白玉騏不願多耗時間,當下如影附形,緊跟而上,招化“天光血影”,右手揮處又制住了“七面鳥”先前的幾處穴道。
“七面鳥”盧珍大叫道:“好了,好了,看來我這僕人是作定了。”
旁的曉霞卻看的呆了,一個月前的白玉騏功力尚與她僅在伯仲之間,一月後她卻望塵莫及了,不過,她心中甚是欣慰毫無嫉意。
白玉騏揮手解開“七面鳥”盧珍的穴道:“七面鳥”立刻道:“從今以後我是你的僕人了。”,話落從臉上取下面具,只見他原是年約四旬上下,濃眉斜飛,雙目閃爍不定,像徵他極負機智,